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懵了,扭头傻傻地望着卢雪琪,心头都顿时有点暖意了。这实在是破天荒啊,卢冷艳居然护了老子一回。好像……她和向小冰本来就认识,而且也是相互不对付的关系。她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回头再跟你算帐!
向小冰当场被卢雪琪的激怒了,不知道是因为美#色还是身线的原因,反正她也是仰了头,挺了胸,制#服下巨耸了一回,冷道:“卢雪琪,护犊子呢是吧?法律面前,公事公办!你说谁要刑讯逼供呢?少血口喷人。”
“母老虎,你刚才不是说打张野花打得轻了么?难道你没对他施过暴?你现在说谁护犊子呢?谁是犊子,谁是母牛?”卢雪琪气不打一处来,双手一叉腰,对着向小冰就顶了回去,“刑讯逼供的事情,还少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贱人,你才对张野花施暴呢!你才是母老虎!你知道刑讯逼供啊?你倒是说说看啊?”
“你骂谁贱人?你骂谁?”卢雪琪气得伸手指着向小冰鼻子吼了。
“我就骂你了,怎么的?就骂你了,贱人!”
窝内个去!这两个美女怎么情绪这么差啊?比美比性#感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走道上掐起嘴炮来了!没看见吗?那边楼上的同学们看得起劲儿呢!
我一头黑线,无语地在她们两人身上看来看去。她们骂架那个辣劲儿,真让我一愣一愣的。她们居然一起瞪着我,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我擦!矛头顿时对准我了,美女同盟?
小徐见状,马上就打起了圆场来:“哎哎哎,小冰,卢老师,咱能不吵么?你们看,孩子们都看着呢?要不,有什么话,进办公室说去?”
“谁要跟她说呀?办公室门开着,爱用不用!我没时间在这儿瞎耽误,还要上课。”卢雪琪冷瞟了向小冰一眼,一挺胸,骄傲地与她擦身而过。
向小冰脸气白了,正想说什么时,卢雪琪走出了三米多的样子,一转身,冲着教学楼那边的同学们尖声吼道:“瞅什么瞅?滚犊子!”
擦~~~卢老师真叫一个霸气啊,吓得那边一伙学生缩头滚回了教室。她马上朝楼梯那边走去了,高跟鞋踩得特别响,超级有节奏,小腰丰#臀更是扭得那叫一个杨柳荡春风,看得人别提多眼热了。好吧,她这也是弃我不顾的节奏了,合着刚才“护犊子”也只是装的?只是跟向小冰素来不对付,撒撒气而已?
向小冰回头瞅了卢雪琪一眼,回头不屑道:“胸大无脑的贱人,一副臭脸臭脾气,得瑟个什么劲儿?”
好吧,这下我和小徐竟然有共鸣般互望了一眼,这向小冰真是忌妒卢雪琪的美#色了吧?可这向小冰的脾气也……不那么香吧?
小徐笑了笑,还想对我说什么时,向小冰又对我道:“你,滚进来!”
说完,向小冰高傲地钻进了卢雪琪的办公室。小徐对我微微一笑,拍了拍我肩膀,还对我递了递眼色,示意我进去。
小徐给人的感觉很不错,我无奈地笑了笑,跟着他走进去了。刚刚在办公室的舒适沙发上坐下,卢雪琪又笃笃笃地走回来了。
向小冰抬头冷声道:“贱人,你不是要上课吗?又想回来护犊子啊?”
卢雪琪正眼都不看向小冰,在沙发那边拿起自己的包,回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母老虎,有话就赶紧问。一会儿张野花还要帮我拖地呢!”
我真是日了狗了,郁闷地看了看那干净的地板,上面果断是我、向小冰和小徐的鞋印子,我的印子果断很脏。
向小冰倒没再鸟卢雪琪,而是瞪了我一眼,眼神表情很精彩,似乎在说:小苦逼,跟了这个班主任,你可倒血霉了。
那时,小徐倒是从他随手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白布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朝我一亮,严肃地说:“野花,这东西你认识吧?”
“这支镖……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一见那是黄符镖,惊了一跳,那不是我送给肖状林爷爷的吗?只是那黄符镖上,血迹重重,精美的符文都隐隐透着血光了。对于符文的纹路线条,我是再熟悉不过了,绝对也不会看走眼的。
向小冰马上冷声道:“怎么会?怎么又不会?张野花,肖状林老人到那边派出所帮你送了信之后,出了派出所大门,心脏上插的就是这个东西。他现在死了。据路人交待,死之前,他将这东西拔了出来,对着路人说出了你的名字。现在,你涉嫌谋杀了,小盆友。”
最后一句话,向小冰冷眼放光,虐意顿生。而我听得脑子里炸毛了,当场吼了起来:“不!我没有谋杀!早上你们走了之后,我对直就来学校了!肖爷爷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们是邻居,我送他这金贵的物件让他防身用的。我怎么会杀他?我不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的!你们看他的包里,一定另有一支的。”
说实话,能做出这等符镖的人,普天之下确实不止一人。但我必须为我辩解,却心头很难过,因为肖爷爷无辜因我而死了。
小徐又包好了黄符镖,收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一下,认真地说:“野花,我们清理老人身上遗物的时候,除了一张发黄的相片之外,确实没有看到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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