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立俊连连摇头:“玉儿,我知道你懂得一些法术,可、可我根本没有想要杀死李怀仁的想法,而、而且这么些年我们没见面了……我、我那天晚上只是喝醉了酒,说些胡话而已。”
金玉闻言,却是一本正经道:“立俊,你怎么了?当初你不是野心很大,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想当校长,可我没想着害人啊。”
金玉乐了,捧着聂立俊的脸,咯咯笑道:“立俊,你放心好了,如果你能当上校长,我就给你们学校投资,呵呵,到时候我们再在一起,生活一定会很美好的。”
“可是……”
聂立俊张着嘴,目光落在金玉胸前的那对大白兔上,一时双眼有些发直。
金玉似乎不避讳聂立俊的眼神,正想凑上前,外面却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金玉不满的抬起头来:“谁?”
“我。”
一个女声响了起来。
金玉一听到声音,顿时面色一变,拉起聂立俊道:“行了,立俊,你先回去吧,不要多想了。我还等着你当校长呢。”
聂立俊木讷的点了点头,朝着外面走去。
金玉将聂立俊送到门口,打开门后,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连忙解释道:“哦,立俊啊,我有点儿生意要谈,回头再找你哈。”
送走聂立俊,金玉的脸跟变色龙一般立刻冷了下来,回头走进客厅,低沉着声音问道:“天蛛使,你干嘛这么慌张?”
来人正是受伤之后归服金玉的黑寡妇白玲珑。
白玲珑闻言,连忙低下头道:“金蛇使,李怀仁没死。”
“什么?”
金玉猛然间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白玲珑:“怎么可能?你不是给李怀仁中了蛊虫吗?”
白玲珑不敢直视金玉的眼神,同样迷惑道:“是啊,我养的黑蜘蛛不可能杀不死普通人的,而且还有酒精刺激……”
“行了,别解释些没用的!”
金玉将手一摆,一脸的不耐烦:“如今我们想要在钱江立足,必须要扶持一个人来,这个聂立俊虽然有野心,可胆子太小。如果想把他绑在我们的船上,必须有东西制约他。”
“哼,既然没死,那个李怀仁倒是命大!”
金玉看了白玲珑一眼,冷声道:“李怀仁为什么没死?”
“好像是叶小飞给救了。”
“叶小飞?”
金玉眉头轻轻一挑,露出一丝微笑:“呵呵,有意思,看来,这个叶小飞身上的秘密不小啊。不但有山书,竟然还能解毒。好啊,有点儿意思……”
……
叶小飞离开医院后,随便在路边上吃了点儿东西,便直奔西冷花园。
回到西冷花园,叶小飞先从床底下将自己画符的东西和麻绳也拿了出来。
如今飞虎剑让叶小飞放在了天竺小区,晚上可能没法用,只能用麻绳先当兵器用用了。
画了几道杀鬼符与开眼符,叶小飞又准备了一些桃木钉,这才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脑海中盘算着晚上该如何行动。
想了想,叶小飞不禁再次担心起关采荇来。
如果关采荇真出了意外,极有可能跟那座石像有关。
不行,必须想办法看能不能将她招回来。
叶小飞这么想着,连忙从沙发上跳了出来,拿着香烛之类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房门从里面锁死,叶小飞简单的将桌子摆在靠北的墙边,让桌子坐北朝南,然后在上面铺了一块黑布。
将关采荇的梳子放在桌子上,叶小飞又拿出一把黄米分成三分,摆在梳子的前面。
每份黄米插上三根线香,用火点上,叶小飞又拿出三张招魂符,分别放在线香前面。
“关美女,希望你没事,拜托拜托了。”
叶小飞心里暗暗祈祷着,用食指跟中指捻起一张招魂符,低声念道:“天清地灵,奉符听令,诀诀奉行,速现坛前,听我应言,神兵急火如律令!”
念毕,叶小飞将符纸往半空一抛。
招魂符呼啦一下燃烧而起,飘到了梳子上方。
纸灰慢慢散落而下,一点点覆盖在梳子上。
可是,线香烟柱直升,并没有任何晃动的迹象。
叶小飞见此,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奇怪,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这把梳子是关采荇的寄居之物,本就与关采荇有所感应,只要是在百里之内,都会有所反应。
叶小飞不信,再次捻起一张招魂符,急声念道:“急急如律令!”
接连将三张招魂符全部烧尽之后,纸灰几乎将梳子完全覆盖住。
可是,线香的烟柱依旧没有任何飘动的迹象。
叶小飞的内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目光落在梳子上方,只见那些纸灰无风一动,竟然慢慢浮现出一个字来。
囚!
什么?
叶小飞见此,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关采荇果然还是出事了!
叶小飞看到那个纸灰组成的囚字,哪里还不明白,关采荇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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