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顾小溪坚持己见,“我没有想象,是逻辑和道理在那儿。”
“你真牛,我服了!”司马文辉感叹,“那我问你,那个进入太子冢的人你怎么解释?赶快发挥你的想象。”
“这很好解释。”顾小溪潇洒道,“要么是你看花了眼,要么是一个正在那儿谈恋爱的小青年用手电照了照太子冢,然后顺着外墙走开了。”
“不像,这符合逻辑吗?”司马文辉仍旧困惑,“你的想象太丰富了,比我还会编小说,回去后,我要拜你为师!”
“好啊!本姑娘自幼聪慧,我告诉你,以后你需要什么样的杀人情节,尽管找我,保你满意!”顾小溪自豪道。
“算了吧。”司马文辉大笑,“我怕你抄袭人家的《沉默的羔羊》。”
“不信算了,我有那么卑劣吗?”顾小溪一撅嘴,“你以后问我我也不告诉你了!”
司马文辉继续大笑,回头看看窗外:“哎,小溪,你回来没再见到过老村长吗?”
“没,我没留意,大概早睡了吧?或者去哪儿凉快去了,老人家的事儿,我们最好不要管。”顾小溪抱怨,继续搓洗自己雪白的身体。
“嗯,也是,我明白了。”司马文辉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那你洗吧,洗完了快睡。”
“别走!”顾小溪喊住司马文辉,“你看你身上多脏,你也应该洗一洗再睡。”
“哦。”司马文辉回头,“怎么,要我和你一块洗?你饶了我吧,我怕被你告上法庭,那样,我可就真搞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绯闻来了!”司马文辉的笑意很温暖。
“错,你错了。”顾小溪纠正,“即使你泡了我,我也不够那个级别,不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绯闻来,最多,我被你那个医生老婆臭骂一顿。”顾小溪解释,“这回是你想多了,我意思是要你到院子里洗一洗,然后再去睡。”
“哦,我知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呢!”司马文辉蛮喜欢顾小溪开朗的性格。
“你就是真和我一块洗,我也不会追究你什么的,现代男女,谁还在乎性!贞操值几个钱儿?”顾小溪话语洒脱,一派超级开放、前卫的姿态,俨然完全接受了那种正如瘟疫般四处蔓延的“一夜情”观念。
“你的话好可怕,不理你了。”司马文辉急忙转移话题,“小溪,明天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太子冢,但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老村长,免得他阻拦。”
“是!”顾小溪很高兴,“既然你把那太子冢说得那么神秘、恐怖,还在那儿遇到了鬼,本姑娘怎么能不去看看呢?!”顾小溪调皮,再次淋了司马文辉一把水。
司马文辉退后一步:“那好,明天吃过早饭我们就去。”他看向窗外,立刻,他惊出一身冷汗,朦胧中,他看到——窗外,有一张恐怖的“鬼脸”正在向房间里张望……他马上低声对顾小溪说,“小溪,外面好像有个人影,真的,我没看花眼!”
“你又来了。”顾小溪不信,“我明白,你刚受过惊吓,所以看到灯光照在外面的树上,就以为是鬼,真受不了你,你再这样,我要强暴你了,哈哈……”顾小溪笑声不断,里面充满了放纵和化解司马文辉的恐怖的气氛。
“小溪,我没骗你,真的……”
“好了司马。”顾小溪匆忙打断司马文辉,“记得有位影评人说过:能给予观众痛苦的,就是好的恐怖,反之,那就是劣质的恐怖。而你说的这些,并不恐怖,也没给我带来什么痛苦,说白了,全是由于你受到了惊吓、刺激,大脑产生了幻想,眼睛产生了错觉。”
“你得了吧!”司马文辉十分不以为然,“你当我小孩呀,我一切正常,倒是你,给了我痛苦,给了我恐怖!”
“切!”顾小溪猛地从大木桶里站起来,但又很快坐了下去,“你这人,不识好人心,我是给你治疗心理恐惧症呢,你倒好,反而怨上我了,我可没给你什么痛苦,什么恐怖,这两个罪名我承受不起!哦,我知道了,你自以为是一个小说家,上通天文,下懂地理,万事皆通,其实啊,你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哈,这么说你是旁观者?”司马文辉语带嘲讽。
“是!”顾小溪肯定道,“先远的不说,就刚才的事儿,我标准的一个旁观者,我怎么没看到窗外有什么人影,这完全就是你的错觉!”
“我服了。你坐在桶里怎么能看见!”司马文辉惨淡一笑,“你这张嘴呀,真不适合做一个记者,你应该去电视台做一个主持,对,就是那种专门戏弄嘉宾的主持。”
“ok!”顾小溪很高兴,“谢谢司马的夸奖和高抬,有朝一日我真做了主持,请你洗桑拿!”顾小溪笑,别有意味地笑,她从木桶里站起来,半个身子完全呈现。
司马文辉躲闪不及,看到了顾小溪一对坚挺的乳房。瞬间,他头有些晕,心有些乱。
然而,顾小溪对自己的袒胸露乳并不在意,她很自然地指挥司马文辉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从木桶里迈出来,坐到床上,盯着司马文辉:“司马,现在看我也是一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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