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影视、歌曲,本来就同属一个文化圈,大家一见面,客套一番,迅速进入热聊,你一言我一语,纵横天下,大有谈论到天明的趋势。
最后,由于两位巨星还要上台演出,所以彼此简要介绍了合作意向,互留了名片,约好日后详谈,具体时间和地点,由谢莹莹的经纪人安排。
从化妆间出来,司马文辉心里陡然想起那个沈爱萍,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坦诚地说,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涌动,总感觉哪儿会发生一件不好的事。
而此刻,司马文秀把车停在古宅外,没有急于下车。她回头看着沈爱萍,关心道:“爱萍,你没事吧?你的脸非常苍白。”
“没事,大概是被那个坏男人气得贫血了。”沈爱萍痛苦地摇摇头,用手遮住眉心,“老同学,让你看笑话了,我是不是很傻?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我宁愿这样剩下去!”
“也别极端。”司马文秀规劝,“男人还是要相信,但要看对谁,比如我哥,我哥就是一个好男人。我问你,你可听说我哥有绯闻?没有吧?就是!在这个到处充满诱惑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好男人,真是不多。”
“你得了吧。”沈爱萍不以为然,“刚才你是没看见,他正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说说笑笑,十分亲热!”
“哦,是吗?你误解了。”司马文秀恍然大悟,“那个女孩叫顾小溪,是晚报的记者,她要采访我哥,所以现在已住在我家,她大概是需要广泛搜集素材,要写一篇长长的专访。”
“我看他俩有问题,可能会发生故事!”沈爱萍严肃道。
“不可能。”司马文秀脸色骤变,“你别用你那套失败的理论去看问题,我哥不是那种人。顾小溪是为采访,我哥是为新书宣传,所以,他们在一起,一个为工作,一个为事业。”
“行了!我要疯了,朝夕相处,难道不会产生感情?”沈爱萍叫着,质疑道。
“你早疯了,你这个剩女早就因爱疯狂,为爱疯狂了。”司马文秀劝沈爱萍,“我说老同学,你别想得那么低级好不好?真拿你没办法,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打住,我够伤心的了,你就别往我心口上捅刀子了,也别冷嘲热讽羞辱我了。”沈爱萍推开车门,跳下车,向古宅里走去。
司马文秀跟着下车,快步追上。
“爱萍,我没别的意思,咱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错!”沈爱萍停下脚步,“很多事,往往坏就坏在自己最信赖、最亲密的人身上。”
“你太敏感了。”司马文秀不赞同,“或许有那样的,但不具代表性,你要坚信!”
“好了,我说不过你,我智商低。”沈爱萍自嘲着,匆匆跑进古宅。然后,等司马文秀走近,“你哥整天有这样一个美女跟着,你嫂子就不吃醋?就没一点儿想法?”
“吃醋也没法,有想法也没法,为了我哥的事业,她知道哪个轻哪个重。有时候,忍耐是最好的良药。”莫名地,司马文秀突然很同情嫂子,理解她痛苦的感受。略一停顿,她接着说,“爱萍,你还不知道呢,家里还住着一个美女,是个编辑,叫水涟漪。”
“天哪!我真的要疯了!”沈爱萍吃惊不浅,“我敢说,你嫂子早晚死在醋缸里!”
“没那么严重。”司马文秀一笑,“理解万岁,男人以事业为重,我嫂子懂。”
“太委屈了!”沈爱萍赞叹,“你嫂子真是一个好人,她不光是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现在看,还是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她能这样包容理解自己的丈夫,真是难得!”沈爱萍从包里拿出手机,不知给谁神神秘秘地打了一个电话,接着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嫂子,那该多幸福!唉,可惜,我爸和老妈只生了我一个。”
“别叹气了,我看你是想好男人想疯了,不用急迫,改天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一定给你介绍一个极品帅哥。”司马文秀努力劝导沈爱萍,希望她不要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那敢情好。可是,你就别拿好话安慰我了。”沈爱萍站到一棵树下,“说真的,我对能遇上一个好男人死心了,没那种奢望了,跟你说,我现在被骗得只剩下自己了,要是再被骗,我只能去夜总会当坐台小姐了。”
司马文秀无语,一时找不出什么话再安慰沈爱萍。
沈爱萍满脸无助:“我只能祈祷了,祈祷上帝保佑,佛祖保佑。”她神情消极,突然叫道,“哎哟,我的脚好痛!文秀,你们古宅有鬼啊,我刚进来就感觉脚痛,快扶我到你房里去。”
“是吗?哪儿痛?”司马文秀惊讶,急忙搀着沈爱萍往后院走,路上,她把古宅内外最近发生的一些大小事情从头至尾跟沈爱萍简要讲述了一遍。
走进后院,沈爱萍脸色骤然苍白无血,一只手捂住胸口,双眸惊恐,四处张望。
司马文秀把沈爱萍搀进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别再多说话。
沈爱萍很感动,一把拉住司马文秀:“文秀,谢谢你收留我,也谢谢你哥,要不是遇到你们,今天我可能要崩溃,甚至会做出一些更出格、更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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