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不好,执意要找给她,安玉儿顿时板起俏脸,威胁道:“你再找零钱信不信我告你刚才非礼我!”
听着这话,我顿时汗毛倒竖,拿着零钱的手僵住,再也伸不出去。
安玉儿娇笑着用手挑了一下我的下巴,说道:“小乞,以后有空就来找姐姐健身,姐姐免费教你。”说着意味深长地冲我抛了一个媚眼。
“好好,好的!”我讪笑着答应一声,逃也似地冲下了楼。
回到书店,我把书款连同安玉儿给我的小费全部递给了表舅,虽然只是多了几十块钱,但表舅却像中了彩票大奖一样高兴,哈哈笑着合不拢嘴,连声夸奖我道:“乞儿,还是你小子有魅力,送个货还能收到小费,而且是从安玉儿那里收到小费,真是不简单啊。”
我听表舅的话似乎有言外之意,忙追问道:“表舅,你很了解那个安玉儿吗?”
“了解,当然了解,我和她爸是老朋友了。”表舅说,“以前老安不时会来我的书店看一看,我们也不时小坐聊上几句,所以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很了解呢。他那个女儿安玉儿据说是八字太大,年纪轻轻把丈夫克死了。不过追求她的人可不少,但她从来没给那些追求者好脸色看。而且这丫头可会算计了,以往买书的时候,简直和我分毫必争。现在居然会给你小费,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让表舅大开眼界啊。”
我想起在健身屋里那个性感诱惑的安玉儿,感觉她好像和表叔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心里惊讶不已。
“唉,话说我有好几个月没见到老安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表舅忽然叹口气说。
我连忙凑到表舅耳边轻声说:“表舅,那个老安出事了。”
“什么?”表舅听得吃了一惊。
我简单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我的个乖乖!”表舅听得震惊道,“老安这次看来是闯到鬼了。”
从表舅口中,我隐隐得知安玉儿的老爸似乎经常在外面做寻穴盗墓的事,和我先前的猜测正好相符。老安额头上发黑,一定是这次盗墓时不小心遇到粽子了。甚至,从老安不愿见人的反应看,他所遭遇的事情恐怕比这个更严重。
“表舅,你既然和他是老朋友,你去劝劝他吧。”我说。实话说,我对老安无感,之所以想要救他,完全是看在安玉儿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听表舅说安玉儿不是随便的人,而且对钱财很算计,我心里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她什么,想早点帮她这个忙还清人情。
表舅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不是我老孟不愿帮老朋友,而是我知道他的脾气,要是自己决定的事,谁劝也没用,现在只能等他慢慢想开,主动寻求帮助了。”
听着表舅这话,我无言以对。
晚上,我正在和表姐吃晚饭,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却是警局的朱队长打给我的。他在电话里说:“小吴啊,我们警局这边出了点事,麻烦你赶紧过来看一下。”
我听他的语气凝重,知道事情严重,连忙对表姐说了一句,便匆匆赶往警局。我并不是对朱队长有多仗义,有求必应,我只担心白小小遇到危险。来到警局外面时,我心里开始感到一丝不安。夜风吹来,仿佛带着莫名的寒意。
我赶紧走进警局,见到了朱队长,白小小也在。看到我进来,白小小把头偏到一边,根本不正眼瞧我。我心想她一定还是在为我昨晚打林峰的事生气,并不介意,冲她露出笑道:“小小,我们又见面了。”
白小小冷冷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
“先别说那么多了,快跟我去看看。”朱队长拉着我的手,便向警局里一间停尸的屋子走去。路上一边走,我心里越发不安,问朱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附近工地一个搬砖的农民工,听工友们说他下午请假说要去市医院看病,没想到被人发现死在一间废弃居民楼里,惨不忍睹。”朱队长匆匆给我说了一下情况。
我心里微微一跳。
很快我们来到那间停尸的屋子。我看到屋子里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子,看到我进来,都吃了一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尖下巴,年纪约四十几岁的男子更是眼中锐光闪动,审视地看着我。
朱队长指着他对我介绍道:“小吴,这位是宋先生,是北大毕业的法医博士,从事法医多年,资历深厚。”
我友好地伸出手,说道:“宋先生,幸会幸会。”
宋先生扫了一眼我全身上下,神态很是冷漠,不屑和我握手,轻哼一声道:“朱队长,这人是谁?”
朱队长道:“老宋,这位小兄弟本事可不一般,精通道法,降妖捉鬼,无所不能,我特意带他来这里看看的。”
“又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神棍!”宋先生哀叹一声说,“要骗人,也先化化妆,别以为戴着一个面具就可以装神秘了。”看向朱队长又说道:“朱队长,你居然会找这样一个人来,真是让人失望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相信科学却相信这种神棍,岂不谬哉?”
听他左一句神棍,又一句神棍,我心里老大不爽,道:“宋先生,你既然是北大的法医博士,想必已经从尸体上看出结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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