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挺好像没有下一步!
苏晴川有点诧异,“不可能啊,你骗我呢吧,他昨天使用了巫术,想要干掉我,还好我走的快,否则就吃了他的大亏了,我想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被巫术反噬了吧!”
苏晴川一句话就拆穿了我的谎言,让我心虚的背后冒冷汗,苏晴川却疑惑了一下,“难道我猜错了?”
“算了,不管这些了,楚兄,我来是想请你帮些小忙的!”苏晴川竟然有求于我,也是让我大感吃惊,“什么忙?”
“如果你得知了那个狡诈的家伙有什么险恶的企图,请你打这个电话告诉我,莫要让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苏晴川就给了我一个电话。
我接过来,暗想,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别说挺不一定告诉我,就是告诉我了,我又凭什么告诉你,大家说对吧,我和挺是朋友,你苏晴川是我朋友的敌人,我就是不帮挺,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陷害自己兄弟吧!
可能苏晴川也看出了我的不解,郑重其事的同我理论,“楚兄,你虽然是个普通人,可是,我觉得你还是能够明白事理的,那个妖孽昨天晚上回去,必须释放巫术的反噬,而且行事手段绝对异常诡异,你想必也看见了,这种人、这种巫术,留在中华的土地上,只会带来腥风血雨!”
“你身为中华儿郎,怎么能坐看他祸害同胞,而为虎作伥呢?他练的巫术名叫活人祭,你又知道那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吗?”
我顿时愣住了,特别想听一听咱们本地法师对泰国巫术活人祭的见解,结果苏晴川摇摇头,“你不懂,说了也白说!”
“……”
“总之楚兄,这维护中华,维护正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先告辞了!”说完,苏晴川就要离开,被我拉了一把。
苏晴川诧异的转过头来,问我,“咦,楚兄你又什么情报要说嘛?”
我老脸一红,“那到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颂挺说他母亲被人害死,你好像很了解真相,我就是想问问……”
“哦!”苏晴川打断了我的话,“这个事情涉及了一些隐秘,好像是和他母亲爱上的那个男人有关,不过我不方便告诉你!”
挺妈妈爱上的那个男人,不就正是挺爸爸吗?看来一切都要从挺爸爸身上下手啊!我心中暗想,这件事情也不知挺了解不,回头要问问他。
苏晴川问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说没了,苏晴川向我一拜,“那我就先走了。”
看来苏晴川昨天一战,倒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临走的时候,苏晴川又往我那出租屋的窗户上瞟了一眼,生起了闷气,“哼,要不是有人要保他性命,我今天非得也给他施法让他瞧瞧我的厉害!”
咦,有人要保他的性命?我又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看着苏晴川离开的背影,我拍了拍口袋里的电话号码,任务很艰巨啊,我还是先参加聚会去吧!
赶到王明通知的那个大酒楼下,田攸甜也到了,见我来了,一拉我的手,“老楚,快进去吧,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我抓住田攸甜柔软的小手说道,“刚才在楼底下碰着个神经病,和我扯了半天犊子,这不就来晚了吗?我说你怎么不先上去?”
田攸甜说,“我上去干嘛,好多人都不认识,你要不叫我,我就不来了呢!”
我俩手拉手一起走进王明预定下的大包间,这间酒楼,很上档次,包间里面开了两张大桌子,朱红古色古香的桌子上,七七八八上了些精致小菜,被旋转玻璃送到每一个人面前,可很少有人下口。
我和田攸甜挑了一个比较空的桌子坐下,本来我俩手拉手进来,以为会造成不小的惊动,可惜都坐下了,也没人注意到我们俩,我一看,这桌子的人还真他妈的一个也不咋熟……
王明还没有来,这桌人,里面有个耳大脸圆的家伙正口水乱溅,大吹牛逼,从家长里短谈到国家大事,那也真是指点江山,感慨激昂!可惜没啥人听,就坐在那玩手机了。
此人找不到话题了,忽然看见了我,激动了一下,“哎,这、这不是那谁、咱同学、摆地摊的那个嘛!”
噗……我就喷了,这不是损我吗?
☆、86、同学聚会就是打倒男同学,推到女同学
大家一听同学里还有混那么惨的,都出去摆地摊了,立刻眼冒精光,全都放下了手里东西,笑眯眯的看向我,连田攸甜听了他的话都有点生气。
我心道。好你个赵大桶。上学的时候,你坐我前边天天侃大山,这一转眼,没见你混的咋地,倒是拿我来开涮来了!
赵大桶逮住了引人眼球的话题,一发不可收拾,“哎呀,那个谁。现在咋样了,还干小买卖呢?天天风吹日晒的。也捞不着几个小钱,要不来哥们这吧,别的没啥,我给你说说,给我们那公路上植树的队里加个工人,一个月700,老关系了,不用你干活,拿钱就行!”
植树工?我去,我不是鄙视劳动人民,但你赵大桶拿700块故意磕碜谁呢!
我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抿了一口,“行啊。还是老同学照顾我,真他妈够意思!”
别人都是掩嘴笑话起了我,赵大桶更是得意洋洋,“手上没啥权利,能帮就帮,好歹咱也混了个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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