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的时候,沈鹰和沈峥、万辉正围坐在桌子上吃晚饭。
“爸,沈峥,表哥。”我佯装歉意坐下,接过来王妈递来的饭碗,“不好意思,回来晚了。”
沈鹰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有意问着:“和小峥走岔了?”
我挠了挠头:“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最近迷恋赌石,打车过去,一路打听到沈家店铺,只是一路上耽搁了时间,看了几处解石,特别有意思!”
说着我眉飞色舞起来,编的天花乱坠,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时候才闭了嘴。
沈峥听罢笑得温和,拿过我的手机存入了他的电话号码,说让我下次提前给他打电话。
这一顿饭,吃得我心惊胆战,出乎意料,不仅是沈峥的体贴,就连万辉也没有发难。
等吃完饭,我趁着他们说话急匆匆的回了卧室,逃脱紧张的气氛,长舒一口大气。
只是刚床上一坐,就听咣当一声,硬物落地。
这声音……
我猛然想起被老神棍卖肉那晚,他临走时掉落硬物的声音,一模一样!
低头看去,竟是早晨在后院捡到的黑色物件从口袋里掉出来了,伸手去拿,只觉得触手滑嫩,形状似玉佩,材质特殊,我仔细摸索着,虽然我看不清楚,但能确定上面有纹路。
“嘶!”摸着摸着突然手指一痛,竟然破了,仔细检查才发现,在黑色硬物的纹路里有一根细小的木屑。
正要探查,门外可巧传来沈峥脚的咳嗽声。
我赶紧将硬物收起来,见他进来略微尴尬,沈峥回来是要休息的,可我们虽然结婚快一个月了,却没有同床共枕过。
他一直咳嗽不停的走到床边,突然拿起枕头,满口歉意:“又犯病了,我去隔壁睡,对不住你了。”
“你……要不要看大夫?”我听罢长舒一口气,又觉得自己不厚道。
沈峥摇头说医院治不好,这条命早该没了,如今只是庆幸。
我听他这样自嘲,不免觉得可怜,但等他走了,却笑了,他很有可能是玩弄人命的主谋,如果真是,哪里有一点可怜?
虽然我不想相信柳微的事情是沈峥做的,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不免令人唏嘘!
胡乱吐槽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间,门嘭得一声开了。
我惊醒,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以为是沈峥。
可是刚睁开眼睛,就见门口一双黑绿的眼睛熠熠生辉。
顿时寒毛倒竖!是他来了!
“你别过来!”我心里当真是怕他,撒腿就要跑,谁知身体就像长在床上一样,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
那感觉就好比在等死,恐惧折磨指数急剧攀升。
“别急。”男人走到床前声音低沉,顺势拿起我的手,冰冷的气息炸得毛孔麻酥酥的,眼见着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蜡烛,执着我的手擦着火柴,点燃。
蜡烛顿时亮起红色光晕,而上方,竟是红色漩涡。
“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看到红色旋窝,疯了一般挣扎,嘴上不听的哀求,不好的记忆汹涌袭来。
只听他低声嘲笑,大手不管不顾的朝我摸来,随后身子一沉,气息喷卷上耳册,同时身上一凉,衣服彻底被撕开了。
“你到底是谁!”泪水从眼角留下来,我恨恨的诅咒,“不得好死!”
“自己笨,还怪我。”男人嘲讽,百无忌惮的摸索挑逗着,不知不觉间,空气里竟弥漫开一股子腥臭味。
同一时间我身下越发潮湿,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抬眼看去,只见那蜡烛旋窝处隐隐流出的血水,顺着床头柜又流到床上,透着麻酥酥的毛孔,疯了般的往里钻。
“啊!”我忍不住大喊,血水钻的毛孔炸裂般的疼,与此同时锁骨中心又像是被大火烧了一样灼痛。
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狼牙眼竟是散发出黑绿的幽光!
我浑身颤栗,就要回头看他的眼睛,却被他死死只桎梏,挺身而入……
“疼!”一时间毛孔叫嚣,疼得我全身痉挛,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住疼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晨起来,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破绽和痕迹,除了,狼牙眼……
我如坠冰窟,看着散发出黑绿光芒的狼牙眼,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一直以为狼牙眼只是我老娘留给我的遗物导致,如今却变得和他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本来以为是意外,但如今看来,更像是算计好的。
‘命沉死劫,阳间不认,阴间不收。’想起老神棍的话,我不由得胆颤,他说我和他有命定的缘分,那如今我经历的是命定的死劫吗?
越想越糊涂,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正巧这时王妈进来了,是叫我去吃饭。
我身子发懒,不想动弹,只说是不舒服,她倒没不催我,又端了饭上来,临走时提醒我凌晨一过是沈家祭祖的日子,让我吃完再睡会,晚上出发。
这事,昨天沈峥和我提过,说起沈峥,王妈却说他已经提前去了,总要准备准备的:“不过,少奶奶,凌晨一过您和少爷也就结婚整一个月了吧?想想祭祖回来怎么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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