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话,你醉了没有?
我已经快不省人事了,冷声道:“我说过,不要废话了。你已经被蒙蔽了心灵,自以为知,实为不知。我看你也是什么都不知。没必要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见……不再见!”
说完,我转身便欲离去。
但想了想,我又回头看着对方:“不要再打什么别的主意了。否则,我不介意与原教开战!”
然后,我才朝舱内走去。
男子声音还是那么缓和,柔性,磁力:“先生,你已入魔。原教是不可战胜的。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教徒,它也是不会灭亡的。而你的身上,已经有了地狱火龙的气息,你是撒旦在人间新的代言人。我找到了你,自然不会让你再为害人间了。”
妈个比的,这是已经向我宣战了吗?
我听得心头暗怒,但也惊讶--这货居然能感觉到火龙珠的存在吗?这种感知能力确实很强悍,不得不让人惊震。
我淡淡一笑,回过头来,直面那男子,道:“说得还这么情操满满。你来东方的目的就是想寻找到永恒圣十字、圣钉,然后再像你曾经的圣主一样,将我钉死吗?”
说着,我一抬手,指着对方,继续冷道:“在这里,现在,我还不想为难你什么。奉劝你回到西方,沉醉在你的原教世界之中吧,我还有事,没心情跟你在这里费口舌,这是我最仁慈的底线。”
我心里是有自己想法的,大的敌人还没干掉,又招惹一个原教,是极不明智的。
而那男子还是那么缓和、柔性,说:“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是圣主恩德曾散布的地方。只是东方太过于复杂,人心险恶,圣主在人们的心里还没有显现出真身。找不到永恒圣十字、圣钉,我不会回去的。遇上了撒旦的新使者,我也不会在你强势的面前退缩。我不会将你钉死,只是让你诚心降服,随我去原教圣殿,接受原教圣子的洗礼,交出地狱火龙的龙珠,让之被永镇在原教墓地。只是永镇,并不灭杀,因为原教不会杀戮,只会永镇。而你,将进入忏悔殿堂深深忏悔,洗去你身心的魔性,获得重生。”
这个固执不化的虔诚教徒,狂妄,自大。这是想夺了火龙珠的节奏,而且已经不是让我皈依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对我的判刑。
我冷声一笑,道:“死心眼儿,自大狂,我就在这里,你尽管来拿我回那什么原教圣殿吧,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如何,看看你那什么圣子又是怎么回事。”
“圣子是圣主之子,被派到人间,率领原教圣殿努力维护着世界的正义与和平。我不想动武,请先生随我走吧!”
“圣主之子?圣主的儿子还真多,一代又一代吧?请问,圣主的老婆又是谁?”我冷笑以鼻,哼声淡语。
这男子被我说得突然一下子无语,死盯着我。他那蓝色的双眼依旧不眨动,眼珠子也不动一下,脸部肌肉还是抽动了几回,才道:“魔心,魔气,魔行,你是成熟的撒旦的新使者!太可怕了,也太无知了。圣主的爱人,自然是圣母。”
我点了点头,恍然的样子,道:“哦,原来圣主也是需要性#生活的,果然还有圣母。圣母又是怎么来的?”
男子脸上微微一红,说:“圣主在我们每人虔诚的原教徒的心里,圣母在圣主心里。圣主是懂爱的存在,爱他的孩子们,也爱他的女人,爱万物。”
“别扯了。越扯漏洞越多。爱万物,却以永恒圣十字、圣钉进行着残酷的暴行,这不是圣主,是屠夫!圣主又在你们这些虔诚教徒的心里,那圣母也在,是不是?于是,你们这些教徒心里随时装着一个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你们内心里在想着什么?这里风比较凉,你好好醒醒自己的脑吧,别几十年都白活了。”
说完,我扭头便走。
可谁知,这个货居然道:“别走!我走!”
靠!他走?
我一回头,这男子还是那么和软地说:“我的心里已有撒旦代言人的形象,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两步踏过去,指着这货的鼻子冷,淡声道:“你是去找帮手吧?回来也没鸟用。惹毛了我,老子弄死你一大帮。现在我不想欺负残疾人,你现在就走一个给我看看。要是走不了,我就欺负残疾人了。”
这男子身子向后一仰,仿佛是被我的气场给镇了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看着我,说:“原教是不灭的,你弄不死。”
话音落,他双手扶栏,轻灵一翻身,朝长江里跳去。
狗日的,跳个船也是大衣飘飘,金发荡荡,随时那拉风的气质和逼格满满。
只不过,我目光一扫,此人居然下落近三米之后,突然身体里爆发出一阵淡蓝色的冷光,然后凭空消失了。
我稍稍有点傻眼,这货是怎么遁走的?难道他有……圣级的空间遁法?
圣级能掌控空间,改变空间,这便是可怕之亚斤低划。处。
但,这个货怎么……拥有这样的空间遁法,居然还在我面前逃了?
我心有疑惑,但转眼释然。这家伙,他是怕了。因为我身上有他所谓的地狱火龙的气息,他怕的是火龙珠。看来,烈晴在原教徒的传承之中,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不过,烈晴被称为地狱火龙,那……根叔会不是被叫做地狱木龙?白金又叫做地狱金龙?焦尾就是地狱水龙?他们在原教中都是撒旦的使者吧?可为什么刚才那货又只感知到了烈晴的火龙珠,没感受到根叔的木龙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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