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身,门外除了围观的几个病人,没有苏离,连师傅也不见了,真是奇怪!
我给梁玉捷又开了一些营养神经和安神补脑的药,叮嘱她,过几天再来复诊,这才打发她走,看着她要离开的背影,我内心突然又升腾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我突然在后面叫道“梁玉捷,你画眼线挺好看的”。
梁玉捷啊了一声,转身怯怯地对我说“医生,你在说我吗?我从不画眼线的。”
嗯,我心里安定了些。
今天。
周五,病人不是很多,我没事拿出神经病学方面的书看了起来,下午快下班时候,天色越来越暗,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随手关了窗户,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我随手望去,几个人在门口站着,“什么事?”
“医生,我带我儿子来看病。”一个高个中年男子对我说道。
“好,进来吧!”
“坐吧,先说说情况。”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低着头穿着十分休闲的个子高高的大男孩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医生,我儿子上大三,暑假旅游回来后啊,发现最近老是贪睡一睡就睡了一二天,起来了吃些东西,又睡!开始几天我们以为是暑假,年轻人贪睡,后来发现不是这样,人精神很不好,醒了也懵懵懂懂的,我们很担心,马上要开学了,要实习了,今天他醒了,我们就带他来看看。”
“哦。咦,怎么又是旅游扯出来的事情?”
“医生,暑假嘛,我们给他报了个夏令营,没想到我们儿子说是下水救了个女孩,回来后就这样了,是不是感染了啊,我们今天专门给他做过全面的体检,没事啊!专家才建议我们来心理门诊看看!”
睡眠障碍?还是意识障碍?我心里想,没多去想他父母的话。
“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转过去问道。
男孩低着头,嗯了一声。
“能听懂我们说话吗?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嗯。”
“这样,我带他去测评室,做个测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起身对他父母说,“来,小伙子,跟我来。”
男孩低着头,跟着我来到里间测评室,我关上门,对他说道“来,做到电脑前的椅子上,我给你做几个量表。”
男孩不声不响坐过去,我搬了个椅子坐在边上,打开测评系统,输入名字那一栏,“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我又耐心问了句“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双肩开始耸动,慢慢的开始发发,斜靠在我办公桌上看着我,但不知道怎么我总觉得笑得很诡异。
“你是?”我迟疑道,我记忆中好像没出咯咯咯的怪笑,我有些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见他慢慢抬起头,边笑边看着我,这种眼神诡异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缓缓尖声说道“丁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认识我了?”
我浑身如遭电噬!手里的笔失手掉在地上,真的有鬼!
(心鬼篇全话完!)
情?鬼? 封魂镜(上)
“宣新科状元----黄子文上殿!”司礼太监拖着长长的音尖叫道。
黄子文赶紧撩起长袍,小跑着跑进大殿,远远看到皇上的金銮椅,他就忍不住跪伏在金殿地上,头抵着地,心里忐忑不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他觉得一切都是虚幻一般,连怎么进宫的都不知道。
下面皇上的嘉奖、抚慰等等,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整个人基本懵懵懂懂的,连最后谢恩的话都抖抖索索地说不利落,还是在太监的指引下完成了整个面圣过程。
黄子文在等待退朝的时候,慢慢的清醒过来,狂喜和激动过后,他开始谋划以后的日子,怎么去结交同朝官吏,怎么融入同袍中,去哪里任职,还有,拜谁的门下?当朝王右相,权势滔天,很多人无不巴结奉承,想抱住大腿,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听说王右相也是陇西人,即是同乡,不知道是否能有机会一间呢。
正盘算着,忽然见上朝的官员如潮水般涌出大殿,黄子文知道,退朝了,他长出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得后面有人喊“状元郎请留步。”黄子文回头一看,是个小太监,“公公何事?”黄子文极其谦卑的说。
“王右相请状元郎过去一叙。”
黄子文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想要的机会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连忙整理好衣服,紧跟着小太监往大殿旁边的偏殿走去。
“大人,新科状元带到。”太监尖声禀告道。
“进来吧。”一个浑厚的声音不疾不徐说道。
“小生黄子文拜见大人!”黄子文连忙躬身进门,头都不敢抬起,双手作揖,躬身弯腰,几乎要跪拜下去。
“起身吧,不必多礼。”
“是。”黄子文这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往上座看去,只见一个白面长须中年人端坐在上首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这就是右相?刚才在朝堂上头都不敢抬,也不认识各位文武大臣,不过看上去好像挺随和的样子,“大人,不知大人召见小生何事。”
“恩,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十年寒窗苦,一朝君王恩。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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