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在这里抱我。只要不留下痕迹,你再怎么激情都无所谓。”
一边亲吻着,一边脱下彼此的衣服。睁着眼也一样只看到一片漆黑的黑暗,让我们的耳朵和手指变得格外敏感。我松开她的内衣,用两手撑住她的乳房。我舔着在黑暗中看不到的乳头,感觉跟十几、二十几岁的乳房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有弹性,但那仿佛要将压下的手指头整个淹没的极度柔软触感,却让我感到害怕。
宏美小姐把手伸向我的腰,用她的手掌摸索着我炙热的阴茎。我将她的裙子翻上来,隔着她的底裤和长筒袜,轻轻地竖起手指头搔着她的性器官,那柔软的东西在两层布底下扭动着变了形。我把她钉也似的固定在门上,上半身紧贴着她,脱下她的裤子,碍事的短内裤也想办法脱掉了。咬着我的耳朵的宏美小姐,其沙哑的声音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想跟你的小弟弟打声招呼。”
她弯下身体,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可能是白葡萄酒的余温还在的关系吧?她的口腔好热,我从她的背后把手伸出去,用好不容易才抵达目的地的中指,摩搓着她那渗着水的长筒袜的接缝处。我的中指以机械般的动作反复同样的动作。
宏美小姐一边卷动着舌头,一边左右摆动着腰部,脱下了长筒袜和内裤。只剩下裙子缠在她纤细的腰上。最后宏美小姐用力地吸住阴茎的前端,然后松开。强烈的痒感让我差一点就射出来。
“就在这里做吧!”
在黑暗中,我知道她把手支在铁门上,似乎把臀部朝向了我。那如假包换的性器官的味道窜升上来。我用两手抬也似的将她的臀部掰开。
“这样好吗?”
“快点—”
我慢慢地侵入。她的入口虽然很紧,但是里面却有相当大的空间。我抽动了几次之后,她在喘息的空当对我说。
“摸我前面。”
我把手环到前方,将抚摸阴核的手指头和推进阴茎的时机调配好。她的叫声在狭窄的玄关长长地回响着,此时感觉到好像有人从走廊上走过来,是数个脚步声和无法掌握谈话内容的交谈声。宏美小姐抓起我空着的左手,胡乱地舔过之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交谈声渐渐变大,大概是宾馆的工作人员,谈的是对年轻客人不懂礼貌的抱怨,当工作人员经过我们房间前面时,宏美小姐用力地吸住我的手指头,发出模糊的叫声。虽然觉得痛,却没有把手指伸回来,心想若不慎流血,叫她把血吞进去就好了。
从阴茎感受到和缓收缩的律动,我知道宏美小姐已经到达了当天的第一次高潮。我们就这样倒卧在玄关的走廊上,一片漆黑当中只听到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宏美小姐坐着将手伸向墙壁,打开玄关的灯。灯刚亮时,灯光就像阳光般刺眼,她立刻将亮度调低,顿时玄关暗得仅能让人分辨出物体形状。
她的内衣往上褪开,裙子缠卷在腰际,侧坐在木质地板的走廊上,我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干涸,仍然翘向半空中。
“我还要。”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的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宏奖小姐慢慢地倒下身体,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玄关的走廊上。
“刚刚做得好舒服,现在用同样的方式继续做。”
刚刚的性行为余欲未熄,她的性器官还半开着。宏美小姐回头看着我,她皱着眉头,眼神像头受伤的动物一般,那求救似的眼神比宽大的臀部及敞开的性器官,更能激起我的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可以了解她所想的、所感受的。这是我第一文透过性爱而有这样的感觉。连存在我心中的想法也传达给了她,这不是我的错觉。在火花四射的那一瞬间,我们竟莫名地相知相通了。
我不知道她出生于何地?过什么样的生活?和谁住在一起?甚至不能确定宏美是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不过是花钱买了我,可是,我们却有一段时间身心相连,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有一点想哭。
之后我以跨骑似的姿势从后方和她做爱,第二次我们都很快就结束了,只动了几次,我们就到达了终点的高潮。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出那样的叫声。
休息了一阵子之后,我们分别去冲澡,不再做爱,只是裸身裹在床单里,躺在床上聊了一个小时。我谈起学校和打工的事,宏美小姐则笑着谈到上小学的孩子,和那个常去看、有点英俊的牙医。
离开宾馆时,我们已经像是相交很久的朋友了,或许因为她看起来像我漂亮的远亲姐姐。我送她到道玄坡,朝着计程车挥挥手之后看了手表,还不到五点十五分,距离打工还有一段充裕的时间,便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按下快速拨号键。
“我是阿领,现在结束了。”
御堂静香好像心情很好。
“恭喜你。进行得很顺利不是吗?”
我惊讶得讲不出话来,她又说道。
“我已经接到宏美小姐的电话了,就是你在冲澡的时候。话又说回来,没有职业公关是从口交开始的,虽然她觉得这样很新鲜。她甚至想要把你包下来作为专属的人呢!”
“……谢谢您。”
我好高兴。那是一种在家中、在学校,或者在打工店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不可思议的满足感。心中的激动渐渐地加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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