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这个当地人的母亲是云南临沧的佤族人。
“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那人自我介绍说缅甸没有姓氏之说,因为母亲在中国姓肖,所以他也去了一个名字叫肖子。
我听了咋舌,这外国佬牛皮,中国有身份的人才能尊称为子,不过也没挑那个茬,笑着叫了声肖子,还是有些别扭。
肖子问了我们姓名,随后带着我们往帕岗里走,进去之后我在知道什么叫十大场,不管是深坑还是浅坑,出矿毛料成色一等一的好。
肖子说帕岗的料是十大场最薄的,也是最出名的。
放眼望去,皮均以灰白及黄白色为主。
肖子说帕岗的料,结晶细,种好,透明度高,色足,个头也比较大,从几公斤到几百公斤,老帕岗以产皮壳乌黑似煤炭的黑乌砂著名,但已全部采完,现在在市场流通的乌砂均产自麻蒙。吗找刚亡。
谭昙说我们今天先采帕岗的料,明天再去看蒙麻的黑钨砂。
我们笑着说好,翁老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想必他不受誓言烦恼能光明正大来上货,心里畅快吧。
正想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尖锐的渗人。
我们一群人惊住,尤其是肖子皱起眉头用我们听不懂的话喊了几句,不一会就有了回声。
“死人了!”谭昙声音发沉,她听得懂缅甸话。
“真不好意思,矿上除了条人命。”肖子扭头过来抱着歉意,他是帕岗的上层,不好不管,我们都明白,说改天再看料也行,肖子道谢,谭昙却没有走的意思,拉着娟娘就跟上肖子说去看看。
我有些促头,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如今帕岗一出事,我总感觉不是特别好。
但大家都去了,我没有不跟的道理。
出事的地方是一处深坑,我们去的时候那具尸首正在被人往上托运,目测死者是青年男子,穿着单薄,被拉上来的时候除了磕碰伤口,并无其他。
缅甸人乱作一团,谭昙说应该是有疾病爆发死的,好端端的人可惜了。
我始终觉得不对劲,男人眼睛微睁不说,他嘴巴也张着似乎对生前最后一幕发生的事情很是惊讶,还没惊讶完就死了,说明措手不及还没让他反映。
人的微表情很精准的,我能肯定男人死前没有痛苦,疾病死一说根本不成立。
不多时肖子又回来,只说已经报警了。
谭昙点头说改日再来,就要拉着我和翁老娟娘离开,我本来也是要走的,但突然发现那男子的手是攥着的,不由得我走近,一看竟是块小毛料。
忍不住好奇,稍稍又靠近了些,让狼牙眼暴露在空气中慢慢侵入,只见先是穿过了薄薄的石壁,陡然一抹黑色映入眼帘,再想往里面看竟是看不透了“小晴,不走吗?”娟娘叫我。
“来了!”我应声追上来,心里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看不透的毛料又出现了,入目的一瞬还是黑色!
之前那两块黑色硬物再次钻入脑海里,我心道不好,总觉得事出有因。
我们出了帕岗没有回去,直接去了下一个场,并非蒙麻,毕竟已经约好了明天,不好临时改,于是去了打木坎。
打木坎的毛料颜色多为褐灰色、黄红色,水底比较好,但是白雾、黄雾比较多,个头较小,一般1-2千克。
“听说过如血似火的红翡吗?”打木坎没有特别熟的人,所以谭昙亲力亲为,为我们讲解,“红翡就是产自这里,打木坎的毛料手巴掌大小就上千,你们看看,如果能解出红翡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说着谭昙将我们带到了一处仓库,这倒不是因为有熟人,而是大多数来这里进货的毛料商人都能进来买上那么几块,仓库里专门有人再收钱,解石,这里的规矩就是,你解石可以,但是不能带毛料走。
谭昙说这都是毛料场主故意挑出来成色好的拉拢毛料商人的。
娟娘兴奋的去挑,我以手扶额,对娟娘的运气担忧,翁老也动了,仔细的打量着毛料,胸有成竹的样子。
谭昙也不甘示弱,今天她显然还是高兴的,我吐了口气,撇开烦心事也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陡然,一块不规则三角形的毛料映入眼帘,很特殊,谭昙说打木坎的料大多为黄雾,但这块黄雾中却带着绿色,近处一看还有松花,单论成色真是不错。
我叫来称重的要买,结果在谭昙的解释下说这块毛料中260克,一千三人民币,谭昙帮着换算成缅甸钱给了。
我不仅咋舌,真他妈的贵!
不过拿在手里也是高兴,当下移开琥珀吊坠,利用狼牙眼侵入进去,先是破了石壁,陡然一抹娇艳如血的颜色映入眼帘,我睁大了眼睛,兴奋极了。
这是我第一块在没利用狼牙眼的情况下先买下的全赌毛料,竟然赌中了,不仅窃喜自己的赌石知识扎实了些。
卖出去的毛料刚才已经被缅甸人做了标记,所以我拿着也是无妨,想罢继续看,但看着看着,却被另一块标着卖出记号但仍旧摆在那里卖的毛料吸引了注意力。
这块毛料如果不是表面略有松花,我简直要怀疑它是石头,毛料的体征太少了,就连打木坎标志性的黄雾、白雾都没有。
我好奇的走近,利用狼牙眼就往里面侵入,只是这一看瞬间惊了,里面竟然是一册巴掌大小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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