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看九州原鼎,已然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镇#压之力,立足于龙脉湖烟水之心,大有力镇八方之势。
也就在鼎肚的正下方,赫然放置着一只巨棺。棺长近三十米,宽高约十米之样,大头小尾,材质竟然与鼎材一样,散发着暗淡的血色。棺身上也是无限精美的符文,散发着让人感觉无比渺小的气场上杂广巴…
令人奇怪的是,除了九鼎所镇之处,龙脉湖心水面都是平静无波,棺身静浮其上,方圆的区域之内,皆是水波微涌之势,却似乎随时能掀起滔天洪浪似的。龙脉暗含的力量,确实太过于雄浑磅礴。
但尸棺压在龙脉之上,压得那一方脉水平静无比,恐怕尸棺所启的镇#压力比九鼎还来得深猛吧?所以,尸棺镇脉,龙脉管天下气运;鼎压八方,鼎实际压的地理气象。
看到九鼎与巨棺,我心顿然惊愕。如果那巨棺是始皇之棺的话,那么这鼎下置棺,棺压脉带,放置顺序也是正确的啊,但为何大秦王朝那般短命?
我又突然想起王离让我们闯阵时所说的话,据他所言,我当时不害想,秦皇棺椁怎么可能靠近渭河之滨呢,不是在地宫中心么?
顿时,我猛惊一跳,难不成那巨棺之内,并非始皇尸身,而是另有其人?
而那个时候,整个混沌光球之内,除了无数的奇珍异宝之外,就是九鼎、巨棺、龙脉水带了。我竟然看不到混沌公子身在何方。
不自觉地,我轻声道:“龙脉之湖,九州神鼎,尸身巨棺,果然如此。混沌公子,你……可是在棺内?混沌碎块也在棺内吗?”
依然看不见混沌公子的身形,但我却听到他的声音自棺下的脉水中传来,还是那熟悉的冷冰感,冰到人全身发凉,血液要冻结:“张野花,小小少年,见地竟如此不凡,令本公子惊讶。混沌碎块,已炼作九鼎和这可恶的混沌血棺了。”
我狂惊一跳,已听得明白了。果然,混沌血棺的威力如此之大,竟然将混沌公子也镇在了棺下。这样强大的公子哥儿,身陷龙脉洪流之中,自然会不爽吧?他也想翻身起来吧,不乱搞一气才怪。
若是混沌公子乱搞,想翻棺而起,岂不是……搅得龙脉动荡,势必影响华夏龙脉流转之地的天地气运啊!
我道:“难不成以公子强大的能力,竟然也无法摆脱尸棺之镇压?只能永远被镇锁此处吗?”
“哼哼……”混沌公子不屑地哼了几声,然后又沉默了。看来,他之狂傲依在,但又不得不屈就于这种现实。
混沌公子沉默了,我竟然也无话可说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混沌光球里的一切,感受着无限强大的气场,感受着自己无限渺小的存在感。
是的,在混沌光球的面前,在强大的混沌血棺、九州鼎以及华夏龙脉面前,世间一切强者都是渺小的了。
不过,我猛然感觉到一点什么不对之处,脑子转念,道:“公子既能控制混沌之光,想必也就是控制混沌血棺、九州鼎的光芒能量了,可为何还要受困于此?难道只能永远囚禁于此地?”
混沌公子沉默无言,空间里继续安静无比。我没话了,默默在站着……
过了一会儿,九鼎顶下,混沌血棺微微动了动,那方平静的龙脉也有轻微的波涌之状,一颗人头浮了出来。
那人头,毫无疑问是混沌公子。一头长发浮在脉水之上,灰白之色,但灰得发亮,白得耀眼,显示了他强大的实力。可他那一张脸,看得我简直是惊震极了。
当你看到另一张自己的脸,它就活生生在你眼前,而你又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兄弟,你震惊么?答案是肯定的!
好吧,其实我并没有看到另一张我的脸,但我似乎看到我的未来。我现在且是不满十六岁的少年,样子还没完全长定型,郑龙随时都叫我小白脸啊!
可现在,混沌公子那张脸,赫然是我的成年版么?三十左右的年纪,刚毅的轮廓,黑亮长眉,单眼皮,但眸子像刀锋一般,挺鼻,朱丹薄唇线条冷倔,真特么英俊冷酷!
只不过,混沌公子眸子里有七彩的光芒,眼仁有云烟状物,眼神显得非常酷傲寒冷,与我的现状是完全不一样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震惊了,没有什么所谓的熟悉感觉。因为我感觉不到我与混沌公子之间会存在着什么血缘关系,哪怕他就是我的成年版本。
当然,我要是有他这么强大的话,不会像他这么冷傲的,因为大家都说我是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眼睛是暖色的。
混沌公子露脸了,居然对我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惊讶,他应该早就知道我长什么样了,只是道:“张野花,你很惊讶么?”
我点了点头,道:“有些惊讶,似乎我们很相像。”
“本公子并不惊讶。”混沌公子语气还是那么冰冷,我倒是稍稍有些适应了。他又接着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都是相似。而你与我,只是相似而已。我为至强者,而你渺小无比。我感觉不到我们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所以,你不要借着你的样子,妄图与我认个亲,当我是你亲爹叔伯之类的,以图我能给你点什么别的好处。本公子这里好处多,但不会给别人。好处要自己努力去拼、去捞,靠脸靠关系吃饭的是贼人、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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