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想到这里我便好一阵恶心,而这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屑,便冷冷一笑,而后伸出右手,用那修长的指甲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声道:“你可是看不起姐姐么,你也认为,姐姐是那什么人都可以骑的浪荡女么?姐姐可告诉你,如今姐姐可还是处女之身呢,姐姐虽然采阳补阴,但却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和人做过,哼,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原来也是个俗人罢了!”
她说罢一声冷哼,而后便不再理会我,而是在我身上摸索了一番,随即轻轻一点,我整个人便宛若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竟再也无法动弹了。
随后,她将我安置在了一棵树后,便独自一人飘然离开。
我见状心中满是疑惑,这女人什么意思,怎么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走了?
莫非,是因为我刚才嫌弃她,这女人要报复我么?
不过,这林子虽然大,但却不是深山老林,而是后天栽种的,野鸟麻雀野兔山鸡估摸着倒是有,但大型的野兽那肯定是没有的,既如此,这女人将我扔在这里寓意何在?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便不再多想,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弄开被封住的身体上来。
那女人的手法,和点穴有些相似,但又不同,所谓点穴,乃是以寸劲击打身上穴道,让被击打之人有短暂的麻痹效果,更阻碍体内气血循环,让人浑身麻痹僵硬,不能动弹。
而这女人所用的手法,似乎更有点像封住了我的经络,这封住经络和点穴的目的如出一辙,都是起到让人不能动弹的作用,不过点穴在短时间内便可以自主回复,然而这封住经络,若是没有一些外力介入,便很难自主破解。
我试了半天都没能冲破那堵塞在我经络内的气劲,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即靠在树干上思索着对策。
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左右,就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自远处响起,我急忙直起身子向声音处看去,却见竟是那妖艳女人再次走了回来。
看到是她之后我便好一阵失望,然而这女人却是兴致勃勃,就见其手上提溜着两只野兔,走到近前往地上一扔,而后问我:“你可会收拾这兔子么?”
我闻言摇了摇头,我虽出生在山村,但打小便一直都在读书,这些手艺却没学过。
她见我摇头便撇了撇嘴,然后说:“老娘管你会不会。”说罢便在我身上轻轻一佛,我僵直的身子顿时可以动了,随即就听她说:“把兔子扒皮,收拾干净,老娘要烤着吃!”
她说完见我迟迟不动便踹了我一脚,大声说:“快一点,没听到我的话么?”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虽有骨气,但也知道此刻也不是耍横犯浑的时候,若是真触了她的霉头,说不准要怎么收拾我。
想到此间我便拿起了地上的匕首,而后开始对付起这兔子来。
然而我虽然在给兔子扒皮,但心里,却一直都在思索着要不要趁这个时候逃走。
不过最后,我却是否定了心中想法。
如今我虽行动不再受限,但体内灵气却依然无法勾动,且我的盘龙剑也不知被李大奎扔到了何处,若是此刻硬拼,我能施展的手段便只有擒龙大散手,但擒龙大散手虽然威力不俗,可若是没有神明功相配合的话,那顶多就是一搏杀之法,根本就无法和这女人相博。
要知道,这女人,可是一身功法尽在,就算我体内灵气未被封印之际,都不知道是她对手,何况现在了?
想到此间我便按捺住了心思,专心给她打起了杂来。
收拾好兔子后,我又在附近捡了一些柴火,而后将兔子窜起,生火,烤起了兔子肉来。
这女人还不算心毒到了极点,兔子烤好后竟将大部分都给了我,而她却只吃了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吃完后,这女人便起身,而后又在我身上加强了一番封印,便押着我,继续往林子深处行去。
我不知道此刻我们已经走出了多远,更不知道那白紫梵还能不能追过来,我只知道,这一路上,我们七拐八绕的,到凌晨的时候,这女人才顿住了脚步。
就见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之后便对我说:“你这一路虽然还挺老实的,但这里乃是我们邪灵教暂时落脚的地方,所以呢,你还是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好!”
说罢,便在我脖子处轻轻一暗,我整个人便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终是幽幽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就见此刻的我,竟然被囚禁在一座石室之中。
这石室与观音洞的石室几乎差不多,只不过空间更小一些,且石壁还无比的潮湿,不时的有水滴滴落,又冷又潮的,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这里,便是邪灵教的地方了么?
那孙老鬼,就在这里,李大奎也在么?
而此刻,我竟然已被带回了这里,那么是不是,我便在劫难逃了?
想到此间我便好一阵失落,想我聂天麒,自打村子出事之后,便一直慌张逃命,为了活下去而努力拼搏,但却没料到,刚刚那宛若如地狱一般的村子,随即又挣脱了观音洞的噩梦,此刻竟又落到了李大奎的手里,我聂天麒的命,当真是如那黄莲一般,苦到了极点。
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的瑟瑟发抖,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就听‘吱呀’一声,却是石门被人推开,我抬头看去,却见李大奎慢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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