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鼠群怕不有成百上千只,密密麻麻的蜂拥而来。
拓跋星和我都是脸上神色立变,原来这些潮水般涌来的正是适才在那通道之中,和我们不期而遇的那些棺材鼠。
这些棺材鼠此刻已经结成一个鼠阵,从远处通道,涌动而来。
整个通道之中都是棺材鼠的灰影。我和拓跋星此刻就是想要顺着原路逃回,也是无法可想。
我心中一凉,心道:“难道真的就这样变成这些死老鼠的盘中餐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这些棺材鼠来的好快,顷刻之间已经到了那血煞之前。
那血煞似乎被这些密密麻麻的棺材鼠吓得一动不动。
那些棺材鼠却是毫不客气,一拥而上,立时将那具血煞卷在鼠阵之中。
片刻之后,那一只适才还极度凶悍的血煞就已经变成一具枯骨,而那枯骨之上还盘踞着数百只棺材鼠,正自不住啃噬着血煞的白骨。
又过了两分钟,那一具血煞就连白骨都被这些棺材鼠吞入了肚腹之中。这一幕看的我和拓跋星都是脸色发白。
我心里暗暗叫苦:“此时此刻,就算我们打开石门,恐怕也是跑不过这些牙尖嘴利,奔跑如电的这些棺材鼠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死在这石门之前吗?”
我向拓跋星望了过去,却见到拓跋星此刻一双星眸也正转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拓跋星的一双星眸之中却是没有惊慌,有的是一丝淡定。
我一呆之下,心中嘀咕道:“星星该不是被吓傻了?”
只见拓跋星望着我,低声且坚定的道:“小五,这一次咱们俩终于死在一起了。”
她的这一句话之中,竟似有一丝满足之意。
我心里一动,立时想到这拓跋星是因为我上一次,在那运河古巷道的地下星盘墓室之中,不幸中毒,而我为了不让拓跋星和我一起同归于尽,这才以死相逼,逼迫的拓跋星远走。这一次的言语自是说,我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逼走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伸出一只左手,紧紧握着拓跋星的手,低声道:“星星,咱俩这一次就死在一起。”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些向我和拓跋星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棺材鼠又有什么可怕?大不了是一死,又能如何呢?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死又有何惧?
我转过头来,不再理睬那些棺材鼠,而是向着拓跋星微微一笑。
拓跋星也是向着我盈盈一笑。就在我们将生死置之度外之际,我们二人的耳边又是传来那一阵离歌,鬼离歌。
我和拓跋星都是心头一震,因为我们这一次都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那鬼离歌,就是从这有着萨满诡异人面的石门后面传出来的--
那歌声清清楚楚的唱到--
走鬼印,渡鬼人,盘龙岭上锁亡魂。勾魂手,鬼见愁,相逢莫忘米五斗。
百鬼囊,锁无常,千魂万魄囚明堂。风从虎,云从龙,阴阳路上雾重重。此为生死界,遇鬼莫怨人。阴生阳不走,死后亦无痕。亦无痕……
这唱歌的人是谁?是人还是鬼?
石门后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到底是不是鲜卑人藏着无数秘密的嘎仙洞?
也许这一切只有打开石门才能知道了……
可是那无数凶残的棺材鼠距离我们只有咫尺之遥,我们又怎么有机会打开这石门?……
喜欢鬼推星的书友们,糖衣有事情告诉大家——
这一本书明天要上架了,写文码字总会有上架的那一天,看书的人也会有走有留,不管是去还是留,糖衣都感谢你们,毕竟是你们陪着糖衣这本书中的人物慢慢成长起来。
比如小五,长得还算英俊洒脱,至少在他自己眼里自己是这个模样,虽然他也常常自称屌丝。
小五有些坏,有些懒,但大毛病没有,对待喜欢他的拓跋星始终如一。
而拓跋星也是那么爱他,虽然他们之间会有些小小矛盾,会有一些波折,但是只要最后的结局是美好的,生命之中有些波折又如何呢?
谁的人生会一帆风顺?没有吧?
这本书是写小五和拓跋星的故事,也是写五斗米门中的故事,五斗米是一个古老的传承,师从张鲁,后来传下招魂师,渡鬼人,赶尸匠,蛊毒客四大支脉。其中保驾营徐家,却是渊源深远。
大秦的时候,便有了保驾营徐家,据说徐家最早的祖先是徐福,后来徐家的子孙拜入五斗米祖师张鲁的门下,也是另有所图,和厚土屯的拓跋家一样,都是带艺投师--
后来又听说,那名满天下的徐霞客也是保驾营徐家的一个支脉。
这徐家拜入五斗米门下,为的是什么呢?
苗疆草鬼寨的蛊毒客没有这么简单,同样的,辽东盘龙岭的拓跋家更是皇室后裔,在他们门中更是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湘西饮马川的赶尸匠石敢当的祖先,其实也有一个秘密--
这五斗米门下的四大支脉其实都是有各自深埋心底的隐秘,这些隐秘,我慢慢讲,你慢慢看--
明天上架,爆发十更,爆爆爆,给那些喜欢鬼推星的朋友--
第六十四章地洞伏行,铁剑临头
鬼离歌响了起来,而我和拓跋星距离死亡又近了一些。我看着拓跋星,拓跋星看着我。我心里暗暗道:“这离歌是不是这石门后面的鬼为我们二人而唱?难道是知道我们二人即将告别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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