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马叔的意思,因为鬼是没有血的,就把刀子递给了张阿六:“把手指割一道口子。”
张阿六说:“为什么。”
我说:“没有为什么,你不割,我马上就点火烧了棺材。”
“别,我割。”张阿六满脸委屈的接过刀子,在手指上割了一下,然后一丝鲜血就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张阿六竟然真的是人。
见到这样,马叔说:“阿普,让他出来,把棺材烧了。”
我点点头,等张阿六出来后,一把火点在棺材上,棺材就嗡嗡的然了起来。
只是在我烧棺材的时候,马叔的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我问他怎么了,他小声的告诉我,这个张阿六很奇怪,他看不透,感觉张阿六和白夕若一样,即有人的气息,也有鬼的气息,但是他又不是十分肯定。
不过现在收魂棺破了,被我一把火烧为了灰烬。
又有张阿六这个槐树村的人带路,我们走了没一会后,槐树村的轮廓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远远的看去,这个村子并不是很大,但是说不上小,一百来户的样子。
村口一颗很大的大槐树,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了,那粗大的树干,估计好几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抱得过来。
估计这个村子叫槐树村,也是因为这颗大槐树而得名。
路上,我问张阿六村里有没有一个叫蓝心苑的女孩。
没想到张阿六一听我问蓝心苑,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扶他,问他怎么了。
过了一会,他才心有余悸的说:“你两不会就是来找蓝心苑的吧。”
我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没,没怎么了。”
见张阿六支支吾吾,我还想再问,但是马叔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问了,进村再说。
来到张阿六家里,他给我和马叔到了杯水,然后让我们坐着,他去做饭。
还别说,我和马叔这样走了一天,还真是饿了,可是我们等了半天,还不见张阿六回来,我就去厨房看了看,但是厨房里哪里有张阿六的影子。
我忙把这个消息跟马叔说了。
马叔一听就皱起了眉,说坏了,他刚才就觉得张阿六有问题,现在果然验证了,让我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我们刚来到门口,远处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我抬头看去,带头的正是张阿六,他正带着一群村民往这边跑来。
见到我和马叔,他马上指着我们对那些村民说:“大家快,就是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那些村民听了张阿六的话,一个个脸上满是义愤填膺,一下子就把我和马叔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年长的老人分开人群走到前面,打量了我和马叔两眼,说:“就是你们要找蓝心苑。”
我刚点头,老人就说:“既然你们要找蓝心苑,那就错不了了。”
说着,老人对着身后的村民一挥手,让村民把我和马叔绑了。
我和马叔被搞得莫名其妙,正愣神间,几个村民已经上前把我和马叔制住,然后有个村民问老人:“村长,几时烧了他们。”
老人说:“先把他们关起来,轮流派人看守,明天天一亮,马上烧。”
妈蛋,这些人居然要烧了我和马叔,我使劲的挣扎起来。
但是被几个村民死死按住,我怎么挣扎也没用,无意中,我看到张阿六在后边看着我冷笑。
☆、32 逃跑
我和马叔被关了起来,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外面还有村民轮流把手,看他们的架势,恐怕真的等天一亮,他们就会烧了我和马叔。
而且最苦逼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烧了我和马叔,我们都不知道。
我看着马叔,问他现在怎么办。
马叔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叹息的说:“阿普啊,我本以为我们这次做的准备够充分了,没想到人家早就准备好了新的套子等着我们钻,这些村民,估计是受了什么蛊惑,才会要烧了我们的。”
我知道马叔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想什么办法逃出去。
但是手脚都被绑了,怎么逃。
我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像那些脑残影视剧里一样,房间里有块破碗片什么的在不远处等着我,让我用来割绳子。
不过也正是脑残影视剧里面的片段给了我灵感。
挺老套的,我装肚子疼,哟哟的大叫起来,门外看守的两个村民听到我的叫唤,就进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肚子疼,要上茅室(农村厕所的一种叫法)。
有个村民挺厉害,一下子就看穿了我,让我不要耍花招,这种把戏他早就在电视上看烦了,我要是想拉,就拉在裤裆里好了。
我被说得满头黑线,但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装下去。
并表示,我兜里有些钱,反正明天一早也要被烧死了,钱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如果他们让我去上茅室,我就把这些钱给他们。
我这话一说出来,有个村民有些心动了。
但是另外一个村民拉住了他,说:“阿五,钱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又出不去,拿着也是废纸一张,别被他的花招骗了,我看他就是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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