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个,尹秋彤才带着父母变卖房产,离开了郑州,可惜即便她如何的孝顺,也换不回父母的理解,什么都不会,还身无分文的尹秋彤怎么可能照顾好成天阴着脸的父母,负担昂贵的医疗费用,照这样下去,楚星星,你把尹秋彤害惨了,她只剩下了身体作为本钱,这就是现实,你的梦中女孩啊……”
我已经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是我……”
我有点无力,小蝶咄咄逼人,“如果你不来害的尹姐姐流产住院,如果你来了不抛下陷入困境的尹秋彤,或者你根本就不去接触那该死的活人祭祀,今天怎么能是这个样子,连我也害的就快完蛋了!你是个混蛋,就是因为你,一切的根源……”
这些话,有些过分,或者还有点没有道理,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人性过分的贪婪,追求欲望才造成的吗?而且,当时我也火烧屁股、自身难保,我有错吗?小蝶只是狗急跳墙,把我当成了泄洪的出口。
可不知怎么的,我的内心还是被懊悔与急躁所占据,我问她,“那尹秋彤到底在哪里?”
“啊!对呀,她在哪里?你要尽快赶过去,趁虚而入呦,晚了就不知道是多少个男人的女人了,可惜啊,姓楚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小蝶狠的牙齿咯咯响,“我完蛋了,你也别想有个好结果,你永远别想找到她,我和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都是因为你!”
嘟的一声,电话猛然挂断了,小蝶的恶声诅咒恰然而止,我呆了很久,“我草啊!”
那股急切的怒火,犹如山洪一样爆发出来,没有缘由,可是却能崩坍我的内心!
我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摔的电池都跳了出来,我大声骂了一句,防线就开了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挺被我惊醒,爬起来问我,“楚,你怎么了?”
我红着眼睛,走过去问挺,“小蝶要不行了,你救救她,帮我换来秋彤的地址,她真的撑不下去了,她根本就像一个孩子,需要人的照顾啊,社会多艰难复杂,一不留神,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所担心的,正是我最爱的尹秋彤,因现实原因,掉进了那肮脏不堪的深渊。
挺显然不知我说的到底是谁,只是摇头,“你可以让她尽快赶到巴古师父那里……”
我气的眼睛怒睁,“不是说了吗,她不会去的,失去了现有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挺耸耸肩,“连自己都不想救自己,已经犯了大罪孽,又要让别人如何怜悯?”
此话顿时惊的我心里一凉,“你别跟我装蒜,你就说救不救吧,挺!说起罪孽,我有,你也一样逃不掉!都是你们,非搞什么活人祭的法术给我,害了这么多人,现在见死不救,说的什么风凉话!你还是个和尚,我看佛祖也不会保佑你!”役协反技。
“你说什么!”挺大怒,又转过脸去,瓮声瓮气的说,“活人祭是巫术,是达成心愿的法术,本身并无善恶,全靠诉求者的一念之间,我们只是施法者,是普渡慈航的执行者,选择的权利在你们自己!”
挺的话语渐冷,激的我内心再度风起波澜,他妈的,祸到临头,反倒推的一干二净!
“去你的!”我平时激动不打人,但是激动的控制不住,就在挺的胸口上实实在在的来了一拳,嘭的一声,打的挺万分惊讶,“你打我?”
我说打的就是你,你算什么朋友,连点小忙也不帮我,我已经看清楚你的为人了,你就是个混蛋!
话落,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挺的大腿上,不过挺挨了一拳一脚,连退都没退一步,只是气的脸色大变,“你又打我!”
我听后还想再打,结果被挺捉住,按在地上把我打了一顿,这家伙果然厉害,一只手压在我背上,我就连挣扎也挣扎不动了,脸上来了一拳,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我大吼大叫,“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跟你拼了!”
屋内,传来苍东的怒喝,“你们俩个大半夜的搞什么,再不闭嘴,我就把这老头医死了!”
挺这才放开了我,我扶着老腰爬回去,把手机电池安装好,居然手机还能用,我俩就谁也不理谁,睡觉去了,我给尹秋彤打了不少电话,都是关机,后来发了条短信:秋彤,你在哪里啊,我已经听说你的事情了,你告诉我吧,我想帮你!
第二天早上,我从寒风中醒来,打了个喷嚏,腮帮子生疼,疼的我直吸气,挺从地上坐起来,看了看我,就不理我了。
我怒的跳起来,哼,我还不搭理你了呢!
正好,苍东法师从大屋中走了出来,看我俩生闷气,也不偏袒挺,反而笑着讲,“你们两个还真是年轻人,傍晚还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夜深了又打的不可开交,颂挺你就不怕失手打死楚吗?”
“不怕,谁叫他先打我!”
我哼了一声,捏起拳头示威,“我不要命起来不是人,不知道谁把谁打死呢!”
不过这话我有点心虚,挺的拳法可不是白练的,要是按照打木桩那般打我,估计我早就被他打成肉酱了!
苍东也不想听我们俩之间的琐碎,一挥手,“都进来吧,看看老头怎么下地!”
程天乐可以下地了?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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