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有失踪的人,也无法查询。
因为他们来这里打工,没有登记暂住证,也没有给相关部门留下可查询的线索,最后不了了之。
豆腐饭庄之后被现问题,也只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停业整顿,转换类型,换汤不换药,搞的还是一本万利的违法经营。
他们不定期的在原制衣厂车间制造假药。
因为高静叔叔的去世,假药只好暂时停止。死人送走,制造假药继续,被我撞到也是他们的气数到头了。
完事,高静把叔叔所有的财产包括药店都卖掉,然后把钱作为赔偿,给了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还有,高静在婶婶屋里找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布娃娃,针线,还有诅咒用的符纸等。
同时也在阿姨卧室里找到类似的物件。还有一件黑色宽大的袍子,我觉得袍子很眼熟,就像那晚上我带着媛媛看见在地上画诅咒圈子的侧影,以及在二进院门口看见的她很相似。
在高静处理好叔叔的一切事务后,有人还告诉我们一件事。
那就是曾经有人看见高静婶婶的妹妹,带着一个几岁的孩子进出高家,之后就没有看见了。
我想,或许是高静婶婶的这个妹妹,想帮姐姐召唤灵童让她怀孕吧!结果召唤失败,灵童报仇杀了她。
高静叔叔遗嘱上写,所有的财产都归于侄女高静。
她一分钱都没有要这一份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遗产,只是带走了她幼时留在高家的相片。
我们从山城回家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从另一个方向绕道回怖寒镇。目的是想,沿途可以欣赏更多的风景名胜,却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
从怖寒镇来一电话,说有怪事生,喊我赶快返回。
灵儿跟高静他们还没有尽心,加上在高家经历的那些事,也着实是恐怖。所以为了减轻他们的心理压力,我让他们慢慢游玩,我独自一人从原路坐特快回到怖寒镇。
回到怖寒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整个怖寒镇都在深睡眠中,路灯,铺面,包括无风处于静态的植物,加上一个如同幽灵行走在空旷大街上的我。这一切不太真实,恍如在梦境中。
打小我爱做梦,屡屡梦境中的情景跟很多现实中的情景极其相似。
给的打电话的是丧葬店老板,也就是我店铺隔壁那位,喜好讲悬龙门阵的老魏。
老魏说石林村的石公死了。
说起这个石公,我脑子里就浮现一个很瘦,是那种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到细条的晾衣杆的他。
年龄好像也不大,至多就是3o来岁。
石公是天阉,这在石林村不是秘密,大人孩子都知道。
天阉就是一生中没有生育能力的人,也就是这样,石林村的人闲来无事都喜欢拿这事来跟他玩笑。
大人跟他玩笑说:“石公,你跟婆娘不能行周公之礼,但不如成全我来帮你传宗接代。”
小孩跟他玩笑说:“石公,你喊我一声爹,我收你做干儿子,等我的儿子长大了你就有孙子了。”
石公不会生气对这些带刺的玩笑,他只是嗨嗨一笑了事。
在后来,有人撮合,帮他去计划生育办反应了他的想法。
然半年后,石公老婆肚子大了,在人们惊讶的注视下,一个健康可爱的新生命诞生在石公充满爱怜的注视下。
石公人穷志不短,他当爹了。虽然这个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但却真真切切的跟他姓吴。
孩子取名叫石波。
从此以后,村里那些带刺的玩笑少了。私下里却在议论石波的身世,有人猜测是村子里哪一个做好事的,悄悄摸进石公老婆的床上,帮石公完成了任务。
可仔细想,也不可能。就石公老婆那样的,村子里的男人恐怕还看不起。
男人有时候并不是完全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脑筋正常的,其实都很挑剔,不会随随便便跟人生关系。
除非对方稍有姿色,像石公老婆那么丑,走路跟鸭婆似的左摇右摆的,完全没有吸引男人的本钱,谁愿意去贡献自己的精血?
石林村姓石的人多,大概占整个村子的三分之二,余下的多是杂姓。
我对这位石公了解不多,即使有,也是从老魏那听来的。
当晚休息,到了第二天直接去找老魏问清楚状况。
老魏看见我,很是惊讶也热情。
一杯清茶,一支烟下来,我大概听清楚了关于生在石公身上的故事。
石公死了。
每一天都有人生有人死,其实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是,石公的死不简单。
石公是死在家门口的。
一张自家猪圈门的门板上,他赤露上半身,头歪倒一边,干瘪的身体是呈十字形平躺在家门口,而双臂平伸直平展开。在手臂上,密密麻麻订了很多铁钉,远远看就像是爬满黑压压的苍蝇。
铁钉足足有十几厘米长,穿透手臂直达门板。
死状恐怖诡异至极。都惊动了县城警方来调查,走访,却没有头绪。
有人说石公是鬼杀。
也有人说不一定是,因为有警方从石公的口里,现一枚铜钱。
是定魂钱?自古以来,就有这种风俗,人死了,在入馆之前,得有镇魂师把一枚镇魂钱送进死者的口里,避免他的魂魄出窍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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