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辰的动作停了下来,把我从吧台上放下。那张脸黑得就像要杀了我一样。“你去做了检查?”
我心里惊了一下,这件事应该瞒着他的。我怎么情急就说漏嘴了呢?我苦着脸,提裤子。他倒好,直接抱着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在我身上用了他在组织里学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施展过的床上逼供法典。
反正到最后,我是哭着说,我和小颜去医院的时候,找机会去做了b超。从屏幕里看到的花种子,不像植物,更像胎儿。
他把我喂饱之后,我们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我压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想要去拿烟,被我抓了回来。“江黎辰,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种花种子进入身体之后的情况?”
“不知道。种子是被我直接吞下去的。而你是在孕育的子宫里。那时候我已经死了,种子到底怎么变化的,我也不知道。等我有意识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可以花和人体自由变化的状态了。”
我张嘴就咬在他胸前的红豆上,还扯了一下:“你tm是真的把我当花盆实验用的。你怎么不也给我吞下去得了。”
他笑:“我是吞下去就死了。你要是吞下去,最多就是拉出来。”
“你应该再死一次!我艹!”我的腿曲起,朝着他最柔弱的地方撞去。他却准确地压下我的膝盖。我气呼呼的瞪着他,从他身上爬起来。
在我走向二楼的时候,听着他在一楼那点了烟,还打电话给江毅东,他说:“帮安排一个做妇科检查的医生,她在我们这里可能会得到一些惊人的资料。最好要信得过的自己人,要是没有的话,就找个地方偏远一点的,没什么高层意识的。做完检查直接干掉。……有些事不能心慈手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我换好衣服,重新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在那做着饭菜了。简单的菜汤,配着香香的回锅肉。我就坐在餐厅里,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他说:“江黎辰,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
我跟他说,年代不一样了,他那种大是大非,为了家国必须要死平凡人的那种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江家保护着他,他又是较多时间在山村里,对大城市里的规则并不那么了解。
他端出饭菜的时候,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我是土包子?”
“我是想说,你要找人给我做检查,我没有意见,我权利配合,我也想知道,那种子是我的孩子,还是我身体里的恶性肿瘤。但是我反对你们把医生给杀了。我也知道这些事情要是曝光的话,我们的路只有两条,一条,被接到北京当小白鼠,生死都不知道了。第二条,被某些利益驱使的人把我们绑架了。还是去当小白鼠,生死也不知道了。但是!那医生是无辜的,他没错吧。为什么非要死。”
“因为他会知道一个让我们死的秘密。”
“那,那还不如,直接买一台机器,我们自己对着说明书学习。不要祸害别人。”我跟江老古董有时候真的沟通困难。他有些逻辑是他那个时代特有的,跟我们现在根本就不一样。就像上次我们班那孩子的事情一样。就算他已经先让我跟着他跑了一遍路线,确保那个孩子不会真的死了。但是这种事情,我还是会坚决反对的。
“你以为学习这么容易?医学上的东西不是看看说明书就能学会的。”
“那也不能祸害别人。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就不做检查了。我想,它既然在我肚子里,就算它要害我,这几天也不至于会死吧。”
他坐在我的身旁:“要不要杀人,就看江家的本事了。他们要是连个能守口如瓶的医生都找不到的话,那江家就是在他们手里衰败了。”
代沟!妥妥的代沟!
周一,回学校。周二,学生期考。天气一下就冷了,冷得那些没厚衣服穿的孩子一边在椅子上抖着,一边写试卷。因为是交叉监考,我被安排在了中心校监考。骑着我的电动车,慢悠悠的去,慢悠悠的回。
然后是改试卷,写评语。那个星期就显得很轻松了。
不过教师队伍里也总是有攀比的。特别是女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早上改卷,一群女老师在那说我不会找男友。还有一个老教师说:“银老师啊,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呢。那乡政府的谁谁谁,还跟我问过你的情况呢。人家有意,你看你,唉。”
下午的时候,大家的语气就变了。江家的背景在乡里还是好使的。也不知道谁传出了风声,甚至还有人来跟我打听江毅东。还说约我出去逛街把江毅东一起叫出来呢。
就这么叽叽喳喳的,大家就这么定下来了。周五散学典礼之后,我们就去市区里,一起吃顿饭,然后到市里有名是ktv量贩店里唱歌。而则负责约出江毅东。这种事情,虽然麻烦,但是我总要融入教师队伍里吧。这样跟大家打好关系了。以后的常规检查啊,教案啊,课件啊,试卷啊,复习卷啊,都可以共享了。呵哈哈哈,我也是有私心的。
我要去唱歌,当然也把江黎辰给带去了。他去,江毅东也肯定会去。总觉得江毅东对江黎辰从一开始那种害怕,警惕,到现在的崇拜,甘愿当小弟。
我也心情好,因为我们班考了全乡一年级的第二名啊!老校长笑得眼睛都眯了,说那所山村学校,都十几年了,没有考过这么好的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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