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我连忙后退,紧紧的贴在门上,这下将眼前看了个明白。这正是昨晚梦中的长舌鬼。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没有疼痛感,不是梦!
吊死鬼此时不过距离我半米的地方,我故意将狼牙眼露出来。她丝毫不忌惮。
我浑身哆嗦。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害怕。
吊死鬼盯着我,眼神里带着阴森的笑意,从我的眼睛一直看到锁骨停留住,笑意越发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害怕未知的带有威胁的鬼,毕竟鬼已经失去了人性,我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吊死鬼说不出话来,稍稍一动那舌头就会长几分,她缓缓的抬起手,撩起袖子,只见她白如藕的胳膊上,竟然拴着一条红绳。
我猛然想起门上缠着的红绳,那个更粗一些,眼下她手上的更细,能确定不是一根,可眼下她要表达什么?
正在我想不明白之际,门突然响了。
我如蒙大赦立时打开门,忽而身后一凉,一阵细腻的鸡皮疙瘩起遍全身。
“明嘠拉吧。”门口传来缅甸语。
顾不得身体异样,我定睛看去,门口站着的是笑的和蔼可亲的菲佣。
我摆了摆手又指着自己的耳朵说听不懂。
菲佣笑了笑,指着楼下,等走到楼下才发现餐桌上摆着两份下午茶。
她比划了许久我才明白,意思是谭昙他们去逛街了,所以至准备了我和翁老的。
正说着,翁老也下来了,看到我不自觉的笑了笑,一边坐下一边解释刚才是因为不舒服才那样的“年纪大了。”我打趣他,给他个台阶下。
只是没吃多少翁老就回了楼上,说是吃不惯甜腻的东西,确实,这东西还是女孩子比较喜欢。
吃着吃着,无聊件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到了那扇缠着红绳的门。
疑惑间灵光一闪,赶忙掏出手机,找了款缅甸翻译器,一边指着那扇门一边输入中文翻译:那间屋子谁住?吗找引技。
菲佣一看,笑了笑拿过手机输入,又递给了我,脸上露出新奇,想必是觉得有意思。
但我看了翻译过来的意思,却是怎么笑都笑不出来了,翻译虽然语序不对,但意思大抵是二姨太曾经住的,不过现在空了,没人住。
我迅速拿回手机输入:我能参观一下吗?
菲佣为难的摇头,缓缓输入后翻译出来,意思是门坏了,打不开。
她这样说着,没有阻止我的意思,于是我站起来朝着屋子走去。
如梦境中一样,我先是试了一下,果然门打不开,菲佣一脸‘非不信吧?’的表情。
随后我就要去解开红绳,但那刚动手,那菲佣却一把抓紧我的手,满脸的不赞许。
抢过手机迅速输入一番递给我看。
只见上面写着:二姨太亡灵不安宁,夫人请人施法镇住,可以想办法开门,但红绳不能摘。
我当下点头,扬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再去碰,菲佣这才松开我。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又吃了一会和菲佣用翻译软件说了说话才回了屋子。
只是等我回到屋子的时候,却发现吊死鬼在我床上坐着。
见我回来蹭得飘过来,带来一股子冷气。
我毛孔都炸了:“咱有话好好说。”
那吊死鬼依旧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后知后觉的拍了下脑门,这鬼是缅甸鬼,怎么可能听得懂中国话?!
当即又拿出手机,输入了一串话:你是二姨太?
我递给她看,却见吊死鬼将信将疑的表情,冰冷的手摸了摸我,对我充满了好奇,眼神里满是疑惑。
其实我也纳闷,上次也好,刚才也罢,我都感觉她像是附体在我身上一样,但转而又发现她不在,这是不是说明她没办法附身于我。
这么想着,心里安稳了许多。
强行将屏幕对着她,吊死鬼似乎看懂了,对着我点了点头,只是嘴角的笑意不减,看得人慎得慌。
我知道二姨太是谭昙杀死的,所以帮她报仇是不可能的,所以输入问她:怎么样才能离开?
问完这句话,本来还在笑的吊死鬼,却突然面色狰狞起来,胡乱的拉扯着手上的红线,但无奈她左手摸到右手的下场就是穿透。
我恍然,鬼魂是无法触碰的,想起刚才菲佣的话,她说二姨太死后不安宁,红绳是谭昙青睐震鬼的,细想来门上的红绳和她手上的红绳不是一根红绳,但功效应该一样。
梦里我解开绳子门就开了,谭昙说她生前胆小怕事,但竟然有死后不安稳一说,定然是想找谭昙报复惊扰了她,没想到中国姑娘不但不怕还找高人镇压了她,怕是二姨太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找我知道我和谭昙的关系,也肯定不是让我帮她报仇,那么就只有一个目的了:让我帮她解开红绳,恢复自由!
我将想法翻译在软件上,这下子吊死鬼开始点头,眼神也变得殷切。
我想了想倒不是不可以答应,当下开了条件让她恢复自由之后不得惊扰人。
吊死鬼立时点头答应。
见她答应的快,我心里也没底,正巧楼下传来声音,是娟娘和谭昙回来了。
我让吊死鬼先消失,随后下了楼,谭昙和娟娘买了一大堆东西,有民族的服饰,还有特色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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