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复还是别的?我虽然疑惑却没问出口。
白祁说完看向我,问我是怎么和陈神棍认识的。
我如实说说是因为婚姻嫁娶才认识的,白祁没有多大的惊疑,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说道婚姻嫁娶,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沈家,又想到了沈峥,一时间不由得头疼。
“白董,你久经商场,如果以弱对强,该如何处理?”我问得其实是我和沈鹰。
白祁思索着擦了擦嘴问我吃完没有,我见状点头,随着他一起离开。
车上白祁和我说了一席话:“以弱对强,应该自己变强,经常想想对方是因为什么变强,变强又得到了什么,有什么法子让对方不变强,如何克制,这是弱他强己的道理,是最快进步的法子。”
我听了,只觉得茅塞顿开,对白祁另眼相待。
但……尼玛,大中午营造起来的好气氛,却被白祁进了公司翻脸不认人的嘴脸破坏了。
一下午相安无事,我下午也早早下了班,本来打算去毛料市场的,但是还没走出公司多远,竟然接到了沈鹰的电话。
我有些忌惮,还是接了,声音声音沉稳,直奔主题:“李晴,你今天和白祁去吃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沈鹰果真是消息灵通,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跟踪我,真是让人又恐惧又生气,但转念一想也就如实回答了。
“别忘了,我给你的任务。”沈鹰的口气明显是来问责的。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沈鹰是想让我打听,又不想让我和白祁走的过于亲近,又或许白祁帮我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他忌惮了。
我找好说辞:“你误会了,我今天中午只是打探消息,你如果觉得我这样做不好,可以告诉我别的法子,我李晴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会照做。”
沈鹰明显不信,骂我伶牙俐齿,又问我可有问道什么。
我摇头,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沈鹰要的不过是我的一个交代,我交代了,他信不信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白祁的消息,我是半分都不会告诉他,而且白祁那句话说的对,我分析起来沈鹰如今之所以能要挟我全部倚仗他的黑道势力,但是他的黑道势力是通过财富堆起来的,也就是说我如果有超过沈鹰的财富同时无论在黑道上还是经济上都挤压沈鹰都是好办法。
当然,白祁的介入,沈鹰的实权会慢慢被打压,他只想报仇,却忘记了一切都是依仗的最初财力,到时候后防空虚,措手不及。
笑着打了车,到了石阁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了。
比起其他店铺的热闹,石阁简直是门可罗雀。
娟娘将毛料都摆到了门口,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外头,一脸哀愁。
见到我匆忙起来,嘴里唠叨着:“哎呦,小姑奶奶,你总算来了。”
“娟娘。”我走过去,皱了眉头,“娟娘,你不必发愁,店铺不比摊位熟人多,你以前在摊位还算有点名气,如今搬进来都得从头开始。”
娟娘也是通透人,怎会不知,眼下是真困难:“娟娘知道你不方便,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叫你过来,我吆喝也好,当众切石也好,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但是这赌石街里的人就像没听见一样。”
说着指着地上解开的两块毛料,的确有一块是出了绿。
我安抚着娟娘别急,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愧疚难当,自己除了除了钱,剩余光靠娟娘,只是万事开头难却也不假。
我思索半天:“娟娘,咱这样,放出风声去,赌石!”
我想到那日君石带我去赌场所见的赌注,一一和娟娘说了。
“咱就按照这样的法子赌十块。”
一连赌十块,不用块块出绿,让玩家赢几局,我们赢几局,切出来的绿品质要高,输赢五五分即可。
当然这一切我都没和娟娘说,赌率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暗中挑选就可以了。
娟娘一听月眼微睁,满是疑惑:“这样可行?只是万一切开没有绿呢?”
我笑了,只说要相信元老,相信我的第六感,这么说着娟娘才点了点头,打电话联系工人四处扩散。
而我则是趁机挑选毛料,娟娘几乎将好的毛料放在了外头,我撩开衣领,狼牙眼就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扫过,有带绿的有不带绿的,不过成色还算好,毕竟这些都是元老亲自挑选的良心薄皮毛料。
我此时心里有数。调整了几块顺序。把剩下的一块一块都搬到了店铺里。
之后就想出去帮娟娘联系人,突然放在店铺正中间的毛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奇了!"这块毛料是圆柱体的,被磨的混园,一看就是经过人工的,到狼牙眼侵入才不到五厘米,竟是出现了一层绿……竟然是稀有的帝王绿!
我靠近这毛料,体积很大,我试着深入,这次果不其然有了进步,竟是深入到五十厘米左右才结束,我彻底呆滞了,从看到绿开始到五十厘米深全都是帝王绿!!!
“天呐,娟娘你快进来!”我慌张又喜悦的对着门外喊。
不一会就见娟娘跑了进来,问我何事?
我指着店铺中间的毛料,咽了口唾沫:“这块毛料哪里来的!?”
“我买来装饰的啊,这是奇石,不是毛料。”娟娘一听找了,“昨天有人送上门来推荐的。"我愕然,问是哪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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