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法术,连死人都会疼的活过来,我觉得自从我来到巴古大师这里,每一样法术都异常邪恶,我看巴古大师练的就是邪法吧!
我赶忙回答挺,“但是纳克打电话告诉我,他确实看见了纳克的鬼魂,就在楼梯上!”
巴古大师听不懂我说什么,只好等挺把我的话翻译了一遍,才与挺交流了一番。
挺说,“楚,我师父让我明天和你再去纳克家一趟,做事要做好,不能做一半!”
我想挺的意思是不能虎头蛇尾,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干净利索,可我犹豫再三,还是不太相信挺的能力,随即表示能否请巴古大师动身去一趟。
挺无奈的耸耸肩,原话转告巴古大师,又听巴古大师说了些什么,才胸有成足的告诉我,“我师父说我去就可以了,让你相信我!”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楚,放心吧,我做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挺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怎么办?只得答应明天早点动身。
回去后,挺同我告别,“楚,桑尼死的确实冤屈,戾气很大,师父让我把桑尼的尸体埋在地下,也好养阴,你先休息!”
说完,挺就去招呼师弟们了,我返回屋中,如何也合不住眼,总是在想,如果桑尼的恶魂确确实实就在尸体里装着,那纳克家刚才出现的会是什么?
纳克说他看到了桑尼的鬼魂,但也是纳克说的啊,中国有句老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是该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巫术,还是相信纳克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呢?
纳克是眼花了还是在骗我?如果是骗我,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翻来覆去,很快天就亮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忽然看到不远处小蝶所在的大屋,自然又记起昨夜她所受的折磨。
小蝶不会死了吧!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因为她的现状搁给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随时都要死掉,每一分钟每一秒,死神常伴她的身边。
我叹了口气,走进去看了看小蝶。
小蝶躺在臭气汹天的浴缸中,安静的睡着了,可是她的皮……
她的皮好像紧缩在了一起,如同缩水了一般,但依旧很松垮,那菱形的伤口已经结出漆黑的伤疤,和沾了一团团狗屎一样恶心。
这件人皮真的是她的吗?我感觉她披了别人的皮一样,特别不合身。
我试探了一下小蝶的鼻息,还算均匀,这便退了出去,不敢扰醒她。
随处走了走,就看见挺步伐矫健,向我走来,看他的样子,神清气爽,绝不像我萎靡不振。
挺见了我就笑道,“楚,你要吃点早饭吗?咱们差不多该去纳克的庄园了!”
这个时候问我是不是要吃早饭,我胃里忽然一阵恶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管死的活的,都让我生不起一点食欲。
“走吧!”我干脆提议现在就出发,挺微笑着点点头,还是开着昨天那辆皮卡车!
一路的风景我无心欣赏,挺时不时瞥我一眼,“怎么了楚?没睡好吗?你心里有事情?”
“没,没有……”我抽了根烟点上,掩饰自己在说谎,没话找话的问挺,“对了,那天晚上你告诉我,巴古大师帮人铲除阴灵是不收费的,为什么不要香火钱呢?”
有钱不赚,这不是傻么?
挺顿了一下,认真的答我……
☆、20 交托重任
挺告诉我,在泰国,邪恶的阴灵大多存在于穷苦家庭中,只有穷人才治不起病,打不起官司,枉死者也是居多,即便是自杀的人,也是生前破产、借了高利贷,才走上了这种歪路,像他们这种家庭,怎么能出的起昂贵的香火钱?
当然,不是说有钱人家就不会出现邪恶的事情,而是很少,即便有,也选择来请巴古大师消灾弥难,付的起大价钱。
既然是这样,何必再去为难穷人,干脆免费收了法力较强的阴灵,给富人解惑,这也是巴古大师定下的规矩!
我心想,巴古大师倒是会普度众生,又想,如果换了琴布大师,恐怕这给穷人免费收阴灵的事情,就要付诸东流了,那家伙可真是把账房先生这份职业在巴古大师这里发扬光大了!
挺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帅气的面庞在晨光中熠熠夺目,一会功夫,我们就赶到了纳克家!
而纳克,也一直在等我们!
纳克请我们进了屋子,又是昨天那个漂亮的泰国小妹送来茶水,前面就说过,她有一种古典美,苗条的身材显的羸弱,可腰肢以下,长久的劳作使她异常丰满,胸口挂着丰硕的果实,黑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上,顺滑的很。
漂亮,就难免引人多看一眼,我又不是柳下惠,眼角余光也情不自禁的瞟上了她的俊脸,精致的五官摆放的恰到好处,星月般的眼睛、小巧的娇鼻、薄薄的红唇,都勾人遐想,可我总是觉得在她的脸上带了一层时刻化不开的愁云,当真是造物者的败笔!
就在我转不过眼神的时候,挺率先开口了,“楚,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看一下纳克先生家里的情况吧!”
我这才悻悻的点头,纳克起身道谢,引我们上楼去事发地点一观。
楼梯是木质的,走上去会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我们上楼的时候,我发现偶尔会有工人从上面走下来,时不时的盯我们一眼,我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纳克家的楼上,会有工人来回上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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