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道手电筒的光亮亮了起来,在光柱中,我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吴贤仁?
吴贤仁的脸透过电筒的光亮,带着阴森森的笑容,一句话也不说的就那么木木的看着我,刚刚找回来的感觉立刻让我感到一种针刺的感觉。
‘咔’的一声,从我的后背传来,一条清凉的水流,像是血液一般从后脊背处流向我右半边的身体。
‘咔’,像是骨骼断裂的声音又从我的后背传来,一条清凉的水流再次流过我的右半边的身体。
之后,几乎微热感每过一节脊椎,都会传来一声骨骼断裂声,都会有一条清凉的水流流入我的右半边身体。
我站着一动不动,细细的感觉着身体的变化,很奇怪,骨骼的断裂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不但不会不适,每咔一声,我的身体都会回归一部分,而冰凉的水流也只是在我的右半边身体流动,绝对不会越过脊椎流到我的左边身体去,我的脊椎就好像是一条分界线。
吴贤仁依旧那么阴森森的看着我,我身上传出的咔咔声,对他好像没有任何的影响,被人久视,我有种被当成了猎物的感觉。
就在我身上的咔咔声不停止后,吴贤仁却将手电筒的光亮一下照在了我的身上,慢慢的朝我走来。
‘啪’,他将手一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冷冷的冒了一句话,别傻站着了,回去睡觉吧。
看着吴贤仁,怎能么看,我的心里都是毛燥燥的,这逼货就跟那粉红套装女子一般,走路没声的。
吴贤仁说完,也不理事我,就自己出了房间下楼去了,直到我确定他走远了,我才朝着房间外走去。
走出房间后,我还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甩甩手,踢踢腿什么的,一切零部件完好,心里面的疑惑和不好的感觉减少了不少,可是当我顺着楼梯下了几步后,我被自己给吓着了。
楼梯上,在寂静的夜里传出了‘嗒,嗒’的脚步声,那是我下楼的脚步声,草,为毛我下楼的脚步声只有一个单声?
愣愣的站在楼梯间,发了半天呆,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再次抬腿自己做着尝试,当我的左腿下到下一级台阶时,发出了‘嗒’的一声,而当我的右脚踩到再下一级台阶后,却是无声无息的。
我勒个去,我深深的喘了口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飞快的跑下楼,直奔客厅而去。
刘梦佳已经睡了,她临时搭了个钢丝床,拉着蚊帐,客厅里的只有刘忠義一人还没睡,坐在沙发上抽烟,吴贤仁不知道跑哪去了。
见我慌张的从楼梯跑下来,刘忠義微笑的看着我道:“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
我喘着气,朝他点了点头,可刘忠義见我点头后,把手里的烟头一掐,随口道:“有问题就对了,睡觉”。然后直接倒在了沙发上,一会就发出了呼噜声。
我叉叉尼姆啊,什么叫有问题就对了啊,看着刘忠義倒头就睡,我真想上去一把掐死他,你特么的睡了,我怎么办?
睡觉对我来说根本不可能,现在的我似乎被周公给遗弃了,一点睡意也没有,一晚上就在客厅里不听的瞎转悠,听着很不协调的‘嗒嗒’声,脑子里更是疑神疑鬼的胡想一通,直到外面的天色逐渐的亮了起来。
一阵汽车的刹车声,从别墅外响了起来,吴贤仁提着几个大塑料兜走了进来,他昨天晚上开车离开了?
这个念头一出,我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疑神疑鬼的,都快特么的成神经病了,他开不开车,离不离开的干我屁事啊。
吴贤仁拿着早餐一进别墅,刘忠義和刘梦佳就醒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早餐之后,却是自己的噩梦的开始。
刚吃完早餐,吴贤仁就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冷笑离开了,我当他又要出去办事,没在意,可没想到,刘忠義突然从我的背后将我按在了地板上,之后就看到吴贤仁拿着一捆绳子出现在了门口,刘梦佳更是二话不说拿过吴贤仁手里的绳子利索的把我捆成了粽子,随后我就像一个蚕茧般被吊在了别墅门口的大院中。
吊完我之后,吴贤仁就消失了,刘忠義和刘梦佳两父女却是忙的不可开交,刘忠義是隔一段时间就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捏着我的鼻子就给我灌下肚,我说话的能力在喝下第一碗时,就完全失去了,刘梦佳则在我喝下那不知道什么东西后,就从我的身上抽血,之后就回到别墅不出来了,我估计她是回去做实验了吧,而那个我帮她搭建的临时实验室,居然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什么叫苦逼,我想应该就是指我这样的吧,我估计就是那种布置了新房,置办完酒席,而新郎是别人的傻逼都比我聪明。
随着太阳的慢慢升高,炙热的阳光可是肆虐着我的身体,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右半边身体正不断的冒着白烟,而那冰凉的水流就像是在我的身体里被煮沸了一般,翻腾着在我右半边体内快速的流动着。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丝毫感觉不到热,反倒是被这炙热的阳光晒着,还很舒服的感觉,就是刘忠義不断的给我喝的那些不同颜色的东西让我的胃很不舒服,一连串的响屁就没断过。
足足晒了我一天,我记得刘忠義一共给我喝了十五碗不知名的东西,而刘梦佳抽了我十五管血,待到天色黄昏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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