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夜君深这死鬼耍老娘玩儿呢,都说了我不看了他还把我弄下来。
我紧紧捂着眼睛的手却被他拉开,双眼一见光,我立马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嚷嚷道:“跟你说我不看不看啊……”
“看你怂的。”夜君深嗤笑的说了一句,又道:“行了,睁眼吧,没什么可怕的。这里的刑罚跟死牢里的相比就跟挠痒痒似的。”
“是么?”我不相信的问道。
夜君深肯定的道:“当然,要不我怎么把孟婆关在死牢而不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死牢就跟你们人间的重犯监狱是一样的,而十八层地狱,只不过是普通监狱而已。那些生前犯了事儿的,按照所犯的罪行打入各层地狱,受刑之后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然后走上轮回道重新投胎做人。”
“咦……”这么听着,好像还挺有意思的,我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要不,我睁开眼看看,反正有之前死牢里那五马分尸的惨状垫底,十八层地狱里的场景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我这么想着,睁开了眼,却见外面的漫天的血色原来只是些红色的雾气而已。
而那些雾气中,我看见一个无边无际的广场,广场上许多鬼还有鬼差,两个鬼差一组,前面拍着一大堆鬼,那情景就跟临时体检站似的,排到了谁,那两个鬼差一人拿着把大铁钳,一人押住排到的那鬼。用力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拿大铁钳那鬼差就夹住受刑的鬼的舌头,用力的拉扯,反复几十下,最终猛的使劲儿,就把受刑者的舌头生生拔下了。
那受刑的鬼疼的那个鬼哭狼嚎啊,一受完刑罚,鬼差便在他脑门儿上点一下,那鬼就消失了。
我看着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虽然场景还是有些血腥的,但比之前死牢里五马分尸的那惨样,根本就不值一提。
夜君深在一旁解说道:“这是十八层地狱第一层,拔舌地狱,凡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必被打入拔舌地狱,受拔舌之刑罚。”
我去……我愤愤道:“别的不说,但生而为人,谁能到死一句谎话都没说过的,那岂不是所有人死了都要来这拔舌地狱走上一遭。”
夜君深道:“自然不是这样,谎言分善意恶意,没有造成伤害后果的善意的谎言不计入拔舌地狱刑罚范畴。”
“那还差不多。”我道。
我话音刚落,电梯下降,眼前的场景恍然一变,跟拔舌狱一样,是一个红雾弥漫的巨大广场,那广场上,两个鬼差一组行刑,也有许多鬼魂在排队,但刑罚变成了剪手指。
一个鬼差押住受刑者,另一个鬼差拿着一把大剪刀剪断受刑者的十指……
夜君深道:“这是第二层。剪刀地狱,凡教唆守寡妇人再嫁,或是为其牵线搭桥,定被打入剪刀地狱,受剪去十指之刑。”
我心道这刑罚怎么有点不切主题啊,唆使之类的罪行,应该打入拔舌狱才对吧。
我刚想开口说出心里的疑惑,电梯下降,又到了第三层。
夜君深道:“第三层,铁树地狱,凡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后必入铁树地狱,受利刃穿体之刑。”
我看着那大广场上的情景,感觉有些渗人了。
那广场已经不是广场了,简直是人肉尸林,密密麻麻的血色的树,那树长的不是树枝树叶,而是寒光闪闪的利刃,鬼差抓住受刑者,拎起往树上一挂,受刑者一声惨叫,利刃就从受刑者的后背皮下挑入,受刑的那人就跟条腊肉似的被挂在了血淋淋的树上。
我看着,不自觉的感觉后背有些痒痛,就好像我身后也有棵利刃树在戳我似的。
电梯下降。又到了第四层。
夜君深道:“第四层,蒸笼地狱,凡平日以讹传讹,好陷害别人,诽谤他人。死后。则被打入蒸笼地狱,受蒸笼之刑。”
我勒个去……地狱版人肉叉烧包啊!
放眼看去,那广场上全是大口的锅大屉的蒸笼,一屉上放了一个鬼,层层累计。简直有栋楼高,一口锅上竟然蒸了上百个鬼,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每一屉都雾气蒸腾,热度均匀的很,里面的鬼就跟蒸鱼似的被蒸的两眼翻白浑身发泡。
我不经意的回头,居然看见宝宝正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泪奔,怎么把宝宝给忘了,又给他上了一堂阴暗的课,我这妈是怎么当的呀,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了!
我从夜君深怀里抱过宝宝,把他转过头不让他看,小家伙居然还不乐意了,小嘴一瘪哇哇的就要哭了起来,我无语了,难道这孩子天生属性阴暗?
夜君深道:“让他看,他是冥王的儿子,以后整个地府都是他的天下,这些东西他迟早司空见惯。”
我咬咬后槽牙。道:“你别忘了孩子这才出生一天呢,你就让他看这么阴暗血腥的东西,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说完,我有些自责,我这娘当的也不称职的很。
却听夜君深道:“他的确才出生一日,但他的心智已经等同四五岁的孩儿,而且他灵窍天启,早已能辨是非黑白,脑袋比你都灵光,绝不会如你想的变成什么心里阴暗心里变态的。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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