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六神无主。看着我,然后就在这大街之上,给我咚咚咚咚的磕了好几个头,口中央求道:“徐大师,你千万要救救我。”
我皱眉,将他拉了起来,然后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司徒福想了想,道:“我家有一套房,现在没人租,咱们去那里说话。”
我点点头,随即带着老虎,跟在这司徒福的身后,来到司徒福的一处出租屋里面,坐好了之后,我这才跟司徒福细细讲到:“你身上被那女鬼种下的这一条鬼脉,现在还只有三停,到得这一条鬼脉长到五停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活死人了,全身无知无觉,身体跟僵尸一样,只有心脏还能微微跳动。”
司徒福苦着脸道:“那不就是植物人了吗?”
我摇摇头,道:“那时候的你比植物人痛苦多了。植物人并没有感觉,而你还有感觉,只是动不了,你身上所有的感知都有,就是不能动,你明白吗?”
司徒福脸如土色,双腿不住颤抖。
过了好一会,这才对我央求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徐大师。”
我摇摇头,道:“这个不好说。”
我这一句话让那司徒福更加脸色惨白。
司徒福颤声道:“还请大师救命。”
老虎在一旁嘿嘿道:“徐大师的意思呢,就是你要破点财,徐大师是看你不像大方的人,这才给你指点一下,这是在告诉你,你想要命呢,还是要钱?要命呢,就要破财,要钱呢,就要舍命,懂了吗?司徒先生。”
司徒福脸上肌肉颤了几下,似乎十分纠结,过了好一会,这才苦着脸道:“徐大师,我要命,没有命,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淡淡道:“其实我们保驾营徐家收费还是合理的,你去天津扫听扫听,只要一提天津武清保驾营的徐家,谁不知道价格合理,童叟无欺?这个嘛,既然你找到我了,我也不跟你多要,咱们就按照我上一次的价格,十万,怎么样?”
我这一次倒是没有说谎,上一次接北海老陈的那个单子,最后老陈的闺女陈鱼给我转账十万,我现在还有些后悔,要是不接那十万块钱,是不是就有机会让那个老陈当我的便宜老丈人?
司徒福脸上肌肉颤了几下,显然是大为肉疼,这也难怪,这十万块也是他半年的租金收入。过了一会,司徒福这才点点头道:“没问题。”
老虎立时在一旁接口道:“我们的规矩是先付钱。”
司徒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忍着肉疼,去银行给我们转了十万块。
听到手机里面的提示音,我和老虎都是微微一笑。
我心道:“想不到钱这么好赚。看来咱们这个招魂师还真的是一个稀缺职业啊,一般人不懂,二班人不明白,也没人敢打折。嘿嘿打折的话,老子就偷偷摸摸的赶走一个女鬼,送他一个捣乱的小鬼。”
司徒福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知道司徒福这是要我立即给他将那女鬼赶走。
我问道:“咱们看病就要知道病根,我问你,你出去旅游的时候,有没有捡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带在身上?”我提示他:“这个女鬼不会无缘无故的缠上你,一定是你自己将那女鬼招了来。”
司徒福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对我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一条河边的溪水里面捡到过一枚铜镜,那一面铜镜上面都是铜绿,我到家花了一天的功夫,才将那铜镜的镜面擦出来。”
这时候,我已经隐隐猜到司徒福之所以被那女鬼缠上的原因了。
那一面镜子就是罪魁祸首。
过去的女子梳妆打扮的时候,用的就是铜镜,一般都是随身携带一面小小的铜镜,就好像现代的女人一样,出去都是背着一个包,包里面放着镜子,梳子,手机等等随身物品。
过去的女子没有LV包,但是很多大家闺秀都会带着一个香囊,香囊里面就装着这些随身的物品。
司徒福一定是偶然捡到这一面铜镜,好奇之下,据为己有,想不到却由此引祸上身。
我告诉司徒福,一定是那一面镜子搞的鬼。
司徒福一时间呆在那里,脸上神情显得懊恼无比,口中不住埋怨着自己:“我真是手贱,没事捡什么破镜子。”
我安慰他道:“别着急了,司徒先生,既然咱们找到病根了,那就一切都好办。咱们现在先将你体内的鬼脉抽出来。要不然的话,这鬼脉在身,对于你的身体终究是有大碍的。”
司徒福连连点头。
我让司徒福坐在椅子之上,双手垂下,先拿起他的一只右手,跟着取出一把匕首,将朱砂点在匕首的尖上,而后沿着司徒福的脉门上割了一个一字创口,割开之后,再用匕首尖在那脉象之上一根根挑了起来,最终找到那一根漆黑的鬼脉,而后右手抓住那一根鬼脉,口中招呼司徒福道:“有一些痛,你可要忍着点。”
司徒福别过脸去,不敢去看。
我右手慢慢将那一根漆黑如墨的鬼脉,从司徒福的胳膊里面拽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血流阴毒去,铜镜迫鬼出
那一根鬼脉抽出来之后,竟然仿佛大有灵性,在我手中不断上下跳动,宛如灵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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