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萍无限惊恐、疑惑:如果这个“怪物”是古宅里的,那会是谁?她不敢停留,沿原路返回,回到司马文秀的房间,悄悄爬上床,紧挨着睡着的司马文秀躺下,闭上眼,久久没有一丝睡意。毋庸置疑,这夜色下的发现,令她心口狂跳,惊魂难定!
司马文秀沉浸在梦乡,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窗外,一棵大树上,突然响过几声恐怖的夜猫子叫。
清晨,蒙眬间,沈爱萍感觉有人在推她。睁开眼,是司马文秀在喊:“喂,懒虫,别睡了,走,跟我煎鸡蛋去,要不煮面条?”
“我不想吃。”沈爱萍揉着蒙眬的眼,困意正浓,“我啥也不想吃,你和伯父吃去吧。”
“怎么了?不吃饭可不行,没有力气,怎么跟男人去战斗?”司马文秀逗沈爱萍。
体会着司马文秀的关怀,沈爱萍心里犹豫:昨晚发现的一切,要不要告诉文秀?这个宝藏司马家的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难道黑衣人找的不是宝藏,而是其他什么?她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她敷衍:“唉,我不跟那些男人斗了,我累了,想通了。”
“是吗?那你终于战胜自我,走出阴影了。”司马文秀轻轻拍了一下沈爱萍的腿。
沈爱萍继续走神,脑海里胡思乱想。最后,她打定主意,不管黑衣人在干什么或找什么,她都不能把昨晚看到的一切告诉文秀,她要留在古宅,伺机找机会掀开老司马门前的几块青砖,下去看一看,如果下面真有宝藏,那她就发了!下去多少拿点,其他的就不想了。司马古宅本来就很古老,用头发想都敢确定,一定有宝!
“爱萍,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昨晚遇见鬼了?”司马文秀一推发呆的沈爱萍。
“哦。”沈爱萍一惊,身子一哆嗦,“没、没啥,你别跟我提鬼,我最近心脏不好。”沈爱萍紧张、混乱,说假话不容易。她知道,文秀经常研究一些诡异的占卜术啥的,有时候,真不能小看了她的这些“鬼把戏”!她挤出一笑,恳求道,“文秀,我喜欢上你们古宅了,风景好,空气好,能治愈我的神经病,如果你挽留,我想多住几天。”
“看你,你都说出这话了,我敢不挽留?”司马文秀很痛快,“住吧,只要你高兴,住多久都行。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也看到,我男朋友就住在东面的房间,你可别因为失恋跟我抢他,我可是很怕哟!”司马文秀虽是玩笑,但也等于婉转而又巧妙地警告和提醒了沈爱萍。可见,她对沈爱萍这个剩女好友始终还是保持了一份戒心。
沈爱萍惨淡一笑:“我这个还算漂亮的剩女有那么坏?被你这一说,我自己都怕了!”
“不坏。”司马文秀抱住沈爱萍,“我们沈大小姐好着呢,都把男人踢残了,侠女哟!”
两人打打闹闹,开心地笑,开怀地笑!
“两位美女,我可以进去吗?”门外,有人轻轻叩门,是楚云天。
“进来吧。我还没穿好衣服呢!”沈爱萍急促而又兴奋,冲房门那边开玩笑地喊。
“你!”司马文秀瞪视沈爱萍,随即走过去拉开房门,“进来吧,云天,别听爱萍嚷嚷。”
楚云天走进房间,潇洒道:“哟,两位美女,你们在说悄悄话吧?看你们脸上的笑,像涟漪一样荡漾。”
“我们正在说一个帅哥呢,说他有才无德,是一个国际骗子!”沈爱萍破坏性地胡说八道,内心里暗暗叫好,谁叫文秀含沙射影,提示她要抢她男友。她眼波含情,凝视着楚云天,似有很多缠绵的话要单独跟楚云天说。
楚云天很尴尬,怕司马文秀生气,咳嗽一声:“沈小姐真会开玩笑,你应该相信文秀的眼光不会那么差,我要是一个骗子,她早发现了,早把我送进地狱了。”
“哼!就是。”司马文秀非常得意,感觉自己是一个胜利者,沈爱萍是一个失败者。她看着楚云天,“亲爱的,刚才你又提到了‘涟漪’,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水波纹?”
“是啊,我是很喜欢那个水波纹,蛮有诗意!”楚云天轻松一笑,目光又对准沈爱萍,“沈小姐,我要提醒你,你个人遭遇过坏男人,不代表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好。”楚云天把脸凑近沈爱萍,语气加重,“你说是吗,沈小姐?”
“是。”沈爱萍吓得身子往后一缩,嘴唇一颤。这一瞬,她感觉楚云天好可怕,隐约间,她联想到了昨晚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恐怖的“鬼影”。好奇怪!好诡异!好神秘!好困惑!她镇定下来,化解危机,“我脑子大概是被那些坏男人气坏了,文秀,云天,你们一定要原谅我的胡说八道。”她知道,有时候故意低三下四,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最好方法。
果然,司马文秀恻隐道:“没事,你别给自己压力,我们都没怪你啊,玩笑而已。”司马文秀用脚踢了一下楚云天。楚云天配合道:“是啊,朋友嘛,说说笑笑。以后,不管遇上什么麻烦,我们都会帮你的!”
沈爱萍心知肚明,故意夸奖:“文秀,你男友不但人帅,而且人也善良,好羡慕!”她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白马王子有没有在东京处处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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