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用手机查着碧水园的情况。越看着越觉得那地方好啊!在看看丢在枕头上的钥匙,真有点不可思议,我竟然在碧水园有套房子了!妈妈啊!我是既兴奋又紧张,就怕自己在做梦,睡一觉起来钥匙就不见了。
突然感觉房间里的光线有了点变化,抬头看去,床头上插上了那盏白色的灯笼。我的心里惊了一下。我去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白灯笼,它怎么就突然就出现了?就好像的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白灯笼的出现,就意味着,小妞要侍寝了。
我有点紧张的看看房间四周,也没看到江黎辰的身影。我弱弱地对着空气说道:“江黎辰,放过我今晚上行吗?我刚回来。今天还去认尸了。我,害怕。让我先冷静两天。”
房门打开了,他是从房门外走进来。我有些意外,他竟然会用这么正常的姿势进入我房间。刚才我还对着空气说话,那不是很傻吗?
他说道:“那套房子还不够你压惊的?”
有房子啊,我也不能矫情是吧。我朝着他伸出手:“来,爱的抱抱!”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抱住了他,还在他身上匆匆看了一遍。他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之前跟他做,不是他变态的要当花藤,就是全黑,我都没有一次能好好看看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致命的伤口。我突然关心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小颖的事情,让我知道了,凶器对于一个鬼来说,真的是很恐怖的安全隐患。我想知道,江黎辰是怎么死的。
抱着他,问道:“江黎辰,你哪来那么多钱,买碧水园的别墅啊?”
“江家的人欠我的。”他说着,也没有再详细解释。不过我也知道这些钱,肯定不是冥币。如果真的冥币的话,房开那早就报案了。只能是花衬衫的家里人给他买的。
“那你是怎么死的?”
他没回话,手已经从我那薄薄的居家服里伸了进去。
“等等,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想找到当初杀了我的凶器?估计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江家的那些人,为什么要答应把房子给我?想想就能想明白了。”
“你,变成鬼威胁他们了?或者,只是单纯的你是他们祖宗?”我问着,还要扭动着身体,不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刚洗过澡,我连内衣都没穿。
“你也给你祖宗办场阴婚?”
“没有,上香而已。我祖宗没这么变态的要求。”我最后两个字,说得有点走音。我说的“变态”两个字应该已经深深伤害他,让他突然就对我下了重手。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突然就这么痛了一下,我也生气了。我开始挣扎,并厉声说道:“你放手!我不跟你做!你再动我,你就是,就是,婚内强,我可以去告你的!放手!谁想你那么变态啊?**十岁的鬼了,还要结婚!还要拿着白灯笼来结婚。就是做个运动,都非要点个白灯笼。白灯笼不亮,自己就翘不起来。还好意思嘚瑟!”
他放开了我,我匆忙整理着衣服,看着他就这么离开房间,我倒是急了:“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呢?”
他还真的走回自己的房间里,甚至就连那白灯笼的光也一下消失了。我回头看,白灯笼也不见了。他什么意思?生气了?让我自己睡?我还以为,他就是闹着玩,反正都会把我压床上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一个人睡,还是气呼呼的睡着的。真不了解江黎辰,他怎么就走了呢?他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欲擒故纵吗?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说:“救命,救救我!开门!救救我!”
这怎么这么熟?就好像以前经历过。我不时会有这种感觉,突然就会觉得某个场景的经历过的,弄得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重生穿越来的,只是不巧忘记了前世的记忆而已。真的狗血的小说情节。
不过这个熟悉的感觉也就几秒钟。几秒钟之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很快就睡着了。在最后残留的听觉中,听到了外面的堂屋大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嗯,江黎辰出去了,又回来了。他在。我睡吧。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我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学校。没想到我去得早,孩子们去得更早。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孩子在打扫了。一个男生被另一个男生抢了一块用黄泥巴捏成的小汽车能够,两个人就打了起来。我把人拉到办公室的时候,两个男孩子已经成泥猴了。
廖老师和校长都问我,请假的事情。我也就是说有点事,没细说,他们也没追问。在山村里就是这样请假旷工,都是很普遍的事情。特别是到了收谷子的时候,上午都请假,下午就来上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新买的一沓红苹果贴纸拿出来。开小车的时候,孩子们读对了就给他们在头上贴个小苹果。就有男生撕下来说:“这种苹果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我深深的感叹:山村的小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好哄呢?
中午还没放学呢,一群人往村外走去,廖老师也朝我挥手,让我赶紧跟上,我疑惑跟着那么多人走向村外的田边,问道:“廖老师,怎么了?去哪呢?”周围虽然都有村民在议论着,但是他们多是用本地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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