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马文辉瞬间头大,迷惑深深。他立刻思索,想尽快找出一个可以反驳老村长的理由。这太悲剧了,太不可思议了,太诡异了!
“老村长。”顾小溪困惑,“那照你这样说来,你们这儿的人死了,是不用去火化的,都埋在了这个小岛上。”
“是,是这样的,你猜得没错。”老村长平静道。
“那他们都埋在哪儿了?”顾小溪突然提高声音。
“这个不能告诉你!”老村长脸一拉,斩钉截铁!
“老村长,你不告诉我们,难道你在隐瞒什么?”顾小溪紧盯着老村长的表情。
“没有,绝对没有!”老村长摆摆手,“没有这种事,绝对没有这种事!”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有人威胁你?你们到底把他们埋在哪儿了?”顾小溪不放弃,连环问。
“你别问了,这事不能告诉你们,这是我们村的规矩,我们不能把埋死人的地方告诉外人。”老村长坚持,始终不肯说出把那几个患者埋在了哪儿。
“老村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顾小溪异常着急,“你要是不告诉我们,我们只能说,他们并没有死,而是被你们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和秘密藏了起来。”
“冤枉!”老村长大喊,“他们真的死了,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觉得人已入土为安,外人不好打扰,其他的,没别的意思。”老村长额头上直冒汗,顾小溪的句句紧逼,令他慌张、吃力。
“既然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和秘密,你就告诉我们吧!”顾小溪恳求,“既然他们已经死了,我们去祭奠一下,这怎么会是打扰!”
“唉!”老村长一甩手,“我被你这个姑娘气死了,既然你这么执著,那我告诉你们,反正就在这个小岛上,你们自己去找吧,我允许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去了。”顾小溪高兴得跳了起来,是啊,有了老村长的许可,她和司马文辉在岛上的一切行动就都“ok”了。她招呼司马文辉,“司马,快走!趁着老村长还没反悔!”
“是。”司马文辉答应一声,并没有走。
老村长淡淡一笑,站到一棵树下,表情渐渐趋向淡定。
司马文辉心情沉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满脑子里总是闪过那个写论文的林雪的影子,他再次问:“老村长,那个林雪真的没来过?”
“你看你,还不信任我。”老村长烦了,“别看我们这个小岛与世隔绝,其实,仍有很多岛外的人偷偷上来卖东西,也有很多岛内的人悄悄出去卖东西,所以,凡事没有绝对,具体说到谁来过谁没来过,我真的没法掌握,也很难确定,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司马文辉眼角里掠过一丝迷茫,“那我和小溪在岛上转转,您老人家去忙吧。”司马文辉冲老村长勉强一笑,略一颔首,“那我们去了。老村长请放心,我们不会刺探你们岛上的什么秘密。”
老村长灿烂一笑:“司马作家真会说笑,我们岛上本来也没什么秘密,你们就是刺探也不会刺探到什么。”
“那好,再见!”司马文辉冲老村长一挥手,和顾小溪很快消失在村落里。
两人沿着一条幽深的小巷,快步走进了村西的密林。
司马文辉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在前面带路,两人直奔密林深处的太子冢。
当两人来到太子冢附近,触目所及,杂草丛生,坟堆座座,一片恐怖的凄凉!
“司马,我们应该赶快找一找这里的新坟,我总觉得那几个人死得蹊跷,如果他们真的死了,那他们的坟极有可能就在这儿!”顾小溪建议。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司马文辉很赞成顾小溪的建议。
于是,两个人分头在太子冢周围寻找。
不多时,顾小溪惊叫一声,在几棵半死不活的矮树下,看到了几个新坟。
司马文辉跑过去,注视着这几个新坟:“不用问,这大概就是了!”
顾小溪质疑:“司马,你相信他们真的就在这几个新坟里吗?”顾小溪俊秀的脸庞上闪着巨大的疑惑,用脚踢了一下眼前的一个新坟。
“我当然有怀疑,但我们总不能开棺验尸吧?”司马文辉苦恼道。
“这有什么。”顾小溪不以为然,“我们可以偷偷打开,然后看了再悄悄埋上。”
“你真大胆,万一被老村长发现,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司马文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这未必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不是我大胆,是我们别无他法。”顾小溪围着几个新坟认真察看,最后,她把目光定格在一个小点的坟上,“为了解开疑团,也只能这样了!”
“可惜,我们没工具挖啊!”司马文辉双手一摊,犯难。
“这好办,找几根带尖的干树枝不就得了,你看这新坟上的土,很松的!”顾小溪用手一指坟头上的土,转身开始在周围寻找干树枝。
司马文辉看了一眼新坟,确实如此。
“那我也赶紧找几根。”司马文辉走到顾小溪的前面,也开始寻找干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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