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乐惊讶地看着光波翼,半晌才点了点头。
光波翼又道:“后来她们又去了阆州是不是?”
曼陀乐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清楚。”
花粉听光波翼问起阆州,忽然想起光波翼曾怀疑自己杀害罗有家一事,为此二人还特意去阆州见那罗老头儿的女儿。如今光波翼此问,莫非怀疑此事乃曼陀族忍者所为?却不知他为何有此怀疑,遂问道:“哥哥是怀疑……”
光波翼并不理会花粉,仍盯着曼陀乐问道:“你不必瞒我,当日你也在她们当中是不是?”
花粉听光波翼如此说,不禁更觉奇怪,也说道:“曼陀乐,既然哥哥问你,你便实话实说,不得隐瞒。”
曼陀乐小声说道:“音姐姐说过,有关此事,长老不许我们透露半点口风出去。”
光波翼微微一笑道:“好,那我来说,你只点头摇头便可,也不算你透露了口风。”
曼陀乐扭头看了看目思琴,目思琴不知他们所言何事,不过此番亲眼见到花粉与光波翼如此亲昵,又听说光波翼是目焱的义子,加之光波翼有意在林中放过自己与曼陀乐,并送二人回到秦山,一时也不知光波翼究竟是何身份、来头,当下不由自主地轻轻点了点头。
曼陀乐见状,便也微微点点头。
光波翼遂道:“你们姐妹几人先去绵州寻了一位姓罗的老汉,并将他父女二人带到了阆州城东二十里外的林中。”
曼陀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光波翼又道:“你们在林中守了一个月左右,让那罗老汉与绵州那几名强盗合演了一出戏。”
曼陀乐点点头,又摇摇头。
花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光波翼继续问道:“事后,你们又去了通州,杀了罗老汉,并以幻术迷惑了他女儿。”
曼陀乐摇了摇头。
花粉这才明白光波翼的意思,忙说道:“曼陀乐,你还敢抵赖,你可知道,陷害师父陷害我,都是死罪!”
“我没有!”曼陀乐连忙否认。
目思琴闻言一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花粉竟说得如此严重,忙插口道:“乐儿,你快直说了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曼陀乐扑通跪在目思琴面前道:“好姐姐,我真不知道后面的事,音姐姐当日再三警告我们,我怕说出来,便活不成了。”
花粉道:“你只要老老实实说出来,我们三人都会为你保密,再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你说过这些话。”
目思琴也道:“乐儿,你放心吧,花粉妹妹自幼与我一起长大,我知她最是善良,不会害你的,你只管说吧。”
曼陀乐又看了看光波翼,光波翼道:“此事我已知大半,你若不说,反而黑白莫辨。我保证不会出卖你便是。”
目思琴拉起曼陀乐,对她微微点点头,曼陀乐这才说道:“前年夏天,大姐曼陀音、三妹曼陀美、四妹曼陀妙,还有我和瞿云,我们五人一起去了绵州。不过我当真不知道此行目的,都是听音姐姐吩咐行事。刚到绵州我们便遇上了强盗,音姐姐用幻术套出了这伙儿强盗的底细,便说正好可以用得上他们。我们在绵州逗留了几日,音姐姐每日都带着小美与瞿云出去,我与小妙留下看守那几名强盗。后来我们便带着那几名强盗去了雅州,音姐姐与小美押着强盗去了他们的老窝,我们在城外接应。不久音姐姐与小美又押着那几名强盗出城来,我们便去了阆州东面的树林里。我才知道林中原来有一个姓罗的老汉与他女儿也是从绵州赶来的,不过那罗老汉似乎并不知晓我们也在林中。我同小妙仍只负责看管那几名强盗,直到过了个把月,音姐姐与瞿云带着那几名强盗出去,却只有她们两人回来,回来后音姐姐就让我们赶回曼陀谷去,她自己则带着小美要进秦山觐见长老,并一再叮嘱我们,日后不许透露此次出行之事。至于光波公子说她们去了通州,又杀了人,我当真一概不知。”
光波翼问道:“你们同曼陀音与曼陀美分手是在什么时候?”
曼陀乐回道:“应该是七月初。”
花粉也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话吗?”
曼陀乐道:“不敢有半句假话。”
光波翼点头道:“我相信你。”
曼陀乐又道:“音姐姐她们也一定不会陷害长老与花粉姑娘的!她们只是奉命行事。”
光波翼微笑道:“你倒是个单纯的姑娘,不过你如何知道她们做了些什么。”
“她们究竟做了什么?”曼陀乐与目思琴异口同声问道。
花粉抢道:“她们让罗老汉骗哥哥,说当年是师父害了哥哥的父亲,然后又用幻术假冒我杀了罗老汉。”
“怎么可能?”目思琴大为不信,说道,“她们怎会有如此胆子陷害义父与妹妹?莫非她们被三道收买了不成?”说罢看看光波翼,忽觉出言唐突,毕竟还不知光波翼到底是怎样一种身份,遂问道:“光波大哥,请恕我冒昧,你究竟是罗刹谷的人,还是幽兰谷的人?”
光波翼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同?当年先父在时,罗刹谷与幽兰谷不过是一南一北两个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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