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也是我希望的,在学校中工作,不管是看大门还是老师,都会或多或少的跟白乐接触到。当他们知道我要在学校中工作后,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甚至连白乐也无法保持镇静了,或许是不习惯这突然身份上的差异吧。
现在才八月中旬,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要不是想白乐这样的学霸级人物还待在学校里搞研究,除了值班的老师就没有多少人了。所以我被暂时安排到了图书馆值班,等到开学再另作安排。我没有异议,毕竟是靠关系进来的,还是保持低调的好。图书馆已经修缮一新,不过二楼被封住了,我并没有太在意,就算不封住我也暂时不打算上去,现在我依然不清楚,在我楼上的那个“王旭”是敌是友。
但让我高兴的是,白乐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起码没有之前那么多防备了,可能是之前经历了那场匪夷所思的事故,也可能是永宁街的“故事”,打动了她。总之我们已经可以如朋友般相处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因为是放假的缘故,来的人少之又少,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一个人,我在图书馆里也算清闲。不过白乐偶尔会过来一趟,但身边总有之前那个奶油小生陪着,而且他每次见我都用一种蔑视而且敌意的眼神看我,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跟我玩的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而且我也过来好面子的年龄。不过看到白乐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倒是没那么担心,估计丫备胎都算不上,千斤顶都没资格。
梁天给我安排到了计算机基础,一个可有可无的偏科。就好像小学体育课一样的东西,现在谁还上基础课,都是趁着上课时间来免费上网了。这段时间图书馆人来的少,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赶快学点东西,总不能开学上课了还啥都不会。这段期间梁天来了一趟,脸色不太好看,问了他也没说什么,而且眼神飘忽不定,时常的走神,莫非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
“那个……你这段时间没什么问题吧?”临走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问题?什么问题?”我奇怪的反问他。“没……没什么……。”他脸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难道那些婴儿的怨恨还没有消散?可是他们也不应该找梁天啊,就连李雪都已经好几天没现身,估计她正在处理这件事情,怎么也找不到梁天头上。我摇摇头,继续钻进了那一摞基础教科书里。
图书馆门口临时摆了一张折叠床,我晚上就住在这里,但都得开着窗户通风。因为图书馆刚装修好的缘故,有着很大的油漆味。晚上很闷热,外面杂乱的虫鸣夹杂着床边一台吱呀摇头的电风扇,让我不管看什么书都静不下心来,蚊香混合着油漆味让我有些头晕,我干脆把书往床头一放,下头变睡起来。
自从来着这个“世界”之后,我就从来没睡死过,一直处在浅睡眠中,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当然,除了前几次迫不得已的晕过去之外。但不管怎样,我确实听到了脚步声。
是的,脚步声,在图书馆那个落地钟刚打过1点铃之后。凌晨一点,谁在外面?一开始我以为是哪个学生。但因为开着窗户的缘故,虽然有着窗帘遮挡,但我却就这月光清晰的看到有个人影在窗前踱步。
有影子,那就说明不是鬼怪。我安慰自己。但皮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是那么清晰,而且渐渐开始从慢慢的踱步变得急促起来,莫非是小偷,提前试探的?可是这是图书馆啊,根本没什么好偷的。
脚步声持续到了门前,紧着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谁?”我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慌张的穿着衣服。“是,是我。”虽然门外的声音很低,说话也非常急促,但我依然听出来了,那是梁天的声音。
我顿时松了口气,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走过去开门。可当我打开门,看到梁天样子的时候,还是不由愣了一下。他脸色甚至比之前更加苍白了,不,应该说是惨白才合适。他的眼眶发青深陷,在半夜里黑乎乎的就好像被挖空了一般。“你,咋变成这样了。纵欲过度?”梁天直直的站在那里,半晌,才颤动着嘴唇说了一句话:“你给我的那张照片,不正常。”
图书馆的灯在半夜1点又重新亮了起来。整个大厅被照的亮堂堂的,但我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看着一排排的书架,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倒了一杯水给他,坐在了对面。梁天坐在那里,头发蓬乱,胡子拉碴,就好像流浪汉一般,他颤抖着手从上衣内口袋中拿出了那张照片。我有些疑惑的接过来。
那是一张正在微笑的狗。
是之前在墓地中,刘明杨掉的那张照片,随后他就被飞奔的卡车碾过。难道会跟这张照片有关系?“这照片怎么了?”梁天颤抖着将手里的一杯水一饮而尽。半天才吐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我查了一些资料,觉得这张照片太诡异了。”
说着他递过来了一个U盘,我接过来,走到了图书馆门口记录学生租借信息的台式老机器,这机器平时不怎么用,当我开机传来了一阵风扇的嗡嗡声。
或许是太老旧的原因,卡了半天才好不用意打开U盘的文档,里面是一些资料,“你这上面,似乎也有人证实了照片是伪造合成的啊。”我边看资料边对梁天说道。
不过资料上也越看越让人心惊,对于这中民间传闻我并不怎么关注,甚至自己遇到的诡异事件都远比这些要恐怖得多,但是梁天身份特殊,他却可以查到一些网络上没有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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