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漆漆的洞里会是什么呢,我的脑子里满是一箱箱的金银财宝。
半个小时后,秦二爷从笼子里抓出一只麻雀,用细绳捆绑其中一只爪子,然后往洞里丢进去。
“哎,秦二爷,这是干嘛呢?”我好奇地问道。
秦二爷抽了口旱烟说:“测试洞里的空气质量。”
“哦。”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呵呵,秦二爷,这宝藏的位置,你是咋弄清楚的?”
“摸出来的。”秦二爷随口说,又丢了两只麻雀进去。
那三只麻雀扑打着翅膀飞进去,几秒后就没了动静。
大概十分钟的功夫,秦二爷把三只麻雀全都拉回来,有两只麻雀依旧活蹦乱跳,但有一只麻雀……那根细绳断了!
我的心豁然凉了下来,连忙问道:“这……这可是塑料绳,结实着呢,麻雀哪有那么大力气把塑料绳弄断,秦二爷,你说里头是不是有啥东西?”
元宝也吓坏了,朝洞里头瞄了瞄,说道:“二爷,今儿可真邪乎,以前还没碰到过这种现象,要不今天先撤,等时来运转再来走一遭。”
秦二爷摇了摇头:“走一遭,呵呵,怕等不及咱们来,那帮家伙就先动手了。”
我不知道秦二爷口中的“那些家伙”是谁,但从他和元宝几句简单的对话里就能看出一些端倪,秦二爷和元宝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而且,这两人的身份也不一般,神神秘秘的,似乎见不得光。
秦二爷把红蜡烛点起来,然后一头钻进了洞里。
深更半夜随便挖个洞钻进去,秦二爷的胆子也真够大的!
“元宝,咱两也要进去吗?”我小声问道。
“当然得进去,二爷最讨厌胆小鬼了,呵呵。”说完,元宝那高大的身躯也溜入洞内。
我朝四周看了看,黑黢黢的一片,脚底下还有血红色的泥土,凉风习习,我宁可跟秦二爷和元宝深入虎穴,也不愿一个人呆在这种鬼地方,想罢,我一头扎进洞里,本以为洞口里边是平地,谁知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哎哟~
我痛呼一声,原来洞口里边的地面与外边还有两米左右的落差。
我揉了揉脑袋上的肿包,正想问候元宝祖宗十八代时,却发现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浑身的汗毛立马竖起来,我靠墙坐起来,拿着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一律是陈旧的灰色墙壁,在对面有扇半开的门,我想元宝和秦二爷应该进去了。
石灰墙不防水,更没有做防水层,地表的水渗进来,偶尔一两声滴水声都能把我吓得头皮发麻,我屏住气息,压低嗓音喊道:“元宝,秦二爷,你们哪儿去了?”
回应我的是幽幽的回音,就眼前这间正方形的小屋子,也有百来个平方。
不管了,就连元宝那傻货也敢进去,凭啥我不敢?
我鼓足勇气,挪动步子向那扇门走去。
噔噔噔……
尽管放轻步子,但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我的脚步声,但又感觉脚步声是从身后传来的,我回头照了照,什么也没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把手电筒的光束照在身后的那堵墙上……
那个容一个人出入的洞口呢?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都快炸了,全身的鸡皮疙瘩哗啦啦地蹦起来,我吓得大叫一声,朝那扇门跑去,边跑边喊:“秦二爷,有鬼呀!”
自己与眼前的那扇门只有三四米,而我却感觉好久才跑过去。
没有半点犹豫,过去后,我把门重重地关上,破旧的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死亡的奏鸣。
一股腐蚀味儿涌入鼻腔,让我咳嗽好半天才慢慢适应这里的空气。
听咳嗽声的的回音,这间屋子的面积应该比刚才大得多,就连手电筒的光束都照不到边儿,手电筒光束的穿透性虽然不强,但在正常空气里能够照到三十米开外,但现在,顶多只能照到十几米。
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我开始思考那个洞口的问题,好好的,怎么会消失呢?
新社会,新祖国,传扬科学,哪有鬼怪一说,还记得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一个人在晚上若是没了出路,那肯定是遇到鬼打墙了,鬼打墙,就是一股神秘的力量令人脑产生幻觉。
可刚才的的确确不是幻觉,我用手电筒照得清清楚楚,刚进来没两分钟的洞口,转眼就没了。
不管了,当下最要紧是找到秦二爷和元宝。
“秦二爷,元宝……,你们在哪?”我轻声喊道,依旧没有回应。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走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入口。
这间屋子依旧很空,只是墙壁上有奇怪的彩绘,画的是清朝的官员和婢女,具体讲的是一位官员的气焰非常嚣张,家里长得有点姿色的婢女全被他上了,最后,他在市井中活活被绞死。
将彩绘与宝藏联想起来,难道,这里埋了这位清朝官员的所有财产?
清朝时期,家产一般是真金白银或者银票,就算不是真金白银,清朝的东西,随便一个瓦罐瓢盆那也是古董了,这玩意儿貌似更值钱。
有了贼心,这胆儿也大了,我快步向屋子的尽头走去,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呈现在我的视线,吓得我停住脚步,用手电筒照了照,是一尊高达三米的关公雕塑,整个雕塑浑然天成,无论是青龙偃月刀还是关公的眉须和眼神,看起来栩栩如生,好像真要挥动偃月刀朝我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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