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此刻那个女孩儿已经沉尸水底,或者被埋在了荒草野坡。
看着死鸟掏出手机,估计是给她老婆报平安了。死鸟说过,及时当时看到新闻他也没打算来,因为他相信,这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处理的来。但是耐不住白玥的软磨硬泡,只好让凤鸟留下照顾白玥,自己过来。看着死鸟在对着电话那头小声说着什么,我甚至有股冲动要抢过电话来跟白玥说几句,但是想起她的不告而别。估计这个倔强的姑娘如果自己站不起来,是不会回来见我们,也不会跟我说话的。
看着一旁白乐也在可以的挺着电话的内容,但随即她就将脸撇开了。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吧。
说起电话,我突然想起,在入狱的时候,狱警除了我的手镯摘不下来,剩下的都被收走了。我下意识的向裤子口袋掏去,果然是空空如也。
不,似乎还有东西。我疑惑的掏出一团皱巴巴,如收据一样的薄纸片。估计是什么发票?
我随意的打开一看。但在月光下,纸片上的字迹却让我愣在那里。
这是一张……不,两张很薄的病例。
没有医院,没有病情,没有日期。
但上面却写着我的名字。
第144章: 尸体
这是两张看似极为普通的病历单。
但这也恰恰是两张极为不正常的病历单。
这上面只是写着病历单三个字。没有注明是哪间医院,病情描述的地方也是空白,没有主治医师,更没有时间和日期。
只有在患者一栏中,填着我的名字!
如果单单出现这种东西,或许我会一笑置之。但是,这两张病历单在之前就出现过。我记得很清楚,在那个接连的噩梦之前,那个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年轻医生,在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后,给我了这两张怪异的病历单。
他说,我又怎么能确定哪是现实,哪里又是梦中。他还说,这两张病历单其实并没有大用处,但却能在危机的时刻救我。
原本他这种前后矛盾的话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将当时,无论是那个年轻的一声,还是我心魔中的那些人,都已经压在了心底。现在看着这两张被我捏在手中的病历单,那两个接连古怪的梦境也被我想了起来。
但……那些不是梦吗。既然是梦,那我手上的这个病历单又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又想起了那神秘的年轻医生说过的话,他说我的病情已经很严重。可以说是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甚至是他自己都说要尽力。但当我醒来之后,身体上却没有任何的不适,而且对存在的那间全是白色的房间毫无印象。可这两张病历单却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我脸色怪异的盯着面前用潦草的笔迹写着我名字的病历单。身体僵直的坐在那里。“你怎么了?”白乐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异常,问了一句。或许是没开灯的原因,她好像没有发现我手中那皱巴巴的小纸片。但是死鸟却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哦,没事儿。”我回答,故意不去看死鸟:“刚才出来的匆忙,我刚记起来,手机钱包什么的都落在警局那边了。”“这还不好办,我去取回来。”死鸟自告奋勇。我张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出来,本想不去取了,但又担心放在那边又会成为宁龙对付我的借口,况且现在红纹还将李果感染。死鸟去,也是很合适。比较我们这群人当中,也就只有他能力诡异,刚才那么一吓,估计那帮人肯定也会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
“对了,记得问清楚,那个死去的孩子尸体在哪里。”华老突然开口。“晓得了!”死鸟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冲出门去。黑夜迅速的吞没了他的身体。但华老说提醒的对,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洗清我的罪名,那最重要的就是找的小姑娘的尸体。相信以死鸟的手段,很容易就能从李果口中敲出有用的东西来。
我将手伸进口袋里,不自觉的又碰触到了已经被我揉成一团的病历单。这次事了,我一定要到那间半山腰的精神病去看看。
我让华老和白乐他们先去休息。我则在这里等死鸟回来。起初白乐不同意,但我是去看尸体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起来,比较白乐是个姑娘,晚上那一场戏已经让她神经紧绷,虽然没出力气。但精神上依然有些萎靡。最终她还是让我推进了房间,华老则是没说什么,呵呵笑着去睡了。
小院中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趴在门口的那只黄狗还在伸着长长的舌头。我又不甘心的拿出了口袋中的纸团,仔细的摊平观察的。但不管任我怎么看,这却是就是那个医生给我的“病历单”。
我将这两张薄纸片小心的叠起放到衬衣的口袋中,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甩了甩头,既然已经决定去那间医院,那就先解决完当下的事情吧。白乐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或许不光是她,这件事情不解决,大家都没有心思睡了。
死鸟去回来的很快,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我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道,不用说,肯定是他又忍不住出手了。
“你可真有效率。”我说着,就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钱包和手机。“那当然,我去了那里,还没等我进去门卫就给我乖乖的取出来了。”死鸟说着坐在了石桌旁翘起了腿:“到时那个李什么的有点麻烦,咱们回来之后他就被送到医院了,我又赶去医院才问清楚。”“你对他做什么了。”看着他胸前衣服那些深黑色的斑点,我不由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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