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门咣地一下被猛烈打开,一阵阴风呼的一下吹进房门,黄子文顿时感到冷风袭体外,遍体奇寒!黄子文吓得连忙转身,将背对外,面朝里,双手死死抱着镜子,牙关不住打战,浑身发抖不止。
耳边闷闷砸地声音离床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床边停止。
奇怪的是,许久,黄子文都听不见其它动静,但又不敢睁眼,心中惧怕万分,又过了一会儿,黄子文实在受不了,壮壮胆,他转过身子的同时,微微睁开了一只眼,“啊!”发出一声惨叫!
第二天清晨,由于担心黄子文的情况,老道来不及包扎伤口,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国师府赶到相府别院,上到二楼,看到房门大开,老道大叫一声不好,
老道进去径直往床底一看,大惊,黄子文已死,面目狰狞,两眼圆睁,分明是被吓死了,怀里还死死抱着封魂镜。
老道扑通一下坐在地上,自语道“怎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应该的啊!”
他突然从黄子文手里夺过镜子,拿到面前细细端详,“镜子背后纹路多了一道,应该是厉鬼被封了啊,怎么黄子文还死了呢?”
许久,老道一拍脑袋,他恍然想起,据黄子文所说,碧荷,是头朝下摔死的啊!
就在老道坐在地上懊恼之时,门外大批官兵涌了进来,刀枪指着老道,“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一个声音说道。
官兵往两边一分,人群中缓缓走来两人,前面也是个道士,中年模样,面白无须,满脸傲气,身上郝然十几道伤痕,身上道袍虽然奢华,但也破烂的不像样子,王相爷则跟在后面。
“咳咳咳!”来人显然受了不轻的伤,未开口,先咳了起来。“师兄!现在是白日,你还有什么法术使出来?看来,我们的斗法要结束了。”
王相在后面大喝“来人,兀那老道,行刺我爱婿,给我拿下了!”
老道颓然坐在地上,“一念之差啊,若不是贪杯,若不是遇到黄子文,唉,师傅,对不住了。”
官兵一拥而上,将老道绑了起来,“当啷!”一声,一面铜镜掉在地上。
“哈哈哈哈!”中年道人抢上前一步,拿起了铜镜,放声大笑。
“封魂镜啊!!终于到我手上了!!哈哈哈哈!这是真正的封魂镜啊!师兄!昨晚你幸亏没带封魂镜,不然我可坚持不下去。原来是放到了这里,你是怕我得到吧?哈哈哈哈!阴差阳错啊,我帮相爷一个小忙,促成六煞阴鬼复仇,没想到最后帮我自己一个大忙!我以后再不必用假的啦!”中年道人头发散落下来,狂笑不止,状如疯魔。
“师弟!黄生也算横死!封魂镜镇住了魂魄不能离体散去,小心七日后他要尸变啊!”老道被官兵捆走的时候扭头大声喊道。
“国师!这可如何是好!?”王相脸色大变道。
“哼哼,些许小事,嘿嘿嘿!”国师贪婪地抚摸着封魂镜,完全没把两人话听进去。
片刻后,相府传出消息,相爷女婿遇刺暴亡。
七日后,回魂夜,相府大堂。
“爹!我有点怕。”送走了吊唁的宾客后,王思瑶站在黄子文棺材前,尽管穿的一身素,但是王思瑶依然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肚子大了很多。
王相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傲然一生,从没想过靠红白喜事收取贿赂,没想到,今天吊唁的宾客送礼无数,借这个死鬼假女婿,居然收了让他足够掉眼珠子分量的礼金。“怕什么。国师送了一面他自己亲手做的封魂镜,我已经放到里面。这小子,我对他算不薄了,还给他风光大葬,哼!费了我那么大力气!还让我还欠国师好大的人情!”
“爹!不许你再提他了!爹!你,你说太子,会不会真的娶我?”王思瑶娇羞的问道,她一脸的幸福,正在畅想自己当太子妃,甚至皇后的样子,全然已经忘记自己还是未亡人的身份。
王相长吸一口气,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他真的不好回答,太子暴戾无常,谁知道太子是真喜欢思瑶,还是想借思瑶的肚子秘密生个孩子呢?如果,是后者,那么思瑶起码在太子登基前,还得继续守寡了。
“可怜的孩子!”王相望着爱女,不知道是说思瑶,还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
“爹!我怕!”王思瑶见王相沉默了半天不理自己,她看了看棺材怯怯地说,王相叹了一口气,只好扶着女儿缓缓走进内院。
“陈伯,看好这里。”王相国走时交代了下人。
“是。”陈伯拿起扫把,缓缓打扫了起来,白天宾客太多,地上灰尘污物不少。“砰”打扫到棺材附近时,陈伯无意中撞到了棺材一下,棺材微晃了一下,陈伯连忙用手稳住。没人发现,棺材里放置尾部的正对着黄子文脚底的赝品封魂镜,正好被刚才的晃动扣翻在棺材底板上。
大堂里灯火通明,“梆-梆-梆!子时到!”,随着府外报时人的声音,呜的一阵阴风猛然吹进大堂,四下里蜡烛顿时全被吹灭了。
这时,棺材里的黄子文,蓦地睁开了眼睛!
(《情鬼封魂镜》全话完,敬请期待《人鬼破魔刀》,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精彩!)
人?鬼? 破魔刀(上)
唐高宗调露元年(公元679年),武后专政,群臣不服,朝野动荡,四方动乱迭起。武后震怒,内用狄仁杰整肃朝廷,外用兵平乱。元年三月,东突厥首领阿史德温傅起兵反唐。七月,礼部尚书兼检校右卫大将军裴行俭受命北上平乱,顺送波斯流亡皇室泥捏师返乡。我们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个背景之下的长安,这是一段关于黑夜中的一群人的故事,他们经历过惊心动魄、兴奋血腥般的争斗,但真正的历史却从来没有记载过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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