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种疑问,我在飞机上想了很久,渐渐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石家庄正定机场,我的家就在石家庄附近的一个三线城市里,不远但也不近!
一出机场,你猜我看见了谁?
王明这家伙居然跑到石家庄来接我来了!
“嗨,兄弟!我在这呢!”王明也不知等了多久了,脸上略带疲惫,可一看见我就两眼放光,“东西你给我带回来了吗?快给我看看!”
王明的大手就要往我旅行包里塞,被我拉住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
“行,上车吧!”王明想了想,这里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我才看见,王明这王八蛋开了一辆崭新的现代,可能是新买的,好家伙全下来的二十多万吧。
我围着车转了一圈,没想到王明家底也颇为丰厚啊。
王明扯了一把衬衣的领口,瘦巴巴的脖子里带着一块玉貔貅,将车钥匙在手心里晃了几晃,“前段时间买的,主要开车接老婆用。”
我才下飞机又上了王明的车,打趣说,“还没见过嫂子呢。”
王明随意的笑了笑,“去年结婚的时候联系不上你,你说你也不多参加参加同学聚会什么,有困难大家也好互相帮助啊!”
得,我最痛恨的就是王明这副嘴脸,我虽然没钱没房没正经工作,但去参加同学聚会就是去寻求帮助的?好像碰到他就会给我主动解决一下似的。
王明打开了车窗,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微风吹在他油光瓦亮的大背头上,然而发胶让头发一动未动,王明故意握拳晃动了下手腕,低调奢华的浪琴表专门露给我看了看,听说他嫁了个有权有势的老丈人啊,现在风光的要紧呢。
回到了我们市,王明把现代车泊在了一家茶楼门前,找了个僻静的包间,上了一壶二百多块的铁观音,忙让我把带给他的东西给他看看。
我立刻取出一个方盒子,王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盒子,我表情严肃,动作缓慢的为他打开。
“这是啥?”王明傻了眼,在他看见了里面的干草娃娃之后……
王明觉得,一万八买来的东西,怎么也得是金灿灿的吧,再不济,做工也得精细点,起码佩戴着有些面子,这种东西看起来很、很那啥啊!
“你糊弄我呢吧!”王明不满意。
我说你请来这个,为的是当科长吧,你管它好看不好看呢,能显灵不就完了吗?
王明说也是,便伸手将血红色的干草娃娃取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我把它回家供起来?”
“不不不!”我说这个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得先把它滴血认主!
滴血认主这个词汇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绝不是巴古大师说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王明这就要咬破中指,又被我拦下。
“你的用这个!”我再次取出三支长针,王明就乐了,“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大男人用什么针!绣枕头呢?”
我一点王明的心口,“你要用心血浇灌它,而不是手指头上的血,针要刺进心头一半,那里面的血才管用!”
王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快要指头长的针,扎进心头里,恐怕真的很痛。
“为了科长!拼了!”王明鼓足勇气,取过一根针,撕开衣服,露出了心口,就在男人的奶上,针尖在阳光下散发出刺眼的光,轻轻点在了那个黑头上,未入寸许,王明便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
我看见他脖子里都疼的流汗了,针尖才慢慢的向心头肉里蠕动……
王明的手有点抖,那根尖细冰冷的针必须不停的转动才能破开肌肉前进,王明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差不多刺进去了,王明哼了一声,用力拔出了第一根针。
一滴殷红的鲜血立即紧跟着渗了出来,“然后呢?”
我让王明将那血涂抹在针上,要他刺穿草娃娃的心。
王明呼了一口气,手腕运出一分力气,一针就贯穿了草娃娃的心,王明没注意到的是,我看见那贯穿出的半只针上,竟然变成了红色,就像被鲜血浸泡了一样。
草娃娃身体里也有血吗?
我舔了舔嘴唇,王明这就要把草娃娃放桌子上,我忽然叫道,“等等!还有两根针呢!”
王明凝了一下眉,“还来?”
“嗯!”
“……”
王明喉结拼命的滚动,疯狂的呼了几口空气,一手两只指头按住心口,另一手捏着针对准了刚才刺进去的伤口,“啊!”
那只针再度挑着刚才破开的地方,扎进去了。
等两只针都刺进了草娃娃的身体里后,他都快要疼疯了,借着我把一些关于草娃娃的忠告告诉他的时间,王明才缓过来不少。
“你让我把它挂在脖子上?这……不太好吧?”我看了看草娃娃,三支银针把草娃娃的心口刺的和刺猬一样,贴肉挂着难免痛苦,怪不得王明不同意。
我说那也没办法,干什么都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王明无奈的摇摇头,双手一拉绳子,就要往脑袋上套,忽然,王明顿了一下,“老弟,草娃娃好像对我眨眼了!”
☆、32、高中同学甜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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