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声过后,谢莹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碎片:“男人都是破罐子,必须用力摔!”
“嗯?”司马文辉一愣,“何以见得?何以如此说?”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想吧。”谢莹莹没有正面回答,躲开司马文辉的目光。
“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确实也是一个破罐子。”司马文辉自嘲,笑意浓浓,“不过,我还没到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因为我的生活、情感、事业一切正常。”
“哦?是吗?那我很佩服你!”谢莹莹加重语气,“其实,人最怕的不是贫穷,而是一个‘乱’字,心乱,事乱,情乱……”
“对,有道理,乱成一团了,压力也就大了,也就需要释放了。”司马文辉分析着,“不过,你这里的破罐子,可能是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破罐子,都需要打倒,都需要扔到墙上吃一点粉身碎骨的苦。”
谢莹莹看着司马文辉:“司马,你真是个滑头,女人遇上你,会陷进去的。”她拿起一个破罐子朝对面墙上的人影用力摔去——
“啪——”
破罐子碎了,谢莹莹往旁一闪,身子故意倒在司马文辉的身上。
司马文辉一惊,急忙顺势把谢莹莹抱住:“谢小姐,你没事吧?”
四目对视,谢莹莹浓郁的脂粉气让司马文辉头脑直发晕。
两人无语,谁也没有急于结束这个小插曲。谢莹莹身体发软,一双眸子里流淌着火热的情。她大概对司马文辉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个场面,机会难得。顾小溪举起相机,把这一切拍了下来。不过,美中不足,要是能拍到二人类似“接吻”那就更好了,那可是乔老板梦寐以求的,网络和各大媒体都会喜欢的。
少顷,司马文辉慢慢松开谢莹莹,扶她站在那儿。
谢莹莹双颊红晕:“司马,为了感谢你给我写的歌词,一会儿上去后,陪我喝几杯葡萄酒怎么样?不要拒绝,难得遇上你这样一个有才气的好男人。”
“这——”司马文辉犹豫,看向顾小溪。
“好啊。”顾小溪灿烂一笑,“谢小姐,司马会答应的,美女和才子,演一出好戏嘛。”
“哦?是吗?”谢莹莹一愣神,傲慢中别有意味地瞥了顾小溪一眼。
“好吧,那听顾小溪的,上去后陪你喝一杯。”司马文辉勉强一笑,顺着顾小溪的话答应了。他知道,不管内心有多排斥,这正是他想要的,也是顾小溪和乔向东渴望的情景。但这样发展和进行下去,也是很危险和很可怕的。虽然小说出版,确实需要一段有利于销售的绯闻,可当机会真的来了,他又有一种犯罪感、被利用感和后悔感。他暗怪乔向东,这招儿太损了。唉,既然上了戏台,那也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与此同时,他也暗暗祈祷古宅内外千万别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司马,你过来。”谢莹莹走到一个角落,“看看我收藏的这只人手。”
司马文辉走过去,拿起一只不知从哪个古墓里挖来的骷髅人手:“你还收藏这个?”
“是,收藏着玩的,也算是尊重生命!”谢莹莹毫不讳言,“你看,这是一只女人的手,还是一只男人的手?我告诉你,这可是我花一万美金从一个盗墓贼那里买来的。”
“你可真舍得花钱。”司马文辉凝视着这只手,“我看不出这是一只男人的手还是一只女人的手,我没有接触过这个恐怖的学科。”
“如果有卖真人的,我也会收藏的,比如美女的脸皮,风干了制成一件工艺品或人皮画,很有趣、很有价值的,我在一本日本杂志上见到过。”谢莹莹轻松地说。
“好可怕!”司马文辉脱口道。
“哦?”谢莹莹看着司马文辉,“你说我可怕,还是人皮画?”
“是这些骨头。”司马文辉情知自己失言,急忙一指眼前的骷髅。
“你还作家呢,这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也是人,只是现在没了气息。”谢莹莹异常镇定,仿佛她经常摆弄这些东西,抑或,曾经在医院的解剖室里干过一段。
“我要晕了。”司马文辉退后一步,一只手扶住墙。
地下室里,幽幽暗暗,一个恐怖的阴影始终在对面萦绕。
顾小溪走过来:“我知道这只手不是男人的,而是女人的,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手。”
司马文辉吃惊:“你从哪里看出这是一只女人的手,难道你研究过考古?”
“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顾小溪要走出地下室。
“好了,不说了。”谢莹莹向外走去,“走,到楼顶换换空气。”
走出地下室,谢莹莹去客厅拿了手机,三个人一起来到楼顶。
站得高,看得远,环顾四周,“水云间”名副其实,美得无与伦比!
“哇,谢小姐,你这儿简直就是天堂呀!”顾小溪跳跃,由衷赞叹。
“那就留下来吧,做我的助理。”谢莹莹开心地一笑。
“我可不敢,我怕你割了我的脸皮,制成工艺品或人皮画。”顾小溪脸露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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