一般最常见的还有金蚕蛊,飞蛾蛊等等。
之所以我一直耿耿于怀这个诡异的蛊虫噩梦,就是从没有听说见识过的一种附在人身体上的蛊虫。它的作用,好像是为了帮那个人起死回生恢复容貌之用,但是蛊必须要有足够的能量源才能巩固使用蛊术之人的能量,才能永葆青春跟他的容颜。
或许在一般人看来,我做的就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噩梦而已。但是我自己知道,生在我身上的这个噩梦,不是空穴来风的。
是源自我听到了关于七里坟的传说之后做的这个噩梦。
告诉我七里坟传说的人,是一个疯子,一个面对垃圾桶喋喋不休恶骂出口,平常人却听不真骂的什么话的疯子。
疯子有很多,精神失常的疯子,老年痴呆症的疯子,还有因为家长里短的事,一时想不开精神错乱的疯子。我的一生中遇到很多因为各种原因成为另类人群的疯子,疯子的世界很少人能真正的懂,也没有谁愿意去刻意的接触他们。
那天我去见了严冬梅最后一面顺道去市买了一些必需品,两手不空转回家的时候,看见一蓬头垢面的男子,一手揣在破破烂烂的衣兜里,一手指指点点的骂垃圾桶。
……
疯子在骂,还不时的回头看,那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唯独看见我那一刻,他愣住,我以为他是饿了,想吃东西,就顺手把给小李阳买的旺仔小馒头递一袋给他。
疯子迟疑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接过,看他撕开小馒头口袋,我笑笑就快离开了。
走几步,觉得身后有人跟来,我稍稍回头一瞥,是疯子。我站住,疯子也站住,神情依旧木讷,只是举止却有了小小的变动,显得局促稍有不安。
看他好一张黑得只露出一对黑白瞳仁的眼睛,我冲他扬扬手里的塑料袋喊道:“不够再来拿。”
有好心人提醒我,别跟疯子走得太近,他要打人骂人,杀了人还不会偿命。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疯子一步步的朝我走来,就从塑料袋里掏出另一包灵儿喜欢吃的零食,预备递给疯子。
没想到的是,疯子在走近我,突然出口喊道:“你是李沐风?”
“你是?”
“我是涂春兰的堂兄。”
涂春兰的堂兄在早些年财去了县城,现在的县城已经是大都市,距离怖寒镇不算远也不算近。如果赶车去的话,大概是一个多小时,骑摩托车去没有耽搁的话也就是半小时的路程。
涂春兰的堂兄怎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满腹狐疑的看向他,从他的眼睛看向嘴,看向脚,都没有看出一丁点跟以前的他相似之处。
“唉,我呆在这里都好久了,也没有人认出来,更别说你一时半会的能认出我来。”
涂春兰的堂兄叫涂元孝这个我一直都知道的“你是涂元孝?”看他惊讶的点头,我又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奇怪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涂元孝吸吸鼻子,苦笑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道:“说来话长,我在等一个人,也在躲一只鬼。”
“等的是谁?躲的又是那只鬼?”
涂元孝又是吸吸鼻子,跨前一步拉近跟我的距离,避开我的问题问道:“有烟吗?”
“有。”我掏出烟盒子,从中抽出一支递给他,又急忙拿出打火机点上,看他美滋滋的吸一口才又问道:“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涂元孝揉揉鼻头,吱吱狠吸一口烟,不快不慢徐徐吐出烟雾,深意的盯我一眼道:“我等的是你,躲的是一只无比恐惧的恶鬼哦。”等我?微微一怔中,我刚刚想说话,他急忙左右看看,颇为紧张道:“还是去你家里说吧!”
此刻嗅闻着满身是垃圾臭味的涂元孝,心里在想,要是突兀的把他带回家!在大杂院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会是怎么一个效应!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灵儿以后在人面前怎么抬头?
如此我出钱,决定带着涂元孝去洗浴中心洗一洗,顺道在街上给他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焕然一新的涂元孝,人虽然还是憔悴,可精神头却是好了许多。
人有精神了,话也多了,喋喋不休的讲述他的财经。讲了一会,想起后面的事,神情变得秃废,沮丧起来,最后他告诉我一个生在几年前,关于他生意圈里的惨事。
涂元孝的朋友,叫刘成吉的,跟女友在一间房子里嗨咻时,被人为纵火烧死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他要躲的鬼,应该就是他那位无辜死亡的朋友。
最后我没有带涂元孝回家,而是特意去怖寒镇旅馆给他开了一间客房。我始终相信做贼心虚这个成语,一个人没有做亏心事,是不会怕半夜鬼敲门的。
任凭涂元孝怎么解释,我都含笑不语,保持做一名合格的听众,对他所讲的故事的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涂元孝说,那位烧死朋友的女友被埋葬在七里坟。但,自从朋友的女友埋葬在七里坟之后,就生了很多不同寻常特别诡异的事。
在以前从七里坟穿越的那条路是逢场赶集的必经之路,一般在大白天还是有不少人经过这里。只是在后来生了一件怪事,后来走的人就逐渐稀少了。
在后来这里要修建什么医院,七里坟生了大变动,埋葬在地下的尸骨统统翻腾起来,有的被移走,有的被就地深埋。至于,涂元孝说的那位朋友的女友不知所踪,她的尸骨不见了,坟头变成了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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