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袁雪如果想要追求国外的生活条件,那肯定是不要回来了,没想到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父母都不要了,因为她需要把精力都放在学习和如何努力成功上,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顾不上亲情了!
另外,其他之前犯下的错误也能在血书上找到倪端,也就是说,控制袁雪的诅咒没有问题,而是袁雪母亲的诉求本身出现了问题,人,还是不要用自己的意愿来违背子女的成长规律,拔苗助长啊!
之后,挺把这些东西烧掉,尤其是那只枯手指都烧成了灰,才倒进了马桶冲掉,“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不敢保证你的女儿变回原样。”
挺交代了一下,就要走,他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呆着了。
我也打算走,忽然田攸甜拽住我,“哎,老楚!晚上出去一起吃饭吧,能不能谈些事情?”
至于田攸甜想要谈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也能猜到,但我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呀!
挺也不知道是心里有事还是识趣,并没有应邀来吃饭,晚上,我和田攸甜坐在一家餐厅靠近窗户的位置上,点了几道菜,还要了两瓶啤酒。
其实各自有些想法,谁也没什么胃口,还是田攸甜先开口了,“老楚,说说吧,我觉得从你去了上海以后,就不对劲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那个女孩之间有点什么。”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我并没给自己一个答案,也就更谈不上给谁一个答案。
顿时,这一问我就有点哑口无言,“能有什么!”
我还想隐瞒一下,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田攸甜给自己灌下了一杯啤酒,一脸很不爽的样子,“你别骗我,我第六感特灵!”
“你肯定心里有了别的想法,是不是就是你以前和我说的那女孩!”
我的筷子没拿稳,直接掉在地上了,我去,田攸甜料事如神啊!
田攸甜一把按在我的手上,这让我连去捡筷子的机会都没有,她很愤怒的说,“老楚,你想想,你现在和我都到了哪一步了,如果你狠心离开我,让我怎么办?”
我木讷了起来,田攸甜又灌了自己一杯酒,“我是爱你的,你怎么就不懂呢?你必须现在给我一个决定!要不分手,要不明天去领证!”
“……”
☆、148、奸细
我没敢答话,田攸甜按说也能喝点酒,怎么就两杯醉了呢?
伤心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她的心里又应该藏了多么重要的事情?
我扶着田攸甜,出了餐馆。外面的人海还是不变的热闹,可耻的是,下班的时间一点都不好打车,田攸甜拉着我的衣领。“老楚,我爱你不比别人差,你知不知道!”
我说知道啦,我先送你回家去吧。
回去的路上,田攸甜一直抱着我的胳膊,然后在车上睡着了。她的面容上带有深深的疲惫,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想田攸甜确实是很爱我,实际上,我对田攸甜的感情,并不是没有,而是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感触不深,却不可不承认已经留在了心头。如果离开了她。多多少少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在身边,又会轻易的把她忽略。
而尹秋彤呢?
相比来说,那是由一个好感开始演变,朦朦胧胧的就不可自拔了,但真真切切的见到,反而还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呢。我要的真的是这种感觉吗?还是说我只是因为一个念头,她毕竟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人啊!
田攸甜用额头在我的膀子上蹭了蹭,“老楚,大师说你是我的,就像一块大棉花糖,是我一个人的!”
嗯?这算什么比喻!瞎比喻!
把田攸甜送回去时我没进家,她老娘还在门口招呼我,“小楚啊,不进来坐坐吗?”
我看看时间不晚,但也不算太早了,就谎称自己有事,又觉得回家怕父母休息了,不如明天再回,今夜先去挺那里凑合一晚吧!
回去之后,挺还在思考,见我来了也没多少惊讶,反而习惯的说,“楚!你回来啦!”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光溜溜的圆脑袋,猛的再度好奇起来,他到底和田攸甜那天说了什么!记节协血。
挺听我问起这件事情,倒是来了点小幽默,“天机不可泄露啊!”
我说你装啥大尾巴狼,还不快告诉我!
挺觉得我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那天我和她说,我给你们算了一卦,你们姻缘不浅,是会过一辈子的人,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最多是一点小插曲,不碍事的!没想到她深信不疑!”
当时我就感觉心里一排草泥马飞奔而过,啊喂,你们有点常识好不好,算卦的那是道家的,挺是个光头啊!
反正挺不觉得有问题,还跟我说,“就是这样啦,我觉得你们既然谈恋爱,就应该帮助你们达成在一起一辈子的愿望,不是有句老话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么?你们遇在一起,就是缘分啊!”
天啊,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信啊,一个和尚在当媒人!
我问挺,“那个时候,你怎么就会想到一定要我们在一起呢?”
“因为我觉得楚你脚踏两条船这很不好,我才帮你的!”
对于挺这句话我很生气,“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哪一点吗?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总是把什么都想当然,感情的事情是你能帮助别人所决定的吗?关于你那些因果的理论,老是因有果、果有因,可是你为什么总不为别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呢?就拿小蝶的事情来说,那是她的因果,可是你多一点感性,及时出手,她的果就可能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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