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老娘们真是不长眼。我也那么老?口里说道:“没事,婶子别急,我会帮你们的。”
蒋门神对马氏说道:“还说个屁,你赶紧去煮两碗荷包蛋。”
马氏答应着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煮几个?”
矮冬瓜扑哧笑了。
我问你笑什么?
他说马氏心疼鸡蛋了。
听蒋门神对马氏说:“煮四个,待会还得吃顿饭。”
看马氏急火火的走开了。
蒋门神带着我们进入堂屋,分宾主坐定,先我问:“你们最先的房屋有多少?”
蒋门神毫不思索答复道:“三间。”
我靠!现在他的房子岂止三间?我大略看了估计也不下六间。
“那三间正房的东面跟西面,还有南面,北面都是些什么?”
“前后左右都是坟地。”
“那看风水的怎么给你说的?”马氏端来荷包蛋,矮冬瓜不客气稀里哗啦的吃掉。
我没有吃继续在等待蒋门神的答复。
“他说不能移动了,再移动就压了阴宅。”
听蒋门神这么一说我心里有数,看来是错怪了老魏。可既然是老魏帮他家看的风水,修房造屋,那为什么这次出事没有去找他呢!
“那你是怎么做的?”我看矮冬瓜盯着另一碗荷包蛋吞口水,就示意他全吃掉。
矮冬瓜嗨嗨一笑,不好意思吃。看我光顾着说话,才故作很为难的嘟哝一句道:“都冷了,可惜,我吃了吧!”
蒋门神冷冷的瞥了矮冬瓜一眼,有我在不好作,继续道:“我想以后有孙子,孙子还得结婚,生孩子,然后就随便的翻看了一下日历上时运忌辰,向东侧面跟西侧面扩展了几间宅基地。”
“你在扩建宅基地的时候,挖掘地下有东西没?”
蒋门神黝黑的皮肤乏起汗珠,想了想道:“有死人骨头。”
“你把骨头怎么处理的?”
“深埋,真的,我深埋了的。”
我跟矮冬瓜对视一眼,这丫的是真吃撑了,不停的摸肚子。“嗨嗨,你们家的茅坑在哪?”他知道蒋门神家茅坑的,就是怕狗而已才故意问。
蒋门神看着我的面子上没有对矮冬瓜火,现在听他找茅坑,不由得脸一沉道:“出门右拐就是。”
“那,不是一条狗吗?”
“老马,把狗拉开。”蒋门神冲厨房里忙碌的马氏喊一声。
矮冬瓜走了出去。
我忽然想到蒋门神家里就五口人,女儿在住院,女婿在家,老两口也在家。谁在医院做陪护?想法一出随口问道:“你闺女在医院,谁在那陪护?”
“医院有护士,还需要陪护?那岂不是要多花钱!”听蒋门神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无语了。
蒋门神问我抽烟不。
我抽烟的,可是看他没有诚意的问,就摆摆手说:“不抽。”
话音刚落,传来矮冬瓜失声惊叫的喊话:“妈呀。老大救我。”
是狗咬他?可是我跟蒋门神都没有听见狗出声的动静。
又听见马氏在骂:“国梁,你这是作孽,快丢开他。”
不是狗咬人,是人咬人?我跟蒋门神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堂屋门。
看见他们家女婿死死抱住矮冬瓜,要咬他脖子。
蒋门神的女婿变僵尸了!我说不是的,是被鬼上身了。
被鬼附身,走路僵直,形同僵尸,但是举止动作却远远比僵尸更灵活。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脚后跟不着地。
我上前,一把拉开矮冬瓜,一贴符嗖地贴在国梁的额头上。他一把撕掉,张牙舞爪冲我扑来。
矮冬瓜吓得不轻,哆嗦道:“老大,他的力气好大。”
我没有理睬矮冬瓜,再次一张符贴在他额头上。
轰一声,符纸化成一缕烟雾,不起作用啊这是?
稍稍稳定之后矮冬瓜急了,咬牙道:“****的,刚才我在拉屎他突然出来,一把抱住我就咬,吓得我都来不及擦沟子。”
“呸。难怪你身上有臭味。”我离开矮冬瓜,让蒋门神躲开去,咬破食指用纯阳血逼出附在他女婿身上的鬼。
我特么的还没有来得及把血画在他额头,人已经扑来,并且死死的拽着我不放手。
矮冬瓜见势不妙,不知道从那拿来一扁担,扬起就想砸国梁。被蒋门神一把抱住口里说:“打不得,打死了我女儿就成寡妇了。”
马氏更是奇葩,伸手来拉国梁口里说:“孩子,他是李老师,你别这样。”国梁回身啊一声怪叫,放开我就冲马氏抓了一把。
马氏尖叫一声,脸上已经被抓了一道血淋淋的指痕。
与此同时,矮冬瓜的扁担落下,把国梁的脑袋开瓢打了一个结实的。
挨打的国梁身子晃了晃,却是没有倒下,而是嗨嗨一声怪笑,就冲蒋门神抓起。
一时间蒋门神家里乱成一锅粥,地上一片狼藉。
马氏捂住脸哇哇大哭。
我从地上爬起来,拉住挥舞扁担还想打国梁的矮冬瓜说道:“别伤了他的本体。”说话间,两片开眼柳叶在他眼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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