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问出价钱了?他说问出来了,咱这一箱金条拿去拍卖的话恐怕价值上亿。
我说这不是明器嘛,那老汉说不能拍卖的。蓝幽幽翻白眼:“你懂个屁,这虽然是明器。但咱们可以说是老祖宗迁坟挖出来的啊,那就是家传明器,而且又不是什么宝剑之类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行行行,我说那你去拍卖吧,我等着就是了。
他擦了擦口水,问我正事儿。我说半年后才能知道结果。他爽翻了天:“妈的,总算结束了,老子也化身为有钱人了,是时候找个婆娘过好日子了哈哈!”
我不知为何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太顺利了,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我去某个地方冒险。然后取得东西回来,接着就能救我家人。
当初阿诺的师父说过,他用生命给我换取十年,而现在一年都没到,事情竟然成功了。
或许他是故意夸大难度的,但当时他应该不是说假话的,那十年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降头师也一直没出现过,他究竟有没有养好伤。
我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蓝幽幽,蓝幽幽直翻白眼:“你是贱骨头啊。顺利不好吗?你还想缺胳膊少腿啊,真是的。”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是事情太顺利了,仿佛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只不过是走了一个过场,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一样被人摆弄着。
蓝幽幽还是翻白眼,让我别多想了,活着就好,咱先潇洒个半年,到处去浪一浪。
我说去哪儿浪?他掰手指:“我们先去把金条卖了,然后去找芹梦,再去南疆探望一下阿叔和那个美人儿……我跟你说啊,我准备泡她了,骨姐姐太梦幻了,而且不是活人,我想通了。”
我说你想去泡那个盗墓贼头领?他说对,还满脸发情的模样:“我发现还是她靠谱一点,骨姐姐太缥缈了。”
这小子开窍了啊,我说好吧,到时候我们去一趟吧。
他说那我们先去卖金条。我闲着也是没事儿,就跟他去了。
他开车把金条拉去了那个四合院,老汉就在这里。
我们又一次到来,他十分意外和惊喜,还给我们倒茶:“二位又来了,决定去走走军阀墓了?”
蓝幽幽哈哈一笑:“走啥走?咱都回来了。叫点人,去车里搬金条吧。”
老汉一脸懵逼的呆样,等下人把金条搬进来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蓝幽幽得意洋洋,老汉半响才稳住神,语气已经充满了恭敬:“二位爷啊,真是天将下凡啊,不知多少高手进去了就没出来过,您二位走一遭把金条都搬出来了,小弟是服了!”
别的盗墓贼怕是进入冥界了,进去了可就没办法出来了。
一切好说,我们谈了价钱,老汉说拍卖起码一亿五,这真金白银本身就贵,更何况还有民国的历史价值呢。役鸟页才。
我们就托付他转交拍卖行,先拿了两千万零头,接着打算去逍遥了。
结果老汉硬是要留我们吃饭,席间你一杯我一杯,末了他笑眯眯道:“实不相瞒,我这儿还有一单大生意,不知二位敢不敢接。”
蓝幽幽喝酒上头了,加上太嘚瑟,大手一挥道:“笑话,哪儿有我们不敢接的生意?说吧。”
我拉了他一下,我来跟老汉交涉。
他也说了:“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漠河风景区那一带闹鬼了,听说政府上边都派了人过去,结果有去无回。很多盗墓贼闻风而动,想去淘点宝贝,但是去了就死翘翘了,唯一一个逃出来的竟然还变成了怪物,是特警用手榴弹炸死的,啧啧,那叫一个吓人啊。”
我还没听出有啥吓人的,蓝幽幽倒是酒醒了:“漠河风景区?大兴安岭的漠河?”
老汉点头:“对啊,就是大兴安岭外围,好多村子都灭了,现在被封锁住不准人进去呢,怕是要发生大事了。”
我也打了个激灵,想起来了,当初我们去大兴安岭,坐的火车就是抵达漠河的。
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和八只半张脸浮现在脑海,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蓝幽幽也打哆嗦,两人表情都很难看。老汉眼神何其锐利,声音惊异道:“难不成二位爷……知晓这事儿?”
我忙摆手:“没有没有,太吓人了,出来的盗墓贼变成怪物了?怎么回事?”
我转移话题,老汉也直说:“这是秘密,要不是我在上头有人也不可能知道的。那个盗墓贼是业内最出名的一个了,人称金一手,意思是一出手必摸金。他出来时脑袋就干瘪了,但还活着,后来身体也开始干瘪,跟中了辐射似的,专门吃人肉,特警都死了两个,还好一发手榴弹送他上天了,造孽啊。”
干瘪?我不由想起了鬼孤崖里面的那个少数民族国家。那个祭祀石室里也出现过一个干瘪的怪物吃棺婴,我们都认为她是皇后。
我皱眉沉思,老汉若有所思地打量我们,嘴边有点笑意:“现在那边已经被封锁了,不过二位爷若是想进去,我还是可以安排的。”
蓝幽幽直接站起:“不去不去,我们没那个空闲呢,先告辞了啊。”
他拉我走人,老汉出来送我们,让我们多考虑一下。
我们考虑个屁,利索走了。在路上蓝幽幽还心有余悸:“妈的,肯定是那个小女孩在搞鬼,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24K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