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那干吗?也不带着豆豆。”司马春山左右环视。
“爸,玉兰最近工作太累,她想去散散心,你就随她去吧。”司马文辉解释。
“是啊师傅,嫂子平时工作太累,出去散散心,回来更有利于工作。”隋安在一旁劝司马春山,“您要是怕豆豆会哭闹,没事的,文秀和小溪她们会陪她玩的。”
“是啊爸,豆豆不会哭闹的。”司马文辉安抚父亲,“家里人这么多,她要是哭闹,我就带她去公园,小孩子很好哄的。”司马文辉突然想起了什么,“哦,爸,那个林雪走了,她说要去‘江心岛’。”
“哪里?”司马春山表情微微一颤。
“江、心、岛。”司马文辉一字一顿,然后进一步说,“她说,她要去核实一下你当年治愈过的那几个老患者。”司马文辉看到,父亲的额头上青筋直突。
“她什么时候走的?”司马春山身子一晃,“你确定她是去了江心岛?”司马春山身子又一晃,隋安急忙扶住:“师傅,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司马春山慢慢推开徒弟,喘息困难。
“她刚走,她是说要去江心岛。爸,你怎么了?你脸色很难看。”司马文辉搀扶父亲。
“你不用担心。”司马春山用一只手捂住胸口,“我昨晚没睡好,气虚,无力。”
“师傅,那我扶你到后院休息一下吧?”隋安恰到好处地建议。
“不用,我刚记起一件事,昨晚有个苏州的老棋友约我去他那儿再大战三百回合,我现在想去了。”说着,司马春山要去后院收拾行李马上去苏州。
“师傅,我陪你去吧!”隋安一把扶住师傅,“您这么大年纪,安全第一。”
“不用。”司马春山推开隋安,“你看我这身体,没事的!你们都放心好了。”司马春山快步向后院走去,并叮嘱司马文辉,“儿子,你要是忙着写作没空给豆豆做饭,你就打电话叫文秀带她出去吃,反正她们俩亲得很!”
“嗯,是,爸,我记住了。”司马文辉满脸茫然,对这瞬间的一切没有反应过来。
不一会儿,司马春山收拾好行李,背在身上,匆匆去了。隋安也回了药堂。
司马文辉伫立在院子里,脑子里乱七八糟,这瞬间发生的一切,太巧合,又似有某种联系。混乱中,他不禁暗想,难道父亲此去苏州,是为了某种逃避或躲避?害怕林雪回来,揭穿他其实并未治愈过那几个患者?或者,当初治愈,未活到现在?或只延续了几载?
这真是奇怪,越来越如迷雾一般。
情况有些复杂,司马文辉开始害怕、紧张,很害怕老父亲的医学奇迹被人揭穿或证实是一个巨大的谎言或骗局。若发生此事,那对司马一家来说,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突然,他想自己必须亲自去一趟江心岛,找一找那几个老患者,不管林雪找没找到,或者都调查到了什么,他都应该亲自去一趟,完完整整地解开这个谜,或者说消除自己的一个疑虑,只有这样,万一事情极其糟糕,自己也有了应付也许是铺天盖地的指责或麻烦的余地,毕竟,父亲若被人证实或揭穿医术果真有假,那这个巨大的丑闻,将把他彻底击垮!
这太恐怖了!这不亚于人见了鬼!
司马文辉深深担忧,全身直冒冷汗。
“司马,想什么呢?”顾小溪和水涟漪走了过来。
“司马,是不是看上哪个美女了?要出轨?”水涟漪温柔地笑个不停。
“别瞎说,我哪敢,要是那样,欧阳会把我劈了的!”司马文辉眉头紧皱,“你俩都知道,我可从来没有任何绯闻。”
“那是你傻!”水涟漪顺势倚到一棵树上,“其实,偷情蛮好玩的,很刺激的,对于男女来说,偷情是延缓衰老的最佳良药!”
“涟漪,你歪理可真多,我怎么没听人这么说过?”顾小溪顶撞水涟漪,“偷情是祸害,是制造悲剧的诱因,你没听古书上说嘛:自古奸情出人命!”
“你得了吧,那是古代,现代人多文明啊,偷情也文明呢!”水涟漪不服顾小溪,“再说了,你眼里只有金钱,哪懂什么真感情啊。”水涟漪对顾小溪的话很是不屑,反讽顾小溪。
“你!”顾小溪扬起了手掌,“你这张破嘴早晚惹祸。”顾小溪质问水涟漪,“你不爱金钱?你比谁都爱!”
“我是爱,可我淑女爱财,取之有道,而你呢,烂女爱财,取之无道!”水涟漪奚落、打击顾小溪。两个女子又要吵架、打闹。
“行了!”司马文辉双手一抬,大声制止,“我正烦呢!”他确实烦了。
“我俩吵架,你烦什么?”水涟漪挑衅。
司马文辉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满脸茫然:“两位美女,我此刻真的好烦,很无助。”
“烦什么,你说,说出来我们帮你!”顾小溪的眼神里充满了善解人意。
“我不知怎么说,我感觉我爸有些奇怪。”司马文辉犹豫,摇头。
“司马伯父怎么了?病了?”顾小溪闪着睫毛。
52书库推荐浏览: 夏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