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像,这三人说的信誓旦旦的,应该不会找错,莫非,是我爷爷改了名字,隐姓埋名了?
想到此间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后问:“你们说,我爷爷,和聂百鹤,还有荆门当代门主聂游云,是亲兄弟?”
“没错!”聂远行点了点头,说道:“就连你如今聂天麒的名字,都是你爷爷托家父聂游云取得。”
原来真的是这样,当初,孔老三给我摸骨算命,说过我的名字,在后天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气运,能做到这一点的,非荆门聂家莫属,如今看来,孔老三没有筐我。
只是,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一时间,我有些无法接受。
最重要的是,爷爷既然是荆门聂家的人,那么,他为什么又要离开聂家,隐姓埋名,生活在那么一个小山村里?
且,我爷爷既然擅长风水堪舆,有着一本的风水本事,那为什么我从来没见他用过?
甚至还被人害死了,就连尸体,都产生了诈尸的现象?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然而这时,那聂凌动却忽然走了上来,对我说道:“我叫聂凌动,今年22岁,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堂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这时晚秋也走了上来,说:“堂哥,我叫聂晚秋,我爸叫聂远山,排行老二,凌冬的父亲叫聂远海,排行老大,还有三叔聂远行,他们三个,是亲兄弟,都是爷爷聂游云的孩子。堂哥,你跟我们回家吧,爷爷在家等着你呢。”
我没有理会聂晚秋和聂凌冬,而是问聂远行,“既然你说我爷爷是聂飞雨,那我问你,我爷爷,为什么要脱离聂家,隐姓埋名生活在那片小山村里?这里面,是不是还有着别的波折?”
聂远行点了点头,说:“这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回去之后,我会详细的告诉你,而且,我们都姓聂,乃是一家人,你大可相信我们,不会害你的!”
我闻言长出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既然提到了我的身世,那么,这荆门聂家,看来我是必须去走一趟了。
这一刻,我对爷爷的身世好奇极了,爷爷既然是风水堪舆之术的大家,又为什么会偏居一偶之地,情愿一辈子做一个朴实的老农民呢,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为了我吗?
可是,爷爷早就很多年前就定居在槐树村了,那时候还没有我,甚至都没有我父亲呢,莫非,是爷爷和荆门聂家的门主的聂游云算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让爷爷离开的?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但既然想不通,那我便不再去想,反正到了荆门聂家,他们会告诉我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话可不可信。
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乃是苗疆十万大山深处,想要走出去,那可不是一时半会的工夫,所以我们这一路上也并没有急于一时,而是走走停停,起初的时候,还担心刘懿鸿带人追上来,但随着我们在林间行进了一天一夜,也没看到刘懿鸿的身影,这种疑虑便被打消了。
那聂晚秋是个小萝莉,话多,一路上总是缠在我的身边,对着我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这小姑娘,很少出得家门,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她是荆门聂家少数能使用捆仙索的人,所以才会跟来了,若是不然的话,恐怕这么危险的任务,也轮不到她。
而至于那个聂凌动,却是荆门聂家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此次带他出来,也是想历练他一番。
这人心高气傲,典型的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初出茅庐,谁都不服,这很正常,至少比那些茅山的弟子,要有礼貌多了,虽然看向我的眼神会有些不屑和不服气,但至少表面上说话还是过得去的。
就这样在老林中窜行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我们终于是来到了老林边缘处,在这里,聂家竟然早有准备,就见聂远行拿出了一枚烟火,放飞之后,便对着我们道:“我们在这里等着吧,一个小时后,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全都坐在地上等待。
我身上有伤,而且伤的不轻,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高强度的战斗,就算不战斗的时候,也都在高强度的奔走,根本没有好好休养过,所以这伤一直都没有恢复,只要一有时间,我便会盘膝入定,运转神明功疗伤,因为我担心日久成疾,落下暗疾那就糟了。
聂晚秋这丫头对我修行的功法很感兴趣,且还不止一次的问我,真的是纯阴之体么?
每次我都肯定的回答她,然后这小姑娘便宛若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一边嘟囔着难道老祖宗的预言是真的,要在我的身上应验了么?
我对这小姑娘口中的预言很好奇,然而我问她,她却不敢说,只说回去之后,门主会告诉我的,然后便闭口不提了。
我知道,荆门聂家这么大老远的来找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就是因为聂晚秋口中所说的那个预言也说不定。
只是,那预言会是什么呢?
一个小时后,接应我们的人终于到了。
一共来个三辆越野车,这车我认识,竟然都是大悍马,可以看出来,这荆门聂家,似乎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啊。
我和聂晚秋一个车,上了车之后,这小姑娘便开始对我喋喋不休起来,然而我却没有说话的兴趣,只是简单敷衍了这小姑娘几句,随即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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