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
说这么多，其实都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之所以下不去手，不过是因为和刘洁操出了一点感情而已。
毕竟刘洁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怎么忍心害她?
犹豫了很久，最后我沉沉叹息一声，抓起大力金刚符和打鬼棒，装回自己身上，扔下刘洁，自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到了门口，我正准备转身关门。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刘洁的声音：“你想好了吗?”
第131章 复杂关系
听到刘洁的声音，登时我整个人就呆住了。
我猛然回头，只见刘洁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我心里惴惴不安，颤声道：“什……什么想好了?”
刘洁嫣然笑道：“想好不杀我了吗?”
“啊?我……”
从刘洁那清澈的眼眸中，我知道，她早就看穿了一切，感情一直在等我下手呢!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演戏了，于是狠狠点头，道：“想好了，我狠不下心，不想和你走到那一步!”
“为什么?”刘洁继续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看我有没有说谎。
我寻思，刘洁应该和我一样，心里也在犹豫，要不要杀我。
趁现在她还没有下定决心，我只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款款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人是妖!”
刘洁“咯咯”一笑，道：“你这小男孩，果然很有趣，比你那个呆头呆脑的师傅强多了!”
嗯?
听刘洁这么说，我寻思，莫非她和我师傅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所以师娘才会要我杀了她?
我正想着呢，刘洁忽然主动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
我忙道：“什么秘密?”
刘洁一脸神秘道：“一个关于你师傅、你师娘，还有我之间的秘密!”
我狠狠点了点头。
刘洁拍了拍身边床铺，道：“过来，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心想，刘洁要是杀我的话，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于是我也豁出去了，像往常一样坐了过去，还把她给搂住了，在她腰上掐了一下，道：“你说，姐姐!”
刘洁被我掐得“咯咯”一笑，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师娘一定要你杀掉我?”
我茫然摇了摇头。
刘洁道：“因为她有一个秘密，一个在这世界上，除了我和她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我转脸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刘洁自顾倒了一杯雄黄酒，像喝茶一样喝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对过往的回忆，缓缓道：“其实你师娘和我一样，她也是一只蛇妖，我是青蛇，她是白蛇!”
“啊?”
“以前，我们是一对很要好的姐妹，一起捉鱼，一起爬山，一起修炼，后来……一起爱上了一个男人!”
我想了想，道：“是我师傅，杨玉力?”
刘洁轻轻点头，道：“那时候，你师父和你一样年轻帅气，但修为还没有那么厉害，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姐妹俩是蛇妖!而我和你师娘也不知道，原来你师傅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因为他根本没有男人的那种功能!当时我和你师娘都以为，只要两个人结了婚，那就是在一起了!”
说着，刘洁不由朝我下面看了一眼，弄得我还有点小尴尬。
“后来呢?”
“后来，你师娘为了全部占有你师傅，借用雄黄酒，让我现出了原形，这样你师傅自然就不会再爱我了，将全部的精神、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你师娘一个人身上。”
怪不得师娘要我杀了刘洁，原来两个人是情敌呢，更别说刘洁还知道她这么多的秘密!
不过我也有些好奇，道：“可是后来，师傅也没看出来师娘是蛇妖吗?”
刘洁叹息一声，不无遗憾道：“看出来又怎样?奈何木已成舟，他们俩连孩子都领养了，难道你师父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吗?”
我想想也有道理，也才知道，原来师傅、师娘的女儿是领养的。
我以为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了，没想到刘洁又道：“很多年以后，我无意中才知道，当初你师娘接近你师傅，并不完全是因为爱情!”
“还有什么?”
“你们相门有一种最厉害的法术，叫做相术，相信你也从书上看到过!相术练到极致，有逆天改命、颠倒阴阳的能力，这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真的可以逆天改命!你师娘就是为了完全幻化成人、逆天改命，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和你师傅在一起!”
“啊!”
我忍不住一声长叹，怪不得在师娘身上看不到丝毫妖气，原来她已经逆天改命成功、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但我还有些不理解，道：“你不是也看过那本书嘛，为什么你不去逆天改命呢?”
刘洁苦笑一声，道：“物质不灭，能量守恒!想逆转一个人的天，就必须付出另一个人的生命!当初你师娘被人看破真身，遭到各大门派围攻，你师傅为了守护妻儿，不得已才动用相术、逆天改命，毁灭了自己，成全了你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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