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呆之下,再次向那裂口蛊刺了下去,那一只裂口蛊这一次却是逃入了八姑的血管之中。
我看的呆在那里。
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将那裂口蛊更加逼入了八姑的身体。
我一时间有些茫然。
这血管又和那鬼脉不同,鬼脉可以从身体里面硬生生的抽了出来,这血管又如何抽出?
我看着八姑,想到那燕七所说,八姑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性命了,过的二十四个小时之后,这裂口蛊就会进入八姑的心脉,让八姑死于裂口蛊的剧毒之下。
怎么办?难道现在就这样眼睁睁的等着八姑惨死在这裂口蛊之下?
我心中难过万分,我虽然和八姑相处时间不长,但我也感觉到八姑体内的那一股和我相同血脉的奔流,我们是留着一样血脉的保驾营的人,我们是一个姓氏,一个祖先,我想到这里,心里立时激荡起一个念头,不行,我一定要将八姑救好,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我看了看八姑,只见八姑依旧昏迷不醒,我低声对八姑道:“八姑奶,你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我一定会救好你的。”
我心中坚定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八姑救好。
我转身走出柴房,将柴房的门紧紧关上,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我现在要去的是草鬼寨的总堂,可是我连总堂都不知道在那里?又该如何去?
我看着那黑黢黢的天空,心里忽然焦躁万分,总堂在那里?我是一无所知,我现在只知道那草鬼寨的寨主,蛊毒客的掌门的名字叫做燕七--
我想到燕七,忽然心里一动:“我既然找不到那总堂,但是我可以将燕七逼出来,让她来找我--”
我当即奔到那几间屋子前面,而后向着那屋子大声叫道:“燕七,燕七--”
我的叫声立时惊动了那屋子里面的人。只听过了一会,屋门砰地一声打了开来。里面窜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瞪着双眼,向我大声呵斥道:“小鬼,你瞎叫什么?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了?你是那一堂的,你们堂主呢?”
我向着那个男子冷冷道:“我来找燕七。”
那个男子脸色一变,道:“燕七也是你叫的?赶紧的,麻溜的给我滚,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看着那个男子,冷冷道:“我要找燕七。”
那个男子怒道:“你这小鬼还没完没了了?”
我冷冷的道:“燕七昨天晚上让我找她,你要是不带我去,我估计你就离死期不远了。”
那个男子被我这么一番话,说的脸上变色,看了看我,打量了我几眼,这才皱眉道:“你小子等着,我去通报,要是没有这么一回事,你小子就等着我狠狠削你。”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男子。阵团叨血。
那个男子转身离去,飞快的消失在了那黑暗之中。
我在那屋前静静等着,一颗心却是纷乱如麻,不知道八姑现在怎么样了?她手腕上的伤势有没有恶化?
还有太武帝和拓跋真等在那百草屋之中,有没有久候我们不归,心急如焚?
我站在屋子前面,望着黑沉沉的夜色,慢慢将心静下来,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心急如焚,那又如何?还不是无济于事。此时此刻的我最好是要冷静下来,然后筹划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重重杀机。
此刻的我已经不是在太武帝和拓跋真,八姑等人的羽翼的保护之下,我此刻有的只是我自己,我告诉自己,我要努力,我要做坚强的小五,我现在要保护好八姑。
过了一个小时,只见那个黑衣男子快步奔了回来,脸上满满的都是诧异之色。
那黑衣男子奔到我身前,对我道:“总堂堂主要我带你去见堂主。”
我知道这个总堂堂主就是燕七,随即点了点头。
那个黑衣男子对我道:“堂主问我,你那个同伴在那里?要我将她也带回去,说是给她医治。”
我沉声道:“就在那一边的那间柴房之中。”
我想了想,绝定还是自己去抱着八姑,去见那个燕七。
也许八姑,不希望这些草鬼寨的人接触她的身体。
我转身奔了回去,来到那柴房之前,打开门,只见那柴房之中,八姑此刻还是昏迷不醒,似乎那裂口蛊厉害至极,八姑中了这裂口蛊,以致就此昏迷,不省人事。
我知道,这一定是裂口蛊之中的蛊毒所为,当此时候,刻不容缓,我一定要赶紧赶到那草鬼寨的总堂,找到燕七,将这八姑体内的裂口蛊蛊毒去除。否则,延迟的话,八姑的这一条性命必定不保。
我抱着八姑,匆匆奔出柴房的门,跟着那一名黑衣男子一路穿房过舍,曲曲折折,来到一处所在,只见面前是一进极大的院落,院落之中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铜鼎,鼎盖严严实实的盖着,也不知道那铜鼎之中有些什么东西。
这院落两边各有十来间屋子,院子后面,穿过一间穿堂屋,走过天井,我和那黑衣男子便即来到后院的三间木屋之前。
这院落的大门洞开,这三间木屋的板门却是关的严严实实的。
黑衣男子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道:“弟子周云,带那人到了。”
屋内只听得一个阴沉的女子声音道:“好了,你下去吧,让那个人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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