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混沌公子的样子,还是一点没变,英俊冷酷如初。他抬起白骨三指右手,指着混沌光球外面的我,冷道:“小子,说,何人所托,何话转告?”
锁龙链,依旧捆着他的手腕,挣不脱似的。那链子,看来是比我从黄坤那里夺得的长多了,但粗细差不多。
“你想焦尾吗?”我直接道。
霍根听得一愣,双眉深皱,两目中如有两道利箭射出。那眼光极是彪悍,气场万千,搞得我都忍不住倒退三步,心头有生寒之感。
可谁知道,霍根居然身体一动,搞得龙脉湖波澜快起,锁龙链轻哗哗而响,他居然将白骨之身全部浮出了水面,张开两条白骨长腿,对我冷道:“张野花,你这不是扯淡吗?你看看,本公子还有性#交的资本么?我想交个屁的尾啊?”
我有点郁闷,这混沌公子确实也是挺惨的。不过,总比焦尾还是好一些吧?虽然他这是装傻了,但我还是跟着来了句:“焦尾说,去你大爷的!”
霍根听得沉默了,眼里的神光也退了很多很多,换之以无限的落寞之感。我怎么感觉到他的眼里,似乎有些晶光在闪动。
他很快沉进了龙脉湖里,或许是躲到了混沌巨棺之下。我细心发现,那龙脉湖水之上,竟然有淡淡的白烟升起,便道:“公子,你哭了?”
“毛!没有!”
就三个字,霍根的声音太颤抖,似乎哽咽着。
我不深说了,道:“公子,野花确实见过焦尾大姐了。”
“哦……那娘们儿现在还好吧?哦,不对,她怎么可能好得了?”霍根有点自言自语的味道,然后才问我:“野花,那娘们儿现在在哪里?”
第三百六十五章 压力山大
我也不瞒着,密音将遇焦尾的事情一一道来,还拿出了焦尾琴来作例证。
我在说,混沌公子在听,默默无语地听着。只是没一会儿,他从混沌巨棺下浮了出来。闭着双眼,但眼皮子不时轻轻地颤动。
他那冷峻的面容不时还有些微抽的感觉,长发伏于龙脉湖水面之上,整个造型显得静默,但似乎又含着悲戚。
等我说完之后,混沌公子才一对白骨手浮出水面,隔着混沌光球一招,焦尾琴脱了我手,朝着光球里飞去。
我能感觉到混沌公子的实力,光是这么一招琴,若是我强力阻止不给,恐怕也是微力难挡。
琴至,混沌公子双眼不睁,只有三根手指的双手。白晰玉华,轻拂琴身和第一根主弦,第七弦未抚一下。
久久,他不语,双眼长长的睫毛里,含着璀璨般的泪水挂珠,一滴滴,很小,但如最亮的钻石碎粒。
久久,我不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地宫中心,离奇的安静。
龙脉湖、混沌九鼎、巨棺依旧气场强大到让人倍感渺小。而混沌公子忍不住的泪水,为这安静的气氛里增添了一抹化不开的悲情。
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个故事,也许让人着迷,但更让人感慨。
强者有悍处。但也不免悲催,正如我之三风爷爷,正如霍根及焦氏七姐妹等。
约是十分钟之后,混沌公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双眼不睁,但那渗出的泪珠已化为淡淡云烟之状,飘忽于龙脉湖心上空,很快消散。
他密音轻言,缓缓沉沉,透着异样的冷酷味道:“是的,此琴是那娘们儿身躯所化,脊筋为琴。第七弦,确实也是焦佩之脊筋。只是没想到,此间封镇久远。本公子亦曾感知到那处精血大阵和金字圣塔,却不曾想里面关押的是那娘们儿。灾劫难挡,混沌之耻。何时雪之,未知期也。野花,你欲破大阵、圣塔,确实要花大力气才行,那是我之混浊灵波也穿透不了的地方。”上丰扑亡。
话毕,混沌公子将焦尾琴投还于我,然后沉入了龙脉湖。
我收起焦尾琴,心有千般问题。密音道:“公子与尾姐,是有一段深刻情缘吧?而三风爷爷与佩姐,亦当如是?”
“你小子这不是废话么?若无情无义,那娘们儿还会记得本公子?”混沌公子似是生气,但实际上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估计是不怎么好。
“可尾姐说,你和三风爷爷多安排了一出,很添乱。”
“乱个比!她七姐妹才乱!老子真是服了这些娘们儿了,真想干死她!靠……没东西干了……”
最后一声,混沌公子很显郁然。
我想了想,道:“公子,十二年过去了,我错过了一些时机和事情,而且……”
“先别逼逼,别考虑在我这里套信息,说说吧,十二年,你丫的都是些什么情况?一五一十,不许有半点遗漏,否则对一切不利。”
混沌公子打断了我的话,显然他已承认了他和三风爷爷之间在干着什么了。
我也不隐瞒,便从当初离开地宫之后开始,一直说到前往顾家别墅区。
混沌公子听完,还是那么冷酷,说:“狗日的,我们总算是没看错你,有种,有前途,但也有极大风险。如果焦尾琴七弦聚,混沌巨棺是可以开的;当然,有盘古开天斧,也能打开。只是巨棺开,龙脉会有乱流。龙脉乱流,天下苍生又有大劫数。巨棺合拢之后,这些年国泰民安,你为了婆娘,舍得天下苍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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