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看着我,“不是你要捅他的吗?你怎么总是说谎呢?”
我,“……”
苏晴川挨了这一刀,面上就愤恨了起来,阴沉着脸说,“你就是把我剥皮拆骨,我也不会说,来吧,杀了我吧!”
苏晴川一仰头,就真的铁了心让我们杀,死意已决,你说碰到这种人,也真是拿他没办法。
沉默了一分钟,挺开了口,“看来,必须用我准备的酷刑才能逼他说出实话了!”
苏晴川闻言,顿时大惊,立刻破口大骂,“那些折磨人的巫术你莫要施展到我身上,否则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挺可不理他,转身回了屋去,苏晴川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即便是我,也有点纠结起来,大家都知道,巫术很邪恶,邪恶的法子可以说是惨绝人寰,让人欲仙欲死,甚至我听说,有打开人头盖骨不让人死掉,在里面放蚂蚁吃掉大脑,或者下一道降头,肚中生出毒虫百种,慢慢从里面吃的穿肠肚烂。
苏晴川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不怕?
而且我更担心的是,挺造了杀孽,我今后又怎么和一个杀人凶手住在一起,成为朋友呢?我又该如何面对他做下的恶事,挺在我心里,不管表面如何,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过了一小会,挺走了出来,在他的脸上无比认真,那眼睛之中滚滚的仇恨之情显露出来,挺踏出一步,我和苏晴川就心惊肉跳,挺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加恐怖!
他的黑巫术,会做出怎样的残酷刑罚呢?
苏晴川顾不得肩头伤痛,咽了一口吐沫,看着挺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抬起了苏晴川的右脚!
然后……
脱掉了苏晴川的袜子,咦?竟然是花色袜子,苏晴川涨了个脸红。
最后!神秘武器终于现世!一根鸡毛?役鸟围弟。
等等,这是什么鬼?
苏晴川恐惧的说,“你要干什么?”
“你最好不要挣扎,你现在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将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说完,挺就用鸡毛挠了一下苏晴川的脚底板。
“啊哈哈哈……”苏晴川嘿笑了一声,又问,“你这算什么刑罚!”
挺说,他是信仰佛祖的,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不愿意让苏晴川血肉横飞,但你可别小看了这根鸡毛,只挠一下算不上什么刑罚,如果持续不断的挠呢?几个小时,几天?痛是一种折磨,痒又如何不是折磨呢?
这倒是,可是这个刑罚有违我刚才的诺言啊,我说的是让他笑不出来,可现在却变成了笑个不停……
所以,我听着苏晴川丧心病狂的一直笑到了下午、傍晚,挺一停下来,苏晴川大口大口疯狂的喘气,挺抹了一把汗,继续挠苏晴川脚心,苏晴川就发了疯。
“啊哈哈哈,你、哈哈、你、你停一下,哈哈哈,你问我什么、哈哈哈我就说什么!”
成功了……
☆、96、谁人不识蔡医生
苏晴川松了口,挺急忙放开他的脚掌,着实让苏晴川好好的喘了一口大气,挺正要将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突然,房门被大力的敲响。砰砰砰……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是什么人!
不管外面是什么人。苏晴川张口就叫,“救……”
还好我反应快,用自己的手掌狠狠塞进了苏晴川的大嘴里,顷刻那救命呼声变成了呜咽,可我却差点大叫救命,原来苏晴川狠我堵住他的求生呼唤,两排利牙一口咬上了我的手背,那钻心的痛苦,真个叫我鼻涕眼泪横流。
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外面的敲门声,一瞧我快哭出来的样子,也是不解,我连连用手指着苏晴川的大嘴。挺才反应过来,我说快点找东西把他嘴堵上。
挺就把苏晴川被剥下的袜子卷了卷,塞进了苏晴川的嘴里,苏晴川平时修行习武,那脚汗味道也是浓郁,被自己袜子呛的两眼一翻,又羞又怒,差点昏死。
我俩抬着苏晴川身下的大椅,藏进了卧室,外面那人已经发了怒火,“开门开门!快开门!”
我赶忙出去应对,打开门一看是个怒火甚旺的大哥。我正猜测对方是什么来头,他就已经开骂,“喂,你们年轻人聊天有没有节制了,笑个不停,吵吵闹闹一下午,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报警了!”
原来是隔壁邻居,我赔了不是,他才肯走,等我回到屋中,挺一拔苏晴川口中那沾了不少口水的臭袜子,苏晴川呸了一口。脸色大变,“该死,你们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苏晴川不管挺使用什么方法,那都算恶毒,我也真是醉了!
挺坐在对面的床上问苏晴川,“你快告诉我,害我家人的凶手到底是谁,苏晴川!就算我求你一次,身为人子。如果换成是你,你真的就没有想过报仇,甚至连去寻找一下仇人,都不会去想吗?”
苏晴川哼了一声,挺又说,“你总说我是妖孽,要害人,可是我所做的事情是人之常情,难道我打伤了你叔,你没有来找我报仇吗?可我的、却是杀母之仇!将心比心,你我现在做的谁才更加过分!”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果然反驳的苏晴川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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