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戏里面跟狄仁杰是一个双雄竞争的状态,你有发现细节去表现两边交锋的感觉吗?
冯绍峰:确实是两人在争。这部戏我对赵又廷很抱歉,我在戏里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色看,每次都凶巴巴的,其实我们俩人关系特别好,通过这次拍摄我俩变成特别好的兄弟、朋友,以后有机会真想再跟赵又廷合作。但是戏里面我俩确实较劲,尤其是尉迟真金,一个如此自负的人,在那个年代那样年轻,武功又好又是高官,突然来了一个那么强劲、聪明的对手,他就觉得被抢了风头,他有那种感觉,这是我觉得他的人性的一面,从演员的角色来讲是很过瘾的,他有弱点,这个人性弱点对我来讲是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尉迟真金跟狄仁杰从开始的那种争、斗,到最后他们是英雄惺惺相惜的,这俩人大体来讲一文一武,他想办法我去办,因为我武功高,他足智多谋,所以是一个很好的搭档,是一个黄金组合,包括到后面我送他马,助他一臂之力,戏里面我救了他很多次他也救了我很多次,别看平时这俩人掐、水火不相容,遇到关头时彼此还是互相照顾、帮助的,有一些戏演起来很有意思,我明明是相机与他帮助,但我还是在硬撑,装作我并不像在还你人情,感觉咱俩相欠一样,很有意思。
你中间有些设想有没有表现出来让导演发现?
冯绍峰:我和导演是第一次合作,刚开始的时候彼此会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拍摄的时候我慢慢掌握和观察导演对这个角色的感觉,他想要什么样的我该怎样去表现,我觉得导演是一个实干家,他不太喜欢聊很多东西,他喜欢去做,甚至他有很多冲动他做给你看,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有热情、拍戏非常有冲动的导演,他有时会兴奋地跑到现场自己摆pose、演一遍给你看,比如我提前几天我会问导演过几天要拍这个戏你觉得我怎么处理比较好,导演会想一想,然后看着我说:“这个我要想一下,因为我要看你的对手怎么样。”到现场有很多随机的东西,我现在不可能说死,整个剧组在现场都是一起来做这个创作,一起迸发出更多的火花揉在一起把这个东西弄出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过瘾的事情。
徐克和其他导演确实有不太一样的地方,比如在现场即兴创作,你在和他合作的过程中有适应的过程吗?
冯绍峰:从拍摄来讲我有很多拍摄的经验,但这次导演给我的感觉是他拍的特别细致,同样的一句话,同样一段戏他会选择很多个角度来拍,拍完这里我觉得应该拍完了,我就准备下一场戏, 但是还没拍完,还要换个角度再拍一遍。一开始有一些长段台词,包括我自己在表演的时候台词有一些压力,因为是古文,有时候我怕我忘词,之后不怕忘词了,等着我的变数多着呢,就算我这遍讲完,我还有无数个角度还得再拍,就大着胆演吧,就不会再成为一个太大的障碍了。
后来是不是找到了方式去面对这样的情况
冯绍峰:对,因为我觉得导演他不停的会有新的想法,他是一个创作非常活跃、思维非常活跃的导演,所以我们所有人,比如大家跟着他一起工作、一起学习去拍戏,当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觉得我们终于做到了导演要的东西时,突然又迸发出一个更好的想法,给我们也是非常大的考验和挑战,所以觉得这次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的机会。
尉迟真金身上的锋利有时候是不是也和导演有一些相似 冯绍峰:我看到有一次一个群众演员在捅狄仁杰,捅了十几条没过,导演就一拍桌子,自己过去穿衣服,正好有一个面具,他就戴上面具,自己在那里捅,一条就过了,他通过自己身体力行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让大家都惊到了,感叹导演这种自己来做的精神,我与其说我不如自己来做的这种感觉。
你这次红发的造型让这个角色像一把火
冯绍峰:你看我这个头发,我有十几年没有染过头发了,这次染完之后还要不停地漂,漂完再上色,因为从黑色直接染成红色会比较困难,我的头发也是很干的,有时拿梳子都梳不开,但我觉得这些都无所谓。我觉得这个角色所带个人的全新的感觉是我所没有尝试过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个造型。
造型是外部的设定,内部的设定是张扬得像狼一样的尉迟真金,你在动作上面有没有帮他做一些设定?是不是肢体动作会比较大一些,或是元彬给你设计的动作会特别不一样的动作?
冯绍峰:这个人的动作都是很潇洒飘逸的,迅速、迅猛,从我们现代化来讲这个角色很有范儿,包括他走路、pose,他的任何东西都是有范儿的。作为这个人物来讲,在当时唐朝他年纪那么轻,武功那么高,应该说他是里面武功最高的一个人,他能做到大理寺卿这个位置,有时候几乎他和武则天说话也不那么卑微,有事说事的一个态度,所以他年少得志,他表现出的一切都非常自信,我觉得是很有魅力的一个人。
你对沙陀忠这个角色又怎样的想法?
林更新:我通过剧本来看,沙陀忠是一个很活泼的人,和尉迟、狄仁杰是截然不同的。我演的话肯定是根据剧本想象创造的东西,跟最初导演要求的可能会有一点点差别,因为当我说这个沙陀忠是比较活泼时,他说应该不完全这样,他说是狄仁杰的一个搭档,他没有说得很具体,他说的是一个比较机智聪明的角色,我想的那种活泼是类似天真一点,没有太多思维太多想法的一个,但结果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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