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漂浮着一具女人洁白的胴体,她正站在我的脸上原地踏步走,插进我鼻孔的就是她的大脚指啊!
从我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三角地带被红色的小内内紧紧包裹的光秃秃的。
我大吃一惊,正好那胴体上顶着的脑袋低头一看,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现在我的面前,鼻子都摔进脸的肉里,一双冰冷、而又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我,它在笑,笑的就与那照片上的一样!
“啊!”我双手乱摆,使劲抽动自己的身体,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当时就把我摔醒了,我看着我床的上方,什么都没有,卧室里空空的,床头的卡通表哒哒的走着,时间没有凝固,我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的呼吸急促,心跳也无法安静一点。
就在同一刻,我猛的掀起了床单,看向床下!
☆、43、初见奇效
那胡乱包裹着骨灰盒的黑色塑料袋还在,我轻轻用指头戳了戳,硬邦邦的。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又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我清醒之后,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似乎那只是个噩梦,所以我打算去卫生间擦把冷汗,等我一出屋门,却猛的看见,在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按着一个血手印!
是的,就跟陈高杰家里的手印是一模一样的,终于,我的内心有了一丝惊慌,那只阴灵跑出来了,就在我的家里随意乱走动,还顽皮的留下了一个来过的证明!
我赶紧冲进卫生间,随手抓起一块毛巾沾着清水就狠狠的擦拭起来,可惜,那个红色的手印就留在了玻璃的里面,殷红的颜色如同镶嵌般的清晰……
“咳……”另外一间卧室里,传来了我父亲的咳嗽声,然后就是他穿拖鞋的声音。
这说明我爸要出来上厕所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家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血手印,你会怎么想?非得吓出病来不可!
不,不能让我爸看见!我急中生智,猛的挥拳对着玻璃就来了一拳,啪的一声巨响,我在玻璃上砸出一个大洞,拳上立刻血流如注。
我回头一看,我爸被我疯狂般砸玻璃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看着地面上血红色的碎玻璃,问我,“儿子,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没想好,就瞎编了一个理由,“刚才走路的时候没看见,一头撞玻璃上了!”
说完我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我爹惊讶的看了看卫生间明晃晃的灯泡,又看了看我的拳头,指着我的伤口问道,“你脑袋撞玻璃上了,手怎么破了?我看你是脑袋撞手上了吧!”
“……”
我一脸懊悔的说,“爸,我真没事!”
说完,我就抢着扫地,我这反常的动作惊的我妈都出来了,老两口悄悄的不知道商量了几句什么,反正我趁机是把碎玻璃都扫起来倒掉了。
找了几块创口贴,那伤痕贴好之后,我就回屋睡觉了,当然,我不敢真睡觉,过了一会又溜出房间,悄悄检查家里还有哪里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血手印。
没翻腾两下,忽然我又听见旁的卧室里再度传来穿拖鞋的声音,显然现在关灯回去睡觉来不及了,我立刻威严正坐,坐在了沙发上,假装喝水。
我爸走出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我的旁边,嗯?
我爸要干啥?
我爸递给我一根烟,“儿子啊,到底欠多少?”
噗……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说吧,别藏在心里,憋坏了!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以为当爹的看着你这样不心疼?如果咱欠的不多,还了以后别玩了,实在还不上,再想别的办法!”
看着老父哀愁的面庞,我真的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我说,“爸,我真没玩牌,我就是……”
我就是什么?我就是带了只鬼回来?还把它藏床底下了?
我爸就怒了,说你怎么还不说实话!
此刻,我的内心万马奔腾,千不该万不该把阴灵带回家,我爸看着我后悔、生气、委屈混合一体的苦脸,最终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咱们早上再谈一谈!”
“……”
我一直没说话,等我爸回屋以后,我才意识到,我应该把阴灵带出去了,放在家里实在不方便,也太过惊悚了!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就卷着骨灰盒提在手里,出去租房了,在大门口还卖了个煎饼吃。
租房的事情很顺利,我的要求是能住就行,最好是现在就能搬进去,中介告诉我倒是有一套,一个月600,地段不错,通水电,家具齐全,现入住!
我惊道,“有这好事?”
中介笑了,“开门头一张,不照顾你照顾谁!”
地段确实不错,小区有点老旧,无所谓,但是这房子也太大了吧,足有快一百五十平了,一厅三卧带厨房卫生间,六百真的够吗?
中介又笑了,“兄弟,你选一间卧室吧,主卧阳光通透,真的不错!”
原来是合租房!日……
我说我要单独住的,而且今天就要入住!
“兄弟啊,我看你年纪轻轻脑子没问题吧!现在这屋里就你一个房客,和你单独住有啥区别?价格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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