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静如……”司马文辉喊着去追。
“司马!”顾小溪跑过去拦住司马文辉,“我说小说家,人家是怕老婆,你倒好,是怕小姨子!哈哈,你俩过去是不是有一手?还是有一腿?”
“别瞎说!”司马文辉暴跳,“这话要是被玉兰听见,我还能活吗?!”
“就是!”水涟漪帮腔,“小溪,你这不是故意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嘛,这样可不好,很不好!”
“行了!”司马文辉发火,用力一甩手,被两个女子气得浑身直颤抖!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老司马突然咳嗽一声,似在提醒儿子什么,然后,快步走出后院,大概去古宅外面散步去了。司马文辉沉默。紧跟着,肖氏兄妹也先后回了东院。
最后,高大的树木下,只剩下水涟漪、顾小溪和司马文辉。
三人一时无语。最后,水涟漪强挤出一笑:“司马,我回去整理稿子了,你们聊吧。”
“好。”司马文辉顺势说,“那你去吧,麻烦你了。”
水涟漪转身向中院走:“不用这么客气,改不好,不光老板要骂,我自己也不答应。”
顾小溪赞佩:“是啊,涟漪挺细心的,司马,你就放心好了,即使你不怕被读者骂,她还怕砸了饭碗呢!她爱财如命!”
“谁都怕砸饭碗,谁都爱财。”等水涟漪渐渐走远,司马文辉靠近顾小溪,“哎,小溪,听你话里的意思,是说水涟漪很缺钱需要拼命工作,还是另有所指?”
“这我可说不好,说多了,我的人品会在你的眼里直线下降!”顾小溪神神秘秘。
“哦,那我明白了。”司马文辉不再问。
“你明白什么了?”顾小溪闪着一对好看的睫毛,侧首注视着司马文辉。
“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司马文辉闪烁其词,扭开了脸。
“你肯定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儿。”顾小溪打击司马文辉,“你们小说家啊,就爱整天胡思乱想,由此到彼,由男到女。”
“很对!好一个由此到彼,由男到女,难道世间很多事不正是如此?”司马文辉反问。
“这个我倒没怎么想,你的话好深奥,也很奇怪。”顾小溪竭力去理解,表情困惑。
“算了,不说这些了,去阳台上看看花。”说着,司马文辉几步走上阳台。
顾小溪跟过去:“司马,你喜欢楚云天这个人吗?”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要妹妹高兴,又是她自己的选择,这就成了,爱情和婚姻,别人很难干涉,也不能干涉,你说呢?”司马文辉的目光在阳台上扫视,感觉哪儿不对劲。
“是的!我们回去吧?”顾小溪催促,“反正你在这里着急,也等不来那个沈爱萍。”
“不,你先回吧,我在这里随便看看。”司马文辉的目光突然定在了不远处的几块好像被人翻动过的方方的青砖上。
“发现什么了?”顾小溪走过去,用身子遮挡住了司马文辉的视线。
司马文辉推开顾小溪,走到那几块青砖旁,慢慢蹲下身,用手敲了敲:“小溪,你看,这几块砖好像被人翻动过。”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顾小溪不以为然,“这是司马伯父的地盘,他天天从这儿走,在这儿活动,这砖能不松动、翻动?”
“不像。”司马文辉坚持,他又用手敲了敲,这次,从底下传来阵阵空空的声音。司马文辉顿感疑惑,急忙找来一把铁锨,把几块方砖掀了起来,立刻,奇迹发生,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口,他惊讶,急忙吩咐小溪去父亲的房间里找来两把手电,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洞口露出的台阶走了下去——
进到里面,洞越来越大,越往里走,黑暗无比,显然,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顾小溪开始紧张,嘴唇颤抖:“司马…司马……没想到你们古宅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司马文辉摇晃着手电在前面走:“我说大记者,你不觉得这儿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吗?哦,你看这水泥墙,这原来是一座旧社会的军事设施!”
顾小溪一惊:“你是说解放前?”她一愣,脚下差点被一块碎石绊倒。
“是,是解放前。”司马文辉回头扶了一把顾小溪。
“你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顾小溪用手电照了照两边的水泥墙。
“没怎么听说过,以前虽略有耳闻,但从没有发现过一丝一毫的线索。”司马文辉试探着向前,“你也知道,凡古宅,地下必有暗室,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国人喜欢积蓄,所以总是喜欢把一些金银财宝藏于地下。”
“这么说,你家也是这样?”顾小溪紧走几步。
“你以为我是袁世凯的后人啊?我家哪有什么财宝!”司马文辉否认,“要是有,我也就不用写小说了,早带着老婆孩子去澳洲了,在那儿买上一个农场,那日子多逍遥!”
“不,也许有,就藏在这黑洞里,只是司马伯父从未告诉过你。”顾小溪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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