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
黑影哼笑出声,仿佛呼应着祭品的喘息。透过漆黑面具网眼露出的冷笑,带着不清不明的厌弃。
“你、你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笑声昭示着太过不祥的疯狂,帖之真终于彻底绝望。
黑影当然不会作答,而是继续扒下腰部以上的全部皮肤,接着移师下腹部。不过阴茎阴囊的剥皮作业想必困难,黑影最终跳过了生殖器。
无论祭品如何哭喊、叫嚷、哀号,如何苦苦求饶,黑影已经充耳不闻。
不过,太过凄厉的叫喊或许会惊动其余祭品,黑影一番评估,最终将电击枪对准了帖之真裸露的胸腔肌肉。裸肉的焦臭同皮肤又有不同,较之后者更为浓烈的恶臭冲击着鼻腔。
下腹部完工之后就轮到下肢。首先从大腿根部割至膝盖,将大腿部分的皮肤剥去,接着从膝盖处理至脚踝,这一部分同料理手臂无异。黑影淡然进行着系列工作,动刀手法已经颇为熟练,行云流水的走刀利落优美,堪比行家里手。
最终只剩下脸蛋脖颈,双手双脚,外加男性生殖器,帖之真已然化作理科教室中被解剖的青蛙,赤裸着躺在实验台上。远超想象的肉体、精神双重打击,加之电击枪的电流威力,或许还因全身出血,帖之真终于彻底晕厥,却也尚存一息。
黑影冰冷的视线扫荡过祭品身体各处,缓缓地,遍至每一个角落。终于,黑影满足地放松肩膀,再次享受着完成工作的充实感。
黑影沉浸在余韵的欢愉之中,半晌之后才将大刀高高举起。这一回,利刃尖端狠狠砍入了祭品的阴茎。
“哇啊啊啊啊……”
篱帖之真发出临终的惨叫,然而,这还并非终点。
下一个瞬间,黑影将插入血肉的大刀打横一拉,漂亮地画出一条横线,将祭品的性器一切为二。
血潮瞬间喷涌,在他腿间形成一片血海。
“咕咕咕呜呜……”
帖之真吐出微弱的低吟。
黑影自上而下冷眼旁观,静静见证这条生命的流逝。
黑影退开数步。这是迷阵当中的一条死路,这里放置着一具四肢伸展、皮肤剥落的血尸。黑影久久凝望着绝命的祭品,冷澈的视线正为他镌刻铭文。
那模样,就似欣赏着展示于回廊的艺术珍品……
第18幕 逃亡
“我说……刚刚,有没有听到阿帖的声音?”玲子前后左右环视通道,视线最后落在骑岛和惠利香两人身上。
“是吗……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了。”
“惠利香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虽然得到两人一致否定,玲子仍然放心不下地四处张望。
“帖先生应该已经追着黑怪人跑远了,就算当真是他叫喊,我们也没法听到。”
“或许正相反呢。我们这是身处迷阵,就算心里想拉开距离,那也不见得真能走远。”
“原来如此,在迷阵里行进的路程完全不能跟直线距离画等号。”
玲子之言让惠利香一片茫然,骑岛只好三言两语略作说明。
“不过我们也不能在这儿老等下去吧?”
惠利香在骑岛的解说下总算开了窍,接着玲子稍带焦躁地抱怨起来。
“你是说,我们不等那两人,从这儿开始分头行动?”
“是这意思。阿帖不是追着那家伙往另一头去了吗?反正他也不可能原路返回。”
“的确……可是莓小姐的情况不一样——”
“她说了会顺着绳子回来吧?”
玲子转而询问后辈,惠利香笃定地点了点头。
“刚才玲子前辈和骑岛先生都只顾着担心帖前辈,小莓对惠利香说了声‘我去稍作探察’,就顺着绳子进了通道。”
“作探察?她想探察什么?而且还自己一个人……”
“不用为她担心。莓小姐虽然看起来不太自信,其实很靠得住,先前在秘密花园,她一个人不也好好回来了——”
“什么?那时候不是两人一组行动吗?你竟然让她单独行动?”
“花园里岔路很多,所以我俩决定分头探察……”
“所以?你还理所当然了。阿帖之所以让你俩一组,不就希望阿豪能保护小莓吗!”
“那是……”
“小莓可别出事才好。”
“难不成,她被吓得逃跑了——”
“不是吧阿豪,你不是挺喜欢她吗?竟然说出这种话,我真为小莓可怜。”
此时的玲子绝非损人,而是勃然动怒。
“什、什么喜欢……我才没有……”
“至少有好感吧。别把人看扁了,那孩子绝对不会扔下我们自个儿逃掉。就算当真要逃,她也一定会好好说明理由,绝对没错。”
“惠利香也赞成前辈的意见呢。”
来自两名女性的强烈谴责让骑岛理屈词穷,恰是这时——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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