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父母非常感谢我,不住地对我说:“你可帮了我们家大忙。”说完还拉着我非留我们吃饭,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和校花就留了下来。
铁蛋也很高兴地说:“老祁,我今天对你可真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奶奶多亏了你才醒的过来。”
我摆摆手说:“哪啊,还不是我爷爷奶奶懂得多,要不然我也帮不上忙。”然后校花又说起了她去参加我大爷葬礼时看见的场面,说的我这种有家族背景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们三个正说得高兴,铁蛋爸又进来对我说:“小祁,我们村上还有个事,你看你能不能也帮忙看看。”
这个时候我正沾沾自喜呢,一口就应下来了,我想反正就算我处理不了,也有我二大爷和我爷爷呢,咱怎么说也是有家族背景的人。
铁蛋爸一听我应了下来,就一言一语的把村里的事告诉了我,原来铁蛋他们村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寡妇,男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自那以后这个寡妇就疯了,成天就在村里乱串,你说她要有什么危害呢,确实一点没有,但是就一样,村里谁也受不了。
这个寡妇才三十多岁,还是远嫁来的,但村子里几百口人的名字她居然都叫得出,一些长辈的名字连铁蛋爸这样的中年人都不知道,寡妇却一说一个准儿。
她也不种田不打工,每天肚子饿了,就站在谁家门口,大喊着家里最长辈的名字,说:“孙XX,你哪年哪年摸了我的胸,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要你们家还我两个大白馍,只要你乖乖把馍送出来,咱们之间的那档子事我就不说了。”
这个寡妇每天就这样站别人家门口大喊,屋里那孙老头都80多岁了,人活脸树活皮,外面一群小年轻又起哄,大家有些人难免信以为真。
但后来慢慢发现这寡妇在谁家门口都是这么一套词,也不多要,每次都是要俩馒头,渐渐也就没人信了,只当她是讨饭,村里人看她也怪可怜的,遇上了就都给点吃的,有时候还给馒头里夹点肉。
起初,寡妇的公婆还在,有时候还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来,后来公婆也死了,就再也没人管了,她娘家又远在山西,娘家人也不管。
再后来,村里人又发现了一件事。有一次,寡妇又在一家人门前喊,说这家姓赵的老太太勾引过她丈夫,还花了她丈夫不少钱,让赵家拿一桌酒菜来抵债,要不然她就站在门口一直骂。
铁蛋他爸讲到这也笑了,问我说:“那寡妇丈夫死的时候,赵老太太都80多岁了,你觉得有可能勾引么?”
但是那寡妇特别凶悍,一直脏话不断,半个村的人都被吸引来了,全在那看热闹,还好这赵老太太耳朵不好,背得厉害,在里屋什么也没不听见,但她那些儿女们哪里受得了,两个儿子气不过,抄起木棍就赶寡妇走,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疯子,又乡里乡亲的,总不能打疯子吧,就拿木棍推着她走,赶她离开。
寡妇依然是骂不绝口,张着嘴唾沫横飞的大声说道:“你们今天不给我摆酒我就天天来骂,不让你们家消停。”
兄弟俩一听顿时没了脾气,总不能和个神经病较真吧,没办法,就让媳妇给炒了几个菜,桌子就摆在家门口,寡妇坐在凳子上看着这桌饭菜,头都不抬说:“准备三双碗筷,多倒点酒。”
兄弟两个没好气的说:“我们不吃也不喝,你自己吃就行。”
寡妇抬起头翻了翻白眼看着他们说:“想得美,三双碗筷不是给你们的。”
说罢,媳妇就给摆好碗筷,寡妇就抡起胳膊开吃了,也不说话,就偶尔看看两面的凳子,嘿嘿地笑着,结果万万没想到,当天晚上,赵老太太就死了。
村里人以为凑巧,都就没当事,结果后来每当村子里要死人,寡妇就跑到那家门口,要那家人摆酒,当天晚上这家就准死人。
就连7、8岁的小孩夭亡,她也要说这个小孩偷看过她洗澡,其实她一年都不见得洗一次澡,反正总是要编个理由。
这寡妇每次来都会死人,村里人一看这也太准了,不死人她要馒头就行,一死人就要摆酒,村里上点年龄的老人一看寡妇到她家门口溜达,就吓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大限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寡妇愣是一次没错过,摆一次酒就死一次人,村里人更是不敢得罪她,有些人家边哭边给她做饭,她也照吃不误。
渐渐地十里八乡就都传开了,说这个寡妇是什么阎王爷派来勾魂儿的,要么就说寡妇是孟婆还阳,总之各种说法都很玄乎,后来还有别的村的人来找寡妇,说是能不能给算算阳寿还有多少年?寡妇毕竟是个疯子,也不搭理他,就这样,寡妇几乎成了村里的未解之谜。
铁蛋爸说:“我们现在就是想知道这寡妇为什么能未卜先知?难道她是个灾星?如果你能调查清楚,我们也好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这样下去,村里的老人都要被她吓死了。”
第十章 奶奶给的符
我一听这事确实够怪的,小时候听人们都说乌鸦在谁家门口叫,这家就有人要死,这寡妇的功能基本和乌鸦差不多,难道是乌鸦精。
听起来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对付的,万一惹上她了,一不高兴上我们家门口摆酒,那我岂不是闯下大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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