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
“现在,让我们去找出第二个Kira吧!”爱迪生活动活动手脚,充满了干劲。
米卡卡和孟劲则面面相觑。
“第二个Kira不是张维康吗?”
“当然不是。”爱迪生自信地看着他们,“第二个Kira是那个假扮孔梓欣杀掉张维康的凶手!”
“这么说,张维康不是孔梓欣杀的?孔梓欣并没有活过来?”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孔梓欣啊!
“你们要知道,死人是不会复活的。”爱迪生眯起深邃的双眼,“死神琉克从一开始就误导了我们,让我们深信张维康就是第二个Kira。这个狡猾的家伙!”
“可是,这样的话……”米卡卡有些生气地说,“这样做不是犯规了吗?我们一直以为这关的Kira是张维康呀,这多不公平!”
“不!”爱迪生用悦耳的声音说,“从头到尾,死神琉克都没有说Kira是张维康。”
“可是,你是怎么发现第二个Kira另有其人的?”
“很简单,孔梓欣死的时候,我就发现第二个Kira的影子了。”
“怎么说?”这一次,是孟劲抢着问。
“因为孔梓欣是按照张维康写在笔记上的时间和死法死去的,可那个时候张维康根本不可能行凶,那么,就是说,有个人偷偷干了这一切。”
“但是那个人怎么知道张维康写在笔记上的内容呢?”
“兴许他在张维康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像头什么的,又或许是死神琉克告诉他的,总之,这对第二个Kira来说,不算难事。不,应该说这一切都在死神琉克的计划之内。第二个Kira在背后杀了李莉、孔梓欣,而警方的注意力却落在了张维康身上,然后,他又利用所谓的13天规则,假扮复活的孔梓欣,杀了张维康。”
听爱迪生分析到这里,米卡卡十分着急地说:“如果是这样,第二个Kira到底是谁?会不会是那个怪女人?糟糕,她已经逃跑了呀!”
“不!”爱迪生神情凝重,“她应该还在这里。”
第二个Kira正在房间里静静地注视着柜子上的一个小男孩的照片。
她在心里说,妈妈终于替你报仇了!
心脏好像被悲伤捆成了一团,曾经的伤口又在她的梦境里一道一道地裂开了。
她再次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那是美丽的仲夏夜。山野上方是深蓝色的夜空,月光褪成水彩,像时间的河流隐隐流动。寂静的山路两边,草丛里传来虫子的长鸣,小溪轻声奏着夏季的协奏曲,萤火虫提着小灯笼,寻找回家的归途。
一对母子,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下,他们的影子相依偎。
儿子只有四岁,手脚胖乎乎的。他一边欢快地唱着童谣,一边抓着妈妈的手:“妈妈你看,萤火虫,好好看!”
“嗯。”母亲爱怜地看着她的宝贝,心中流淌着暖暖的幸福。
突然,儿子扬起小脑袋,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问:“妈妈,你看,这么多萤火虫,爸爸是不是能找到路回家了?”
母亲愣了愣,隐隐的悲伤突然像涓涓的泉水一样流淌出来,她的身体仿佛要干涸了。她跟儿子说过,萤火虫的故事。她说,萤火虫提的小灯笼,会引领迷路的爸爸回家。
可是,他的爸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他去世好久了。
儿子不知道,现在只剩下她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他是她唯一的牵挂。
“儿子。”她蹲下去,深情又无奈地将他拥入怀中。
“妈妈……”孩子温暖的呢喃突然被尖锐的车声摧毁。一道刺眼的车光凌乱地晃了过来,母亲抬起头,惊愕地看到一辆法拉利跑车正在山路上东摇西摆地疾驰,就像喝醉酒似的,车胎摩擦着地面发出毛骨悚然的声响,从山腰上一下子冲到了跟前。
母亲睁大惊恐的眼睛,抱着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希望这辆名贵的跑车能及时停下来,但她看到坐在车里的一对男女正醉态百出地又喊又笑。那两张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堕落在颓靡的大笑中,直到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也看见了她。
他惊叫起来,慌张地踩下刹车,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妈妈!”那是她听到的儿子最后的呼唤,听起来那么遥远。然后,这声呼唤便被各种尖锐的声响撕成了碎片。
飞行,旋转,八月的流星划过黑夜。世界走向终结。
母亲重重地落到了公路边潮湿的水田里,鲜血染红了她的视线。她的意识尚且清醒,但是肩膀和手臂强烈作痛,整个身体一丝动弹不得,身体里的血液逃逸到了空气中。
我的孩子呢?这是唯一支撑她思考的动力!
她拼命地睁开眼睛,欣喜地看到不远的公路上,她的宝贝仍活着,他甚至朝她伸出了手。
“妈妈,救我!”他张了张嘴巴,似乎这么说。
这时候,那对男女从停在公路中间的法拉利跑车上走了下来。他们清醒了许多,剧烈的撞击吓得他们脸色苍白。年轻男子带着诚惶诚恐的美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察看女人的情况。
母亲想向他们求救,可她根本动不了,连眨一下眼睛都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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